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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戴著耳機搖頭晃腦,好像有預感似的回頭看了一眼,笑了笑,對謝秀芬說道,“我這裡不用你打掃,你出去好吧。”
謝秀芬默默地出去了。
半個小時以後,沈波雄從學校匆匆趕回來,因為班主任老師在電話裡說Andrea在學校逃課一星期,還騙人說是病得嚴重。氣得沈波雄停好車立即衝進來準備教訓一番。
恰好眼角無意瞥見床沿的垃圾中的菸頭和套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揪著Andrea的頭髮就是一巴掌,打得Andrea幾乎要窒息,眼前黑了,一顆大而鮮豔的五角星周圍繞著無數顆小星星。
“一個月禁足!信用卡沒收,再發現一次你就滾出這個家門!滾回你***法國去。”沈波雄氣得咆哮,猛得就是第二個大耳光。
Andrea頓時覺得眩暈,耳朵嗡嗡地迴旋著,因為爸爸打得痛,半邊臉馬上腫了,牙齒有麻酸感覺,從嘴唇裡吐出一顆帶血的斷裂的牙齒,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掌印,她拼命地嚎叫著,“你把我的牙齒打掉了,你是不是我親爸啊,下手這麼狠……”
沈太太見狀也跟著一起哭,“可憐的孩子!”
最後沈波雄只能帶著Andrea去醫院,外國人總是這樣,一點點傷都要去醫院檢查,大人教訓小孩,她們就大驚小怪。
謝秀芬晚上上樓,在門口偷偷看了看Andrea,她戴著口罩趴在寫字檯上,不知道哭沒哭,身體抽搐起伏著。
“安小姐,不是我告的密。”謝秀芬打掃完出門時說了這一句。
從此以後,Andrea沒有再理過謝秀芬,甚至沒有再跟她說一句話,謝秀芬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規律,淡然。
夏天到了,擠公共汽車越來越不方便,而且空調車也漲到三塊錢的票價。
這星期五又要在沈家保姆房裡睡,兒子吳越剛剛從大學打手機過來說該寄生活費了,謝秀芬說明天就寄過去,一忙倒忘了。又給老公吳來生打了電話,讓他給兒子寄生活費,吳來生不耐煩地說知道了,週末打會兒牌都要嘮叨,你煩不煩。
晚上很安靜,這周星期五沈波雄和太太晚上去父母家住,只有Andrea跟自己在家,晚上做了她特別愛吃的酸辣土豆絲,喊了幾遍都不下來,又不好去敲門,只得放到廚房裡。看了會兒電視連續劇,不知不覺已經很晚,謝秀芬打著哈欠,準備上床睡覺。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幾點,聽到有人敲門,因為是獨棟的樓,院子顯得異常空曠,草坪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沈家請了一個私人保安,一個皺皺巴巴的老頭,之前是收破爛的,牽著的混血狗鳴鳴叫了兩聲便悄無聲息。
以為是幻覺,謝秀芬翻了翻身,側著準備入睡。結果又聽到敲門聲。
開啟臺燈,這麼晚,到底是誰?沈波雄和太太外出度假,難道是親戚,也不可能。
從監控往外看,黑漆漆一片。
咳嗽了一聲,謝秀芬壯膽喊了一句,“誰啊?”
對方沒有回應,只是繼續敲打著門。
樓上傳來一陣聲音,是Andrea在喊,“阿姨開門,是我男朋友。”
半夜三更來朋友?謝秀芬一陣疑惑,一邊把門慢慢開啟。
天!謝秀芬的腿忽然軟了,出現在眼前的是個高大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連帽衫,那張臉是張骷髏,無數的蛆蟲在眼睛裡爬進爬出,嘴卻朝著自己笑,這一笑滿臉的血,白而長的蛆蟲從眼睛裡幾乎要噴出來。
謝秀芬剛想喊救命,看到那男人掏出來一條眼鏡蛇朝自己甩過來,頓時暈了過去。那條蛇青色的身子拼命扭動,吐著紅色的芯子,眼看就要咬到自己的嘴,聞得到蛇嘴巴里噴出來腥臭死亡的味道。
謝秀芬最怕蛇,電視裡有蛇出現都要立即換臺,因為怕蛇,所以連黃鱔和泥鰍都堅決不吃。
暈倒的瞬間,本能地用手撐著再倒地,頭腦一片空白。
醒來的時候,像做個一個冗長的噩夢,在夢裡,老公和兒子都拿著刀子追殺自己,兒子拿蛇嚇唬著、抖動著,等那條蛇鑽進自己的鼻孔時,兒子吳越笑嘻嘻地把蛇抽出來,蛇迅速地咬了吳越的腮,吳越捂著嘴巴掏出一顆牙齒笑著說道,哎呀,我的媽呀,好疼啊,你看看我的牙齒。
天空突然灑下大把的紅色鈔票,這讓謝秀芬感到欣慰,總算是有錢了,房租不愁了,兒子的學費更不用愁了,開個小店,賣點雜貨。明知道是做夢是幻覺,內心還是滿足的,撿起一看,全是冥鈔……
不知道過了多久,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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