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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就有了生理反應,被細心的姐姐發現了。在姐姐的追問下,她才道出了實情。
本來以為可以從姐姐那裡獲得安慰,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姐姐居然大罵她狐狸精,沒有人性,辛辛苦苦的拉扯她長大,居然跟姐姐爭搶一個男人。從此以後,姐姐經常大罵她,讓她滾。姐姐的態度讓她痛苦不已,心裡漸漸產生了怨恨,在一個晚上,又被姐姐大罵了一通之下,一時失去理智,說既然你無情別怪我無義,那我乾脆逼姐夫跟你離婚,讓他娶我,反正你也沒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的。
這下子激怒了姐姐,和她廝打起來。姐姐盛怒之下,將她摁在沙發上,用鞋帶兒勒在她脖子上,後面的事情就記不得了。再後來,就是從身邊那個床上醒來,聽見鬼叫,就又嚇暈過去了。
竇彪一聽,原來是這冤家路窄的事兒,一時間沒了主意,就問現在你是死不了了,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狠心的姐姐
那女屍搖了搖頭,木然的呆坐在那兒,黯然垂淚。竇彪生平最見不得女人哭,看她這樣子,心裡跟亂麻似的。
別哭了,哭也沒用。既然你沒死,那你收拾一下回家吧。竇彪說到這兒,才想起這活女屍的襯衫給人家扯下來,還沒再給穿上呢。趕緊起身拿了那襯衫遞給那女子。那女子一看襯衣,又看看自己上身,只著一件胸衣,不禁臉頰緋紅,趕緊穿上襯衣,扣了半天,卻發現衣服上的扣子全部掉了,只好用手拉著遮羞。
你回家吧,別呆在這裡了,殯儀館不是什麼好地方,就不留你了。竇彪下了逐客令。
可……可我去哪兒呢?那女子問。
回家啊。
家……我哪裡還有什麼家?姐姐要置我於死地,哪裡還有家啊。說著,又哭泣起來。竇彪一看這般模樣,不禁心裡一陣麻亂。真是他孃的,化妝化出這麼多麻煩來。
那你有沒有什麼朋友之類的?竇彪試探著問。那女子兀自搖頭。這下給竇彪難住了,坐在那兒想了半天,說不行,你不能在這裡久待,要是你姐姐回來拿骨灰,再看見你,估計你活路也還是不多,這樣吧,你先到我那兒住兩天,再慢慢計較以後怎麼辦吧。說著,竇彪起身去辦公室,拿了一件自己的備用襯衫,給那女子穿上,又把家裡的地址和鑰匙給她。
她猶豫了片刻,沒接。
怕什麼?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總還不至於到你姐夫和姐姐的份兒上。你放心,要是想強姦你,剛送來那陣子就可以動手,還沒人管。那會兒沒動手,現在更不會。
竇彪這麼一說,那女子猶豫的手,終於伸了出來,接了過去。
竇彪悄悄的送那女子出去,生怕被別人看到,訊息走漏出去,傳到她姐姐耳朵裡,可能還是個麻煩。
竇彪送那女子上了公交車,囑咐說家裡有吃的,你自己隨便弄點吃吧,我晚上才能回去。
竇彪送走了那女子,而後囑咐小道童不準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殯儀館裡的任何叔叔阿姨。小道童不知道所以然,但只要竇彪要求的,都照做了。那竇彪趕緊去焚屍爐開了爐子一陣子,又停了下來,胡亂的在裡面掏了點前面火化剩下的灰,怕不夠,又燒了點菸灰放骨灰盒裡,算是交差。
他等待著那女子姐姐的二次到來,看看那姐姐到底會如何。
老道來訪
這竇彪弄好了假骨灰,等著那個姐姐出現。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那個姐姐果然再次出現。竇彪仔細看了看那姐姐,人雖然比那女屍蒼老了些,但還風韻猶存。只是從她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失去妹妹的那種憂傷,反倒是看到骨灰盒的時候,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竇彪真想問問你死了妹妹就那麼開心啊,但還是憋住了。要是讓她懷疑骨灰盒裡沒有裝著自己的妹妹,那事兒還真就有點麻煩了。成熟和不成熟的分水嶺就是,成熟的人不僅能憋得住尿,還能憋得住話;不成熟的人往往可以憋住尿,但憋不住話;小孩子話和尿都憋不住。
竇彪看著這姐姐匆匆的背影,心裡真是感慨人世間的無常。為了利益,不管是情同姐妹,還是感同父子,拼個你死我活的還真是大有人在。想想真是不值得,神馬都是浮雲,又何必在乎這東西是不是你的呢?對利益沒有淡定,就永遠找不到和諧和共生。
竇彪帶著道童,又在指定的地點,完童歸母。還沒等竇彪說什麼話,道童媽就說那老道又來找她了。竇彪就是一愣,這事兒也太快了吧。早上還說有機會遇到他問問他的詳細情況,今天就真的又遇到了。
什麼時候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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