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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夢嗎?還是幻覺?慣例,我現在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觀察我寢室的椅子。
空的,什麼也沒有。
我房間哪有什麼椅子,不過是一張破床,和幾面牆壁。
我帶著困惑的記憶走出房門,一個不小心,被門前的東西絆倒。是一具屍體。
他兩眼直瞪,睜大嘴,僵硬蝴躺在我房門的地板上。跟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嘴角流出一堆噁心的綠色液體。
我又看到幻覺了?
我拼了命地找尋心理醫生的藥,我很清楚藥就塞在我衣服的某一處。
終於,我在屍體的口袋中,找到只剩下最後一顆藥丸的袋子。我愣愣地看著那藥丸,然後想起那一天晚上,我吃下的一堆感冒藥。
邊想,我注視著越來越熟悉的綠色液體,回憶漸漸勾起,而恐懼感也遍佈全身,久久不止。
現在是,耐藥性嗎?但,如果我再繼續吃下去,除了產生幻覺、體液溢位之外,難保我現在復甦的這一點記憶,也會被下一個宿主洗得一乾二淨……
“你們的‘藥’,真是可怕的東西。”我看著上一個宿主的屍體,說道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斷手指(一)
網際網路 更新時間:2014…9…30 9:27:12 本章字數:4984
謝秀芬猶豫了一下,但只有一秒鐘,她咬了咬牙,幻想著自己想要的生活,想了想現在自己的生活,於是毫不猶豫地把手伸進了看不清速度的齒輪裡。滋滋聲響了起來,瞬間四根手指削斷,掉在地上,左手成了類似樹樁一樣的奇怪器官,並不痛,奇怪,一點也不痛,三秒鐘的停頓,沒有噴血,但瞬間,四個小紅噴泉悲壯地出現,那種鑽心齧齒的痛蔓延著、氾濫著,肉體的痛竟然如此難忍,但心裡的痛,比斷指之痛要痛一千倍。咬緊的牙齒頓時張開,謝秀芬尖叫的聲音刺破天空,四周亂成一團,謝秀芬微笑著倒了下去……
可愛的蘿莉不是天使
坐在機器前,謝秀芬的思緒如潮水般湧來,如果一年前不去人才市場中老年下崗婦女專場招聘會,如果沒有遇見沈家夫婦,如果那天晚上沒有開門,沒有遇見那隻惡鬼,也許一切都能得到改變。
一年前謝秀芬是個鐘點工,那時候剛來沈家時間不長,只是每週做幾次飯,純正地道的四川菜獲得沈太太的讚賞,尤其是麻婆豆腐、宮保雞丁兩個菜。沈太太是法國人,跟沈波雄在醫院偶然相遇,當時沈太太已懷孕。沈波雄明知道Andrea不是自己的小孩,但還是結了婚並承諾以後都不再生小孩,為了雙重國籍,有什麼關係。
沈波雄自己回國開了個小公司,憑藉令人羨慕的身份,加上自己的努力和那時候的房價不高,買了棟二手小別墅,自己投了幾十萬裝修,這才在Andrea讀高中的時候接回國內。
沈太太一口流利的中文讓謝秀芬懷疑她是不是在中國至少呆過三十年以上。
一頭金黃色的頭髮,活力四射的面板根本看不出來跟謝秀芬是同齡人,她力薦謝秀芬過來把其他的家務活包攬了,工資是一千四。加上在工地上的老公吳來生的收入,一個月有三千塊,供兒子吳越在大學裡讀書足夠了,還好是大三,供得再辛苦也只剩一年了,想到兒子的光明前程,謝秀芬也覺得安慰。
這份工作對於她而言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謝秀芬覺得沈波雄和高鼻子藍綠眼睛的沈太太是為數不多的好人。
每天早晨八點半開始掃地拖地和收拾,上街買菜,做好三餐。週五一般沈先生和沈太太回來晚或者不回來,收拾完了以後已經差不多晚上十點了,公交車停了,就可以在保姆房安安穩穩睡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接著幹活還可以節約公共汽車的錢,這樣的日子,滿足而充實。因為每週五沈先生和沈太太都要在公司給經理級以上的人員開會,開完了會就去父母家中陪老人住一天。Andrea最盼望星期五,一來父母兩個都不在家,二來可以睡到自然醒,總算可以放鬆一點——平日裡沈先生沈太太都會輪流在家,嚴加看管這個十八歲的混血高三少女Andrea,謝秀芬不會念英文,就叫她為安小姐。
週五Andrea經常揹著父母帶男同學回來,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兩個甚至三個,這可能跟從小在國外生活有關。但這些,謝秀芬都沒有跟沈波雄和太太說過,Andrea警告過她,說一次就徹底滾蛋。
週六的上午,謝秀芬幫Andrea打掃房間時從床底下掃出一隻避孕套和若干菸頭。
正在電腦前玩遊戲的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