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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就順口編起了老天爺和雲姑娘的歌。婷兒聽得很專心。忽然,她抬起手指著天空說:“天。”然後又蒙上了眼睛。我看她睡意全無,乾脆試著問她,“想聽媽媽講天老爺的故事嗎?”婷兒一下就把手挪開,眼睛睜得溜圓地等待著。我就接著講起老天爺和雲姑娘都希望婷兒快點睡著,快點做夢,好在夢中和她玩耍的童話。婷兒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又看著天,逐漸地入睡了。我想,今晚她也許會做個和老大爺及雲姑娘玩耍的夢。只是我想象不出,天和雲在她夢中會是什麼形象?
據《圖解心理學》介紹,“睡眠和做夢與腦的成熟,與心理機能的發生、發展的變化是有密切關係的。”我在這裡推測婷兒的夢,是因為她早在3個月前就經常夢哭夢笑。如果她沒睡夠就被叫醒,她就表現得煩躁不安,不願學東西。因此,我特別重視讓婷兒睡夠睡好,按不同月齡的需要每天堅持睡幾次覺。這對大腦的發育也非常重要。
婷兒12-16個月大時,白天每隔4個小時睡兩個小時的覺。下午6點我下班時,她正好睡夠了醒來,吃完果泥或果汁,邊玩邊學,精神特別好。婷兒滿16個月後,我重新給婷兒安排了作息時間,每天晚上8點睡,早上6點起,中午12點睡一個午覺,這兩覺,基本上都由我來哄,在她晚上睡覺之前,6-8點是我帶她遊玩的時間。
準確地說,上篇日記的內容只是一次開發想象力的訓練。我想,既然一切創造性的活動都離不開想象,何不用擬人的手法來開發婷兒的想象力呢?這種訓練開始於1歲兩個月:
。。。今天,婷兒吃飯不專心,我只好用“小喜鵲都吃了”的話和動作來誘使她吃。她倒好,給小喜鵲吃了,還要給小蜜蜂吃,還有小白兔、小猴子、小雞、小鴨,她對這一切都當是真的了,童話已經從這裡開始了。
隨著思維能力的發展,婷兒學習的速度越來越快,儲存的詞彙越來越多,聯想能力也迅速發展起來了(那時婷兒1歲5個月大,正在打提高血色素的針):
。。。婷兒的聯想能力又有了新進步。一到傍晚,我讓她跟我走,她就疑心重重不肯來。我說:“去打針。”她馬上就哭了、我走著哄著,想用“倒影”啊,“美人蕉”啊,轉移她的注意。可她一看我走的路線,馬上就哭喊著想要婆婆(保姆)救她。'HJ4/9'
有意思的是.在對“打針”的恐懼情緒的籠罩下,她還沒忘記跟我學說話。我指著路邊的東西教她說,幾平只需重複一兩次。當我抱著打完針哭兮兮的她出來時,她馬上就自己說出了剛才認的東西:紅花(還要&;#0;一撫摸)、煤、瓦。。。
4天之後,婷兒的思維能力又表現出新的飛躍一--她不僅預想到了“打針”的全過程,還事先安排了對每個步驟的反應:
傍晚,我又抱著婷兒去打針,奇怪的是,婷兒沒有表示害怕。在總機室遇到了注射室的護土,她還邊叫‘阿姨”,邊指著隔壁注射室的門。我按婷兒的意思跟在護士身後進了門,婷兒又指著屋裡的椅子讓我坐下。我忽然為婷兒表現出來的勇敢與鎮定感動了。我一邊表揚婷兒,一邊把她的兩腿夾在我的大腿之間,婷兒沒有一點反抗,還著急地讓我幫她把小褲頭往下拉。當她向護士表示過“往這兒打”之後,就抱著我哭起來了。這是一種預感到疼痛即將來臨的哀哭,但仍無反抗之意。進外之後,婷兒疼得忍不住嚎哭著掙扎起來。我一面夾緊她的腿,抱緊她的上身,一面不停地安慰她:“勇敢一點,馬上就打完了。”針頭一抽出來,我就把婷兒抱好,讓她對護士說:“謝謝!”她哭著說了,護士一高興,把一個空針盒遞給了婷兒,婷兒馬上就高興起來了。
作為獎勵,我帶著婷兒在春熙路轉了半天,婷兒興高采烈地在“兒童商店”跑進跑出,玩得痛快極了。
為什麼我這麼看重這件事呢?因為單是這種記住事情的過程和細節的能力,一般都要在快3歲時才能形成,婷兒不僅在不到1歲半就做到了,還明顯地表現出抽象思維能力,讓我怎能不興奮!
培養藝術細胞,開發創造潛能
本世紀初的美國教育家斯特娜夫人說:“沒有任何藝術的生活,就如同荒野一樣。我認為,為了使孩子的一生幸福,生活豐富多彩,父母有義務讓他們具有文學和藝術的修養。”我十分贊同這一看法,不僅因為懂得欣賞藝術可以給生活增添情趣,還因為藝術是一種創造性的活動,在培養藝術細胞的過程中,可以有效地開發孩子的創造潛能。
斯特娜夫人認為,“母親的悅耳歌聲是極其重要的”。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