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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溼潤的東西緊緊地咬住了,媽呀!咋地我第一次晚上在西瓜地裡照西瓜就遇上了這樣的事,前面是一個無頭屍後面還有?子咬,媽呀,我肯定死翹翹了,我剛打算接受死亡的儀式的時候,突然感覺腳趾頭被?子很深情地吸了兩口,那感覺就像小時候那會兒我對奶嘴的那個動作,天呢!這隻?子不是缺乏母愛吧?後來我曉得這隻?子的確缺乏母愛,因為這丫的就是國棟,國棟這小子從麼了媽媽,是國棟奶奶和爺爺帶大他的,小樣把我腳指頭當**了,平時見你挺爺們的嗎?咋地還有這樣的一面,哈哈,我剛打算笑他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地問題,既然國棟哥在炕上,那外面嘰嘰鬼鬼的是那個毛?我R,難道有人要偷西瓜,那時候只是聽說過“採鬼蹤”哪裡見過啊!心裡頭想一定是有賊了,那時候逮賊應該是一件樂事了,逮住了管他孃的是誰呢?持著跟手臂粗的木棒就是一頓狠揍,嘴裡還特b歪地喊著,讓你小子再給我偷西瓜,讓你偷西瓜,信不信老子把你給揍成個哈密瓜?那姿勢,那動作,那對白,還有那嘴形,現在想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繼羅溫-艾金森之後的又一個二代傻瓜,心裡那會兒別說當時都激動的有些不會喘氣了,我爬起來用手輕輕地捏上了那個國棟哥的耳朵,好傢伙,你曉得這傢伙說了個啥?這小子嘴裡嘟嘟噥噥地說了一句,別啊!媽你就讓我再吃會兒吧?說完有極其撒嬌式地抱上了我的腳指頭,又開始了狂啃,丫的,你不曉得當時能把你給癢死但是又不敢說話,我心裡想,你丫的還啃腳趾頭呢?如果你小子再不起來,西瓜讓人給偷完了,你小子明天就準備挨你老子的拳頭吧,我日,我捏著他的鼻子按著他的嘴,硬生生地把他拉了起來,他睜開那雙驢眼剛打算大罵一聲的時候,我就做了一個“噓”的口形,順著他的驢眼用手指了指外面,他看著我的手愣了老半天,好像啥意思都麼明白,丫的這小子還在睡呢?我的一個指頭馬上變成了五個,接著很脆的一聲,就感覺我的手火辣辣的,他終於醒了,剛打算發飆,我又用手指了指瓜棚外面,他又是一愣,驢眼看了看我,那眼神中滿是迷茫,突然舉起他的右手慢慢地指了指外面,轉過臉又一次看看我,我R!我跟著點了點頭,這下這小子好像是明白了,把耳朵伏在瓜棚的邊沿好像是打算仔細地去聽聽。過了好http://87book。com久,他好像並麼有聽到啥,我也把我的耳朵順著瓜棚的棚壁悄悄地聽,好一會兒,果然麼有聲音,我日,難道是我聽錯了,我鬱悶了,但是我們最後還是決定出去看看,伸手去摸馬燈的時候,媽呀!馬燈真的不見了!我後來問國棟哥說他晚上之前出去放過水沒?他說,麼有啊!不好意思,又遇到和諧了。
後來,我們就壯著膽子出去了,那感覺第一次就像秦國時候的那個荊軻去刺殺秦始皇一樣一樣的,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精神,我的腳剛跨到外面的時候,一陣冷冷的風毫無懸念地吹了過來,媽的,夏天的風咋地這麼冷哩?最後我們都出去了,出去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盞還在亮著的馬燈,馬燈靜靜地立在風中,周圍死一般地寂靜,遠處是漆黑漆黑的夜色,那夜色濃得讓人有些心悸,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大堆西瓜,是三角體的,就像埃及的那個J字塔,不過顏色好像不太對,馬燈就在西瓜堆的旁邊,丫的,是誰打算偷西瓜來著,摘了這麼多,又不拿走?看來那賊已經跑了,看到這些之後手裡的木棍子也鬆了鬆,心裡也少了一絲緊張感,馬燈是我國棟哥一起取過來的,西瓜堆我們麼有動,我本來是打算動的,結果突然國棟我哥提醒了我,說起了那個關於農村的“採鬼蹤”,我們那天晚上再也麼有睡著,好像心裡越想越害怕,兩個人就面對面坐著,馬燈就放在我們中間,感覺就像是犯了啥大事的逃犯,逃到這裡之後花的麼有錢了,我暈,最後我抬起了頭看了看他,他也抬起頭看了看我,他眼神裡很複雜,我那時也不懂裡面到底有些啥絲念,但是我看到了他左眼裡頭的一大陀眼屎,我日,接著他好像是發現啥了,用手揉了揉眼睛,突然伸出右手就扇了我一個耳光,我CAO,為啥扇我?我起身也扇了他一下,他又扇了我一下,最後他的眼睛裡的那陀眼屎還在,後來我們想起這件事的時候那Y的說我不扇你我估計你早傻在哪裡了,我也笑著說,得了吧,我見得比你多,我估計我不扇你那一百多個耳光,你早見不了第二天的月亮了。當然這是後話,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蠻有趣的,接著這個時間,我想問下遠在內蒙參兵的你還好嗎?記得看我的書,你名人了,在我的書裡出現了,記得下次給我錢,你說過如果有一天把你寫書裡頭你Y的給我二百塊的,記得看到之後聯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