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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這個村的村長請我土老子來的,聽村長的意思是說,這個婦人不怎麼信我土老子這一套的,但是後來的事越來越離奇,她便讓現在惟一在身邊的十二給村子捎了個話,意思是找個有點本事的人來替她看看,後來我和我土老子我們就來了,婦人是個很友好的人,從一進門就吩咐著十二的給我們拿這拿那的,很是客氣,待客的態度很好,老十是個女孩,長得很清秀,約摸有十三四歲的模樣,和我差不多大,呵呵,看起來很乖巧,不過臉色似乎也是很不好,當然這裡我們不提這些了,只是婦人坐在炕上給我們講這些的時候我土老子一句話都不說,只是聽著,很安靜的聽著,只是偶爾會填補一句“繼續”啥的,就不再多說了,臉色也不會有多大的變化,安靜。
最後婦人終於講完了,手裡頭的一塊手絹也已經被眼淚打溼的差不多了,婦人的花眼紅紅的,也不再說話了,好像在等著我土老子說些啥似的,很專注地看著土老子,又吩咐十二去外面的院子裡頭去拔些新鮮點的蔬菜,好等會兒做飯用,那女孩很乖巧地答應著就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又好像在一邊的村長耳邊悄悄地說了些啥,我估計是不放心她媽媽吧,看來她應該很在乎她的媽媽,我覺得這個時候無論是誰,都一定會真心珍惜身邊的每一個還安在的親人的,不是嗎?看著那女娃出去了,我土老子終於動了動嘴角,好一會兒,他很深地舒了舒眉頭,然後又抬著頭看看窯頂,窯頂上是用白漆刷過的,似乎剛刷了不久,看不到一點兒灰塵,但也許是這家人勤勞的緣故吧?窯壁上也是瓷磚裝裱過的,那個瓷磚上的圖案看起來很和美,最後我土老子終於很小心地問那個婦人:
“這窯是剛轂的?(“轂”的意思就是新蓋的意思,方言是轂。)”
“對!是前半年轂的,那會兒村上不是上報那個綠色形新自然村就順手報了四面石窯,以前住的是磚窯,現在那磚窯給我們家老二了!(意思應該是他丈夫的弟弟吧)”
“那會兒轂這窯洞的時候有麼有推出來啥東西?”
我土老子聽完了婦人的回答,轉眼看了看村長又轉過臉來問婦人說:
“麼有啊!麼有聽說推出來啥東西啊,如果有的話應該村子裡頭都曉得的,這種事你也曉得在農村是瞞不了的,對吧?大生子!”
婦人很安靜地回答著,出奇地沉穩,她似乎很冷靜,一邊回答一邊還看向一邊正在點菸的村長,村長也不說話,就憨憨地笑著,那個意思是預設,看來這個村長是個本分而且有趣的人。
“那你家掌櫃的和誰家有過節麼有?和村裡頭有誰不合的麼有?”
土老子也是很安靜地聽完婦人的回答,接著婦人的回答點點頭,算是回應,左手順手在一邊的那個叫大生子的村長身上的上衣兜裡頭伸了進去,那意思不是掏錢而是掏火柴,我日!這人丟大了,你麼有火柴找我啊!至於嗎?結果他扯了老半天扯出來一團衛生紙,我日!我才明白他拿了根菸居然麼有火,幸虧這丫的不是瞎老九不然今天就要乏死在此了,瞎老九可是一刻鐘也離開不了煙,簡直是個老煙鬼,當然這裡不多說他了,婦人似乎也看見我土老子是需要火,轉身在身後的桌子抽屜裡頭拿出了一個很洋氣的打火機遞給了村長,示意是給我土老子用,我土老子也接了過來,這才點起了煙,吸了一口。
“二貴人可好了,麼聽說得罪啥人啊。再二貴家裡頭富足,總是給我們村裡頭窮點的人幫忙了,人好著了,絕對麼有問題,這個你放心,我曉得了!”
回答這個問題的不是婦人,而是一邊抽菸的那個叫大生子的村長,那村長看起來約摸有五十上下吧,說起話來嘴一顫一顫的,右臉頰上有一個痣,看起來這個痣是孃胎裡頭帶的,痣已經有黃豆那般大了,上面還有一根很性感的毛,人長得還算好點,就是面板特像是非洲移民過來或者逃難偷渡過來的,再就是一身衣服舊了點,其實舊了點也麼有啥,但是太髒就不好了,看來這家人的家庭也不富足,我的小腦袋裡頭這樣想著。
“那你再仔細地憶憶這窯洞蓋起多久你們都住進來的?住進來又是多久你家掌櫃的就出了事的?”
我怕土老子看了看一邊有點純真的村長,向著村長吐了一口煙霧,接著很牛逼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擦轉過臉來很正襟危坐地地問著婦人,那感覺就是和看村長的時候換了一個人一樣,我暈,這兩個老小子之間肯定不一般,說不準還有啥地貓膩,你想啊,一個七八十的老人對這一個五六十的人做這樣一個動作,難免會讓人想入菲菲嘛!也是後來的晚上我才曉得這兩個老小子的貓膩就是晚上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