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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那膿血的時候,經常一不注意就沾在手上。他也不在意,隨手抹掉就算了。
含有蠱毒的膿血,卻對其他人不產生傷害?
正想著,手機忽然響了,我拿起來接,聽見晨哥說:“我這邊忙完了,你在哪了?我去找你。”
我轉頭看了眼病房號碼,然後告訴他,晨哥一聽,立刻疑惑的問:“你怎麼會在那?”
我問:“怎麼了?”
晨哥說:“你沒看到病房裡躺著的什麼人啊?他那病,昨個兒醫院裡還給我打電話呢,說遇到一怪病看不好,人給轉移來這了。我的天,你是不知道那味,隔著兩層樓都能把我燻吐……哦,對了,你現在就在那裡,應該知道什麼味了。”
我一聽這話,很是不樂意,便說:“怎麼,你當醫生嫌人味大啊?”
晨哥聽出我話裡的不高興,沉默幾秒,然後問:“怎麼,那病人是你熟人?”
“是不是熟人你也不能這樣說話。”我說。
“得,是哥哥錯了,回頭請你吃飯賠罪。”晨哥說。
我說:“行了,趕緊來吧,正好這事要你幫忙呢。”
晨哥嗯了一聲,掛了電話。而病床上坐著的那男的又嘟囔開了:“這都他嗎什麼素質啊,病房裡不讓大聲嚷嚷不知道嗎?打電話出去接啊!你瞧瞧這幫子人,這他嗎要是多上兩年學,也不至於這個樣,都他孃的什麼素質啊!”
我被他罵的有些冒火,扭頭看了一眼,那男的當即瞪眼,說:“看什麼,說錯了怎麼的?”
這架勢,一言不合就要上來揍我?
正想著要不要給他點教訓,病房就闖進來一個人。那人穿著白大褂,戴著耳罩,走到我旁邊拍了拍肩膀,說:“你小子回來也不打個電話,好多人找你呢。”
我正好被他拍到傷口處,疼的哎呦一聲,晨哥嚇了一跳,說:“怎麼的,想訛我啊?”
我沒好氣的說:“前兩天出門,弄的一身傷,你可別隨便碰我,不然真訛你兩三年。”
“哦?出什麼事了?”晨哥問。
“這是說話的地兒嗎?”我說。
晨哥反應過來,他瞅了瞅正給兒子擦臉的老張,湊過來低聲問:“這是你傢什麼人?”
我說:“經常在他那吃早餐,也算老鄰居了。他把兒子轉到這來,就是打聽到全省的名醫都在這家醫院,結果來了之後,一個也找不到。我說你們這些當醫生的也太不職業了吧,光顧著領導一個人,別人的病都不是病啊?”
晨哥愣了愣,然後苦笑著說:“你小子哪來這麼大的火啊,我又沒惹你。”冬名池劃。
正說著,旁邊病床的那位又嚷嚷開了,說:“嘿,那醫生,你們這醫院怎麼回事啊?這味誰能受得了?我花錢進來,就他嗎的讓我受這罪?”
晨哥愕然的看他一眼,忽然像明白了了什麼,便轉過來小聲問:“受氣了?”
我冷聲說:“誰敢給我氣受?”
晨哥說:“那得,咱們趕緊走,領導和周老他們都等著你這個大功臣呢。”
我說:“這事你們不管了?不管我管!事沒結束前,我哪也不去!”
晨哥一看這架勢,知道我驢脾氣又犯了,便苦笑著說:“我就一小主任,你可別為難我啊。”
我向病床走過去,說:“沒為難你,老張請個醫生都請不來,你們架子夠大的,我哪敢為難。不是想見我嗎?想見來這見。”
晨哥苦笑連連,看著我說不出話來。半晌後,他見我決心已定,只好摸出手機,出門打電話。我也懶得聽他在電話裡說什麼,走過去對老張說:“先讓我看看,我也懂點這方面的事情。”
“原來你也是醫生啊。”老張連忙站起來,估計是剛才我和晨哥的對話,讓他誤會了。
我沒有解釋,過去掀開被子,然後把他兒子的衣服解開。只見衣服下面,同樣長滿了類似的東西,疙疙瘩瘩很是嚇人。老張看的都快哭了,哽咽著說:“我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讓兒子遭這罪過。這有什麼事,都衝我來啊!”
我接著將他的衣服都脫下來,甚至掀開身體看了看後背,他全身各處,都是同樣的東西,甚至連腳底板都長滿了。最讓人駭然的,是男性隱私部位,不僅腫大的像根蘿蔔,馬眼處更是不斷的流出黑色膿水。但讓人詫異的是,這隱私部分雖然看起來嚇人,卻是全身各處算得上最乾淨的地方。除了那不斷流出的黑水外,竟再無其它東西。
這樣的蠱,真是少見,在我經常接觸的蠱中,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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