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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躍
“單相思”,是許多人面臨的一種感情痛苦,如何擺脫它,使精神重新振作起來呢?
也許是你曾仰慕過的同窗之友,也許是一個偶然結識的朋友,甚至書中或螢幕上的人物,稍縱即逝的情景在你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可能你愛的春芽就此萌生了。你明知這種愛是無法實現的,卻晝思夜夢,遊離在幻想的愛情迷宮中。你一旦被現實的拒絕所觸醒,就會感到自己被拋入了無情的痛苦中。
這種感情經歷是有害的。當你從這種感情痛苦中解脫出來時,你不禁要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萬分,為失去的光陰深感惋惜。
芝加哥有一位名叫蘇珊娜的女秘書,兩年來她一直默默地愛著她的上司,一個精明能幹的律師。他已經結了婚,並有三個孩子。緊張工作後的一個晚上,這個律師邀她一同出去吃晚飯。她認為這是他對自己愛情的回覆。兩年來的願望終於實現了,這個晚上她過得十分愉快。事後她便沉浸於愛情的幻想中,夢想他有朝一日會離婚,宣佈他一直愛著她。可他那副依然如故的上司面孔使她如夢方醒。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使她墜入了極度的感情痛苦中,經常孤身獨處,悶悶不樂。
——不要浪費光陰康克狄克州的心理學家多爾基·唐諾發現了許多單相思的事例,其中包括一個十五年來一直思戀著舊時朋友的婦女魯斯。魯斯說:“我沒完沒了地愛他,何若呢?我足足花了十五年時間捉摸他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甚至他信上的每一個字母。這簡直是浪費光陰。這些時間我完全能學會一門外語,或結交更多的朋友,可我卻煞費苦心於這個不可得到的愛情……”唐諾用“痴情”一詞描述那種陷入迷戀、不能自拔的單相思愛情,並指出,這不僅僅侷限於婦女,男人們也一樣。她舉了一個美國留學生痴情於一個法國姑娘的例子。這個留學生在一篇日記中寫道:“我簡直不可救藥了,醜陋的感情一觸即潰;愛情的漩渦把我捲入晝思夜夢的思戀中,無所事事,虛度了光陰。我失戀了,怎麼辦呢?”
——眼不見為好留法回國後,這個青年漸漸平定了自己的相思之情。唐諾指出,最好的解脫方法是:儘可能離你痴心所愛的人遠一些,眼不見為好。
但並非每個人都能輕而易舉找到這樣的退路。如果所痴情的人是工作、生活和學習中常能見到的同事、同學或朋友,又怎能不見景生情呢?假如家人或親朋經常把他(她)掛在嘴邊,又怎能使人忘懷呢?
前面提到的那個女秘書蘇珊娜實驗了一種很有效的方法。她反覆對自己說,愛一個不可能愛你的人不是發傻嗎?她靠自己的毅力擺脫了單相思的痛苦,她說道:“我在不知不覺中振作起了精神,與上司的關係也搞得融洽了。”
但也有這種情況,感情的火焰暫時熄滅了,可過一段時間卻又死灰復燃——感情上的經歷往往在忘卻很長時間後被偶然的觸景生情勾引和再現出來。
一個現住在普羅維登斯市的名叫維克多利亞的婦女曾在弗得角群島居住,那時她愛上了一個本村的男人。
“我明知得不到他,可我偏夢想著能和他結婚。我夢到他與妻子離婚後,與我一同出逃到葡萄牙的里斯本。幾個月中我一直把這夢信以為真了!”
後來這個男人突然搬走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見過他,費了很大心血,終於把這段往事忘記了。
——不要被記憶困惑維克多利亞後來與一個美國人結了婚,然後來到了美國。她一直沒再想起同村的那個男人;但是他們從若威克鎮搬到普羅維登斯市後的一天……“他”正站在車站上等車,她一眼認出了他,一點沒變!
“他”當然不認識維克多利亞;她卻很怕走近他時被認出是同鄉。事後她又為這原已忘記的思戀之情困惑了幾個星期,感情更加痛苦。
在絕望中,維克多利亞向丈夫說明了。
“他為我解決了這個難題,”她說道,“我們又來到‘他’常等車的地方,走上前去,我先作了自我介紹,然後介紹了我丈夫,我們談過去的時光、回憶村裡的老朋友,當我面對這些現實時,‘他’不再是我思戀的人,而是一個老朋友了。”
到哪兒去找高倉健
中國青年
水竹
我常嘆息找一個理想的伴侶太難了,偌大世界,就碰不到一個合適的。其實,我最看不上象量衣服尺碼似的講條件的做法,什麼身高不得低於多少,工資獎金不得少於多少,文憑學歷必須是什麼等次,諸如此類。但我的要求也是相當苛刻的。第一,我們必須志同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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