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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撓,還是傳說中的姜冕麼?
我的太傅不可能這麼好脾氣!
就在我同太傅進行機智對抗慘敗而歸之際,一個春風化雨般的身影強勢闖入。
“元寶兒?姜冕你把元寶兒藏哪裡了……”
是在大理寺見到的那位太醫,一個看起來就很溫柔的大哥哥,一旦出現就能令姜冕下意識陷入緊繃戒備狀態的宿敵。我直覺感到此人是個突破口,是我衝破姜冕專橫獨斷樊籠的關鍵。
“太醫哥哥,我在這!”坐在牙床奏摺堆裡的我,可憐兮兮喊道。
太醫循聲而來,邁入寢殿,一見此景,頓時動怒:“無恥姜冕,你想對元寶兒怎樣?!”
☆、第36章 陛下還朝日常一零
果然我沒猜錯,那個太醫哥哥一出現,姜冕便瞬間進入戰備狀態,渾身緊繃,甩了一本奏摺給我,強勢阻攔想要逃離牙床的我。
“柳太醫,你光天化日擅闖我留仙殿,道德底線都餵了狗麼?”
“姜冕,你還知道道德底線,你強留元寶兒在你床上,你的底線都被你吃了吧?”
我捧著奏摺,在兩人你來我往的交鋒中,驚訝地將奏摺一角塞進了嘴裡,正欲吃掉毀屍滅跡,竟被一心二用不專心掐架的姜冕一掌拍到頭上,從我嘴裡搶救出了帶口水的奏摺。
“元寶兒忙著學看奏章,你來的不是時候,好走不送。”姜冕一面擦去奏摺上的口水,一面坦然地捏造事實。
柳太醫何等眼神,一眼將偽造事實識破,快步上前來,就要將我解救:“元寶兒剛回來,你就忍心拿奏摺折磨她,以後她看奏章的日子還會少麼?先休養一陣子熟悉宮裡環境,我給她調理一下身體……”
我聽得頻頻點頭,簡直不能同意他更多。
柳太醫近前來,低頭瞅見我未穿鞋的一隻腳,羅襪透薄,腳型可見,不自禁便伸手過去。
姜冕一個奏摺從中隔斷,氣怒交加:“太醫休得插手朝事,一邊去!”
被打斷行為動作很不爽泰的柳太醫對姜冕簡直恨之入骨,如若不是顧及身份,大約是要戰一場:“我不稀罕什麼朝事,我只看顧元寶兒一人!元寶兒,走,跟太醫哥哥去太醫署!”
我麻溜地收拾腿腳,就要滾下床,奔向正義的召喚。誰知,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姜太傅四兩撥千斤,一手將我撥回床上,並抱了一堆奏章往我肚子上一壓,臉色陰沉:“太傅說了要教你識字,教你看奏章,你還往哪裡去?太傅說的話,是耳旁風?”
我泫然欲泣。
柳太醫大怒,一肘別開姜冕,搶來床邊,拉我入懷,撫頭而哄:“元寶兒不要怕他,從前你怕他,那是你小,現在你是陛下,看他敢衝撞你,你將他革職查辦!”
被阻在中心地帶外圍的姜冕很不舒爽,聽了挑撥之言,更是鬱悶,隔著柳太醫,對我嚴詞厲色:“陛下要是聽信奸佞宵小之言,太傅罰你抄書一百遍,錯一字便再加一百遍!”
瞅了我嚇得慘白的臉,柳太醫愈將我摟緊:“陛下別怕,他敢!”
“陛下當識得輕重,不要被男人花言巧語所騙。”姜冕一副耿直模樣,痛陳奸佞,心憂國事,“朝議已歇了數月,明日初一大朝會,陛下親自登朝,出席主持朝議,今日必須看完所有奏摺!”
我在柳太醫懷裡作暈倒狀。
姜冕冷酷決然:“裝死沒用。”
我在柳太醫懷裡嗚嗚哭泣。
柳太醫使盡渾身解數來哄:“大朝會而已,陛下缺席又不是三兩次,資歷深厚年事已高的太傅德高望重,自然能擔起朝議主持。”溫柔的手在我腰上拍著,拍著就去了膝蓋下……
年事已高的太傅咬牙切齒,在連連的諷喻中火冒三丈,再見太醫的姿勢動作,頓時就不能忍,搶過來將我從太醫懷裡挖出,抱去了自己身後,放我去繡墩上坐。陡離溫柔大哥哥的懷抱,直面冷酷太傅,失了靠山,我苦著一張臉,比苦瓜還苦。
姜冕瞬間化身護君使者,摸摸我頭頂,小心翼翼又溫柔款款,換了立場,扮作一個溫柔知心太傅:“陛下只要聽太傅的就好,太傅讓你學什麼就學什麼,太傅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大朝會亦不必擔憂。”
我對他異變的態度和立場表示出極不信任,一臉惶恐疑惑,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減少存在感:“可、可我什麼都不懂……”
“就是,她還什麼都不懂!”太醫哥哥替我打抱不平。
姜冕趁機轉移戰火:“身為太醫,你的職責是什麼?既然你的終生事業是看顧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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