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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雲若之的臉立刻就燒了起來,而奚清嶺卻是一臉壞壞的笑意。
想起他當時的表情就讓人生氣。雲若之這麼想著,羞地狠狠咬住了錦被,可是隨即一股。。又從心裡漸漸湧出。
如今在她面前的,真的是奚清嶺了。再也不像從前那樣若即若離的,真實的他……
正兀自有些出神,門忽然被誰從外面輕輕推開了一條縫。
轉過頭,正好看見奚清嶺輕手輕腳地把身子探了進來。
“母妃說過要讓我們分開養病,”雲若之忍不住笑,“王爺這樣鬼鬼祟祟的樣子要是被她瞧見了,指不定要怎麼罰我呢。”
奚清嶺回身又把門掩上,然後挑了挑眉,笑著朝她走過來,“不怕,有我陪你。”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仔細看了一會兒她,然後淺淺彎起眉眼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雲若之故意一臉埋怨地瞥了他一眼,“頭暈眼花的,難受極了。這都怪你,哪裡不去偏要站在山頭上吹風淋雨,害的我白白遭這些罪。”
他也不回嘴,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臉內疚地等她責備完,然後才低聲說道,“嗯,都是我不好。害你白白遭了這些罪。”
雲若之知道他說的不僅僅是生病的事,“現在明白還不晚。所以以後要好好待我,知道麼?”她說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看你,病還沒好乾淨就到處走,快回去休息。你不知道自己嘴角瘦了許多麼?”
奚清嶺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輕輕捉住她的手說,“我的王妃也開始拿出河東獅的本色了?”
河東獅?雲若之氣急,強要坐起身來瞪著他,“我有那麼霸道麼?”
奚清嶺連忙扶住她幫她坐好,“霸道些也沒什麼不好,總還讓我知道原來你那麼在乎我。”
她唰的紅了臉,不自在地避開他漸漸變得幽深的目光,“誰說我在乎你了。”
奚清嶺失笑,“好好好,你不在乎我,是我在乎你。”
雲若之抬眼看了他一會兒,莞爾一笑,“清嶺,昨夜我做了一個夢。”
他驀地頓住。這一聲清嶺,讓他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我夢見我遇到了九年前的你,你還說喜 歡'炫。書。網'我喜 歡'炫。書。網'得不得了。”她好像沒有察覺到什麼,依然自顧自沉浸在那個夢境裡,眨巴著眼睛取笑他道,“可我那時還只是個小孩子呢。”
“是麼?”奚清嶺笑了笑,忽然把臉朝她耳邊湊了過去,戲謔道,“你還真是不瞭解我當時的品味。若是九年前的我,是決不會看上你的。”
“你……”她羞怒地要伸手打他,卻被他輕巧地避過,還反被他抓住了。
“可是怎麼辦呢?我現在卻喜 歡'炫。書。網'你喜 歡'炫。書。網'得不得了了。”他笑言,不等她再說話就吻住了她。
廝磨了一會兒才喘著氣分開,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彼此的呼吸都近在耳畔。
雲若之紅著臉說,“別這樣,你的病眼看才要好了。”
“大不了再陪你病幾日。乖,別動。”他的聲音溫柔的就像一泓清泉,雲若之迷迷糊糊地就又被他攫住了唇,乖乖等著他攻城略地。
吻到忘情處,誰也沒注意到流元齋的門已經被人推開,端著藥碗站在門口的梳兒是滿臉的錯愕。
她紅著臉,趁那對夫婦還沒發現自己,悄悄退出去再次掩上了門。
“聽聞國師身體欠安,在下特意前來探望。”奚漠風將手中的補品交給下人,目光卻是似笑非笑地遊移在正靠在躺椅上小憩的星夜身上。
星夜微微勾了勾唇角,也不睜開眼,淡淡說道,“奚大人的訊息果真越來越靈通了。”
奚漠風臉色微變,握了握拳頭,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聲音卻已有些僵硬,“他昨日動了怒。”
星夜知道這個“他”指的便是風元涅。
“恩。”淡淡應了一聲,這原本就是自己意料中的事。他與霍鳴遠,風元涅總要選一個。
“你為何要置霍鳴遠於死地?”這是奚漠風困惑的事,對於紫川公主和大將軍霍鳴遠的過去,朝中每個人都是知道的。這次霍鳴遠被下獄,風元涅居然得到了一封紫川公主寫給他的密信,言辭關切,於是很快就有了風言風語傳出,而星夜卻站出來說自己是知情的,這一舉動無非是讓他自己得了更多的同情分而已,風元涅看重星夜的程度自不言說,奚漠風一開始也以為星夜是真的顧及自己的面子所以才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