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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們的關係了,我沒想到他也是gay,他正好離職了,想交個朋友,沒別的了。”
“你以前不知道?”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宋居寒的口氣咄咄逼人。
何苦無奈道:“沒有。”他莫名地想起了莊捷予的臉,“我不是他喜歡的型別,我們共事很多年,如果他要看上我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宋居寒語帶譏諷地說:“我發現你還挺能招人的。”
何故感到無法形容地疲倦,他沉聲說:“居寒,你想多了。”
“最好是我想多了。”宋居寒聲音冰冷,“你多少也有點自覺,離那些亂七八糟的gay遠一點。”
“……我知道。”
下一秒,電話裡傳來了忙音。
何故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良久沒回過神來。
他快三十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動輒被拎著耳朵教訓一番,而他選擇忍。如果喜歡就是讓人變得卑微、變得絕望,那喜歡的意義何在呢?
這個問題恐怕思考多久,都不會有答案。
回到包廂,馮崢一眼看出了他的情緒不太對:“怎麼了,不會吵架了吧?”
“沒有。”何故晃了晃酒杯,“來,喝酒。”
馮崢深深看了他一眼,和他碰杯。
那天也不知道是人太多,敬來敬去的喝多了,還是何故有意喝醉,總之,離開酒吧的時候,他是被馮崢和司機攙著走的。
何故還沒斷片兒,但大腦發懵、視線模糊、腳步虛浮,口齒也有些不清:“馮崢,你幫我叫個……代駕。”
“代什麼駕,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那我……車……”
“我讓人給你送去家裡。”
“嗯……”何故點了點頭,感覺腦袋要晃掉了,身體止不住地往下墜。
把何故塞進了車裡,馮崢自己也鑽了進去,何故雖然身材偏瘦,但好歹也是七十多公斤的塊頭,而且他自己也喝了不少,腿有些發軟,短短一段路把他累出一身汗。
何故靠在車門上,眼睛睜著一條縫,看著馮崢:“沒想到……你小子藏了一手。”
馮崢甩了甩腦袋,想擺脫幾分醉意:“我藏了什麼?”
“你比我……能喝呀。”何故用腦袋蹭了蹭車門,他覺得很暈。
馮崢看著何故那迷濛的醉態,這個平日裡一本正經的男人,此時卻顯出幾分難得的風情,馮崢心裡一動,把人拽了過來:“一會兒有顛簸你就要撞到了。”
車正好一個拐彎,何故重心不穩地歪進了馮崢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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