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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將我喚醒。
“啊,原來是姜大人,大人您不是去後山池子裡沐浴了?啊!這是容姑娘……也洗澡了?喔……下官告辭!”匆匆跑了。
惡魔之手將絕望中的我抱回了他的臨時居所,嘭地關上了門。
但不可能關得住門外的八卦。
“姜巡按竟然同容容姑娘共浴了!京城來的人果然豪放!”
“不行,這太奔放了,我有點受不住,我得靜靜!”
“小甲哥你鼻血流了好多真的沒事嗎?”
……
我被惡魔之手丟去床上,他把裹我的外袍抽了回去,靜立床邊。
“我名姜冕,字羨之,來此是為尋你回京師。”
作者有話要說: 上次提的伏筆,恭喜“雨打新荷”菇涼第一個答對,送上一枚紅包請查收~
☆、陛下在民間被冒充
自從兩日前,巡按大人向我昭告了他的私密任務,我便躲起他來。
回京師,三字有如千斤重,陡然間壓向措手不及的我,令我惶恐難安。
那處虎狼之穴,我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我這樣胸無大志的人,除了情傷之下會萌生自盡的念頭以外,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惜命的。如果他所言都屬實,那我三年前墜崖之事在日後難免還會上演,我可沒有勇氣再跳一次。
為了推脫責任以及與他的關聯,我悄悄將鳳尾羅裙還了回去,重新穿上一個村姑應該穿的粗布麻衣,頓時覺得安全了許多。這兩日我不僅躲著那位巡按姜冕,同時還要躲施承宣和童幼藍,深居簡出晝伏夜出,走路都只走牆根。
謹慎而安穩的日子沒過幾天,平陽縣單調無聊不波不興的太平日子被打亂,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濺起水波與漣漪,更甚至掀起了驚天駭浪。
平陽縣憑空冒出一位少女,號稱便是姜冕巡查十八府縣苦苦尋覓之人。
由於近來我晝伏夜出的秉性,導致我是最後一個得知此事的當事人。彼時我正在爬向縣廚後窗的土牆上,衙役小甲慌里慌張地尋來:“容容你果然在這裡!快別顧著找吃的了,不得了了,有人發現你是個冒牌的,正主來了!我來給你報個信兒,你要不要畏罪潛逃先?”
我完全沒有聽懂,但著實被他驚擾到了,造成我一時不慎卡在了後窗裡,吃力地扭了半個頭:“什麼蒸煮?原味的還是滷煮的?”
小甲急出一頭汗:“你冒充別人被發現了!”
我啊了一聲,從後窗裡扭出半個身子,想也沒想:“那怎麼辦?”
“快跑啊!”
“可是我卡住了……”我應了聲後,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等等,我記性不好,你提醒一下,我冒充了誰?”
小甲驚恐地聲音都發抖:“容容你作死啊,你居然冒充當朝皇叔的掌上明珠——寶郡主!”
我一面努力同窄小的視窗作鬥爭,一面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可,我不認識寶郡主啊,她長什麼樣?”
“就長你這樣!”小甲哆哆嗦嗦道,“縣衙大堂來了個同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姐,人家才是寶郡主!”
吧唧!我受驚之下,頓時從視窗脫出,貼著牆面刺溜一下滑了下來。
小甲拉起我,還沒開始跑,就被幾個佩刀皂隸堵了去路。我暈頭暈腦就被抓去了大堂,小甲隔著柵欄含淚目送我,嘴裡唸唸有詞:“完了完了,冒充皇親,死定了死定了……”
縣衙大堂之上,巡按姜冕一身大紅官袍,坐了正堂明鏡高懸下的烏木椅,神情端莊肅穆,透著幾分嚴厲。施承宣則是著一身青色官袍,漿洗得已然泛白,卻也端正合度,緊鎖了眉頭坐於一旁。挨著他椅子坐的是童幼藍,竟沒有迴避公堂的意思,也是一臉的疑惑。
我被帶上大堂,剛跨過高高的門檻,就見三人凝重的目光轉移到了我頭上。我則一眼瞅見公堂中央站著一個不高不矮、清清秀秀、嫋嫋娜娜的少女身影,梳著嬌媚雙髻,插戴玉纏絲曲簪,一襲鳳尾羅裙如貼身剪裁,尺寸恰好。端的是如詩如畫,娉娉婷婷二月初。
及至她回過身,驚鴻一瞥,嬌怯目光往我撞來。
這張臉龐——
我們俱是一震。
若不是隔鏡自照,怎會有這般的肖似?
我嗓子發乾,呆呆看她的臉,眉似遠山目若秋泓,腮染煙霞唇點朱櫻,眼波是秋水橫渡,鼻尖是玉管一點,冰肌玉骨俏中帶媚,嬌嫩如一朵帶雨山茶,不堪採擷。
說她與我肖似簡直是辱沒了她,在她面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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