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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口氣買了好幾本,分送給正忙著生兒育女的晚輩朋友們,我也幸運地得到了一本。
那時候,“只生一個好”的獨生子女政策剛剛出臺,我和婷婷的爸爸經過精心計劃已懷上了她。得到這本書的時候,我剛在醫院做過定期的孕期檢查。檢查結束之前,婦產科的洪醫生在我腹部抹了一些潤滑劑,又放上一個聽筒,開啟儀器的開關,“嚓嚓嚓”的噪音中傳出一陣急促的“咚咚咚”的聲音,就像火車在遠處賓士。洪醫生笑著說:“這就是你孩子的心跳,多有力啊!”
這是第一次聽到劉亦婷的心跳。也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對我孩子的誇獎。我又高興,又得意,暗自慶幸長達三個半月的嚴重妊娠反應並未對胎兒造成不良影響。我知道,頭三個月是胎兒大腦的形成期,必須避免妊娠反應造成胎兒營養不良。儘管每天下午4點和晚上9點我都會劇烈地嘔吐,但中午和晚上兩餐飯我都儘量吃多吃好,能吸收多少是多少,惟一不吐的早餐更是每天保證兩個雞蛋,10點多還要加餐喝豆漿。。。。。一句話,自己再難受也要滿足胎兒的需要、我想,這大概是所有獨生子女母親的想法&;#0;一隻許生一個的現實,已經使政府號召的“優生憂育”變成了我這一代人自發的願望。
得到《早期教育與天才》之前,我已經看了好幾本科學餵養孩子的書,在怎樣使孩子健康方面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但怎樣把孩子培養成聰明能幹的人呢?除了靠遺傳,我還沒有找到什麼辦法。
從遺傳的角度來說,劉亦婷的父母兩方似乎都有一些可誇耀之處。婷兒的爺爺是一個精力充沛、頭腦清晰、記憶力過人的老幹部,婷兒的姥爺則是一個才華橫溢、意志頑強、恃才傲物的老“右派”。婷兒的姥爺言可原名談濟民,據他說,解放前他在家鄉看過族譜,族譜上記載著:談家的祖先是漢代的太史公司馬談。後來司馬談之子司馬遷受了宮刑,被認為是家族的奇恥大辱,族人為避辱避禍,遂改姓“談”。
族譜的記載固然令人興奮,但畢竟是無法查證的傳說,何況克雷洛夫早就在他的寓言《羅馬的鵝》裡說過:“就算你們的祖先真地是將軍,但你們仍然只是羅馬的鵝!”
事實上,再好的遺傳也只是生物學意義上的潛質,要想取得社會學意義上的成功,任何人都只能靠後天的努力。
在這種心態下,我得到了邱校長贈送的《早期教育與天才》,可想而知,我有多麼興奮和感激!
開啟眼界,造就“天才”不是夢
得到那本《早期教育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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