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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舅還帶我去過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面有幾臺PS還是PS2反正就是用光碟的遊戲機。我們一起玩兒一個救火員的遊戲,我們一起玩兒小飛俠,我們一起玩兒吞食天地,我看他玩兒生化危機、寂靜嶺……他卡關的時候我就給他支招,因為我以前特喜歡去我們那的新華書店。那兒有個樓層是賣電子產品的,總能看著有人一邊工作一邊在那玩兒。我特害怕喪屍啊鬼啊之類的東西,每次想走都想著過一會兒就能看到打槍了吧,然後一看就是一天。
我算是他的參謀,就這樣我們一起通關了好多遊戲。有時候是老舅自己一個人去玩兒的,畢竟我還要寫作業……到飯點兒我姥就讓我去喊老舅回來吃飯,基本情況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能雙人玩兒的遊戲真多啊。
說起玩兒,小時候泡過街機廳(我們一般管那個叫“大型”),也泡過網咖。街機不怎麼喜歡,每次玩兒遊戲兩塊錢的幣五分鐘內必定耗光,所以我喜歡玩兒電腦——至少花一樣兒的錢我還能多玩一會兒。
要說第一次去網咖還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時還不叫網咖,叫電腦培訓班……一個小時兩塊錢,想上網還要另加。我是覺得上網沒什麼意思,所以我就玩兒單機遊戲。第一個玩的是仙劍,結果卡死在白河鎮了——你能不整那麼多殭屍嗎?我害怕。
後來還是同學帶我去學校附近的網咖才接觸的其他遊戲,比如紅警之類的。小學五年級還是初一來著,差不多就是這段時間,我總趁著一個人去澡堂子洗澡的時候偷偷摸摸地出去和同學上網咖,結果有次被逮住了。回家之後那一頓好揍,我那屁股蛋子就跟乒乓球似地被男女雙打,中場休息後還要再來一局。打完我也不長記性,該玩兒還玩兒。
除了這些,小時候玩兒的東西還有玻璃球啊水槍啊這樣的東西。我技術賊水,每次都被人贏,現在想想忽然明白為什麼他們都喜歡和我玩了。感情我就是個送菜的,在我身上能找到優越感……
我是說的還不盡興,不過我覺著聽的人該煩了,所以咱們繼續說別的。
小時候最親的除了老舅就是姥姥和姥爺,因為我在他們家住了很久。那時候姥姥家還算是農村,沒像現在似地被划進城區。家家都有土炕,有個小園子能種菜,還有地窖放過冬的大白菜和土豆。東北的炕是沒暖氣時過冬的不二法寶,我們全靠它才能挺過寒冬。
剛燒起來的炕熱的燙手,我睡上去就跟烙餅似地翻來覆去。等到清晨炕只剩餘溫時才最舒適,也最容易造成懶床這個嚴重後果。想想吧,外面冷得要死,屋裡和屋外基本一個溫度,就炕上暖和點,誰想起來……於是我姥就用二號海碗弄上一碗熱騰騰的豆漿,再買兩根油條放桌子上,再不想起床也得起啊。
我姥是個地道的東北人,每頓飯都要燙半碗散白和我一起喝。她說一大老爺們咋能不會喝酒,於是我養成了一副好酒量,尋常三兩個男人別想把我灌翻。但我不敢和女的喝,有一次給個妹子過生日,人家一人把我們四五個大老爺們全灌桌子底下去了。
姥姥教我的不止喝酒,還有做人的道理。她說做人就該講個“情”,我一直奉為至理。可我後來覺得講的應該是“錢”,再後來長到現在這麼大就變成了“關係”。我掏心窩子對別人,誰知道得來的是什麼。
我姥爺是個湖南人,參加過抗美援朝,後來戰爭結束後被分配到了東北。他是二十多歲留這兒的,五六十年都沒改變鄉音,所以有時候說話我聽不太懂。
記憶有些模糊了,記得最清楚的就兩件事。有段時間我挑食,啥都不喜歡吃,姥爺就拿筷子捲起一團粉條饞我。一開始我還不搭理,後來就搶上了,沒搶過好像還哭了記得……哭沒哭呢?
還有一件事。我姥爺的過癌症,雖然後面治好了但再也不近葷腥,平時吃的極為清淡,肉類只吃個帶魚。每次我來姥姥家的時候姥爺一定會去路口架個灶臺給我烤帶魚,那味道現在想想還饞呢。
我姥和我姥爺一共有三個孩子,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我媽是姐妹中的妹妹,姐姐我要叫大姨的。
大姨很早以前結過婚,後來孩子流產自己也無法生育後便離婚了。老舅有個女兒,屬鼠,挺可愛一妹妹,以前總是纏著我不放。大姨離婚之後就和姥姥姥爺住一起,把我和我妹妹當成她自己的孩子對待。
小時候我也喜歡大姨,因為大姨總是會帶我和妹妹出去玩兒,給我們買雪糕。記得她還開過一個小賣部,我們總是去裡面偷東西吃。大姨發現之後也會揍人,不是因為沒給錢,而是因為“偷”。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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