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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兄弟,原煬,今兒就是給他接風的。”
何故看向那青年,個子極高,好像跟宋居寒差不多,但比宋居寒壯,留著很短的頭髮,長相狂妄而帥氣,身上帶著一種特別挺拔幹練的氣質,像是當兵的。
何故道:“你好。”
原煬衝他點了點頭,卻沒拿正眼看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行了別擺個便秘的臉。”彭放勾著原煬的脖子,“走走,進去。”
馮崢帶著何故先進了酒吧。
背後卻聽著原煬和彭放在討論什麼,不一會兒,原煬自己往對街走去了。
進了包廂,馮崢奇道:“原煬人呢?”
“不知道,說碰到個熟人,過去看看。”彭放口氣有些玩味,嘿嘿嘿賊笑著,“一會兒可能有八卦聽了。”
“什麼八卦啊?”其他人也來了興趣。
“都說了不知道了,等他回來你們自己問。”
彭放點了一桌子酒和宵夜,男男女女開始唱歌。
何故坐在角落裡和馮崢聊天,聊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東西,馮崢見縫插針地勸他辭職,怕他太辛苦。
不一會兒,彭放過來了,埋怨道:“有酒不喝光聊天,跟脫光了談人生有什麼區別,來來來,趕緊的,喝酒。”
馮崢笑道:“彭放,你最近忙什麼呢?”
“瞎忙活賺倆鋼鏰唄,哪兒比得上馮大公子啊。”
“你少寒磣我,我這新公司,腳都沒站穩呢。”
“哈哈,來,喝一杯,敬你的新公司。”
幾人你來我往的喝酒,何故也主動敬了幾杯,他酒量不差,但輕易不愛喝,而且討厭這些鬧哄哄的場合,要不是不想和馮崢獨處,他才不會來。
過了半晌,原煬回來了,詭異的是,他臉上的陰翳一掃而空,甚至還帶了幾分得意的笑。
彭放眼睛發亮,急忙湊了過去,倆人低頭討論著什麼,不時發出不懷好意地笑聲。
馮崢過去找原煬喝酒,原煬喝酒相當豪氣,一杯一杯地幹,馮崢見這架勢,哪兒敢久留,喝了三杯就跑了。
何故小聲道:“那個原煬是不是當兵的啊,看著氣勢像,喝酒也像部隊的風格。”
“是啊,剛退伍回來。他是彭放發小,他爸是原氏的董事長,你聽過嗎?”
“原氏?”何故略有些驚訝,“原立江嗎?”
“是啊,你認識?”
“不認識,但我一個上司剛跳槽去原立江那兒。”沒想到這麼巧,原煬就是那個原立江的兒子。
“哦,原立江對手下的人很大方,確實挺能留人,我爸這點就不行,他雖然賞罰分明,但有時候太厲害了,不會籠絡人心。”
“是嗎,我倒覺得馮總的個人風格直接影響了公司那種正派的、誰行誰上的作風,我覺得很好。”
馮崢笑了笑,他看著何故,在昏暗的光線裡,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眸顯得格外明亮:“其實你當時應該留在我爸那兒的,我們的私人關係,不會影響你的事業,我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
何故認真地說:“我從沒覺得你小肚雞腸,只是當時……哎,算了,都過去了。”何故給馮崢倒上酒,“幹了。”
馮崢眼裡閃過一些複雜的思緒,倆人一口乾掉了杯中酒。
突然,何故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宋居寒的。
馮崢瞄了一眼,不鹹不淡地說:“宋大明星啊。”
“我接個電話。”何故拿著電話走出了包廂,“喂,居寒。”
“何故,你在哪兒?”宋居寒的口氣聽上去有些陰沉。
“我跟……同事在外面。”他的背景音很吵雜,騙不了人。
“不會是和馮崢在一起吧。”
“沒有。”何故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撒謊,說完這兩個字,他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即便是做盡一切去挽留這樣可悲的關係,又能改變多少呢?
宋居寒道:“你知道我在哪兒嗎?”
“……哪兒?”何故心臟一顫,這裡是酒吧一條街,夜生活最著名的圈子之一,難道宋居寒看到他了?
“我在大聖影視的酒店,碰到了在這兒拍戲的歐太寧。”
何故愣了愣:“哦,他……”
宋居寒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你給我解釋一下,你跟顧青裴這個gay單獨去gay吧是怎麼回事?”
何故感到一陣頭疼:“那天在我們公司樓下的事你還記得吧,他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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