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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少說,說點正經事。收方九為徒沒兩天,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傷口是醫生用腸線縫起來的,不需要拆線,不過右臂被燒傷的部分,還需要再護理一下。所以我讓武鋒看著家,自己開車去了醫院。
結果到了醫院,意外碰到了賣鱔魚湯的老張。他剛從繳費處回來,急匆匆的,擦肩而過也沒看到我。我只好喊他,問不是去看兒子了嗎,怎麼會在這?
說起這事,老張一臉都是苦,說:“別提了,也不知怎麼回事,省裡有名的醫生都來咱們這了。我兒子在省城的醫院,連個有本事的醫生都找不到。我一想,乾脆把他轉來這,近水樓臺先得月,可誰知那些名醫都忙著別的事情,根本顧不上。我這心裡急的啊,你看看,這嘴角的泡……”
聽他這樣說,我才想起來,當初那位領導被泰國降頭師隔空施蠱,惹得全省名醫都跑過來了。難道,他還沒走?
想了下,我說:“你別急,我在這有熟人,幫你問問能不能約個。”
所謂熟人,自然是指那位醫學泰斗鄧先生的徒弟,晨哥了。領導中蠱的時候,還是他把我帶進來,才引出了後面的事情。我估摸著,其它醫生沒走,他可能也還在這,便掏出電話打過去。
第七十一章 不傷人的蠱
老張眼巴巴瞅著我,一臉期冀,很快電話接通,晨哥那爽朗的聲音傳出來:“呦。大能人,回來了沒啊?”
我說:“回來了,就在醫院呢,你在這嗎?”
晨哥說在,然後說正在給領導做最後一次檢查,讓我稍等幾分鐘,回頭來找我。可能比較忙,還不等我說說關於老張兒子的事,他就把電話掛了。
我有些無奈的把手機放回口袋。對老張說:“他現在比較忙,等下來了我再跟他說。對了,你兒子在哪個病房,正好看望一下。”
老張有些失望。可能覺得這事希望不大,頭頓時耷拉下來。我說:“你放心吧,只要這病能治,肯定能幫你找到人!”
老張敷衍似的嗯了一聲,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隨後,他帶路,和我一起回了病房。
隔著老遠,我就聞到一股臭味,這味道比拉肚子還臭幾倍,燻的路過人都捂著鼻子跑。老張見我皺眉頭,便嘆了一聲氣。
他可能認為我是嫌棄,但其實不然。要知道,養蠱人家裡雖然乾淨。但常年接觸各種毒物。什麼噁心事遇不上?這點臭味,我還不放在眼裡。之所以皺眉,是因為這味道含有蠱的氣息。
接著,老張把我帶進病房,剛進門就聽見有人大聲嚷嚷:“這都他嗎什麼味啊,還能不能讓人活了?老子花錢住院。就讓我呆這茅坑裡啊?這他嗎比茅坑還臭,我真是……”
我抬頭看,見說話的人是一個剃著光頭,半個脖子加後背都紋著刺青的中年男人。他一臉橫肉,看起來很不好惹,此刻正嘟嘟嘟跟機關槍似的在那罵。旁邊一女的,金髮碧眼,可惜全是假的。弄的跟個洋妞似的,實際上人不人鬼不鬼,很是難看。那女的捂著鼻子,幫襯著罵。
老張臉色有些難看,回頭對我說:“楊先生,你看,這也不是你呆的地方,還是走吧,等回頭好點了再來。”
這話我能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便笑著說:“沒事,人能呆,狗能呆,我怎麼就不能呆。對了,你兒子這病怎麼得的啊?”
說著,我走過去看了一眼,只見床上躺著一個頭發眉毛鬍鬚全部剃乾淨的年輕人。讓人駭然的是,他整張臉,連同光溜溜的腦袋,都長滿如粉刺一般的鼓包。那疙瘩裡也不知長著什麼,不斷的鼓動起伏,許多黑紅黃混雜的膿血從裡面流出來,弄的他滿臉都是。老張趕緊拿洗好的棉布給他擦,但那鼓包一碰就炸,年輕人疼的渾身都抽搐。
膿血流的越多,這臭味就越重,旁邊病床上坐著的那男人又罵了起來,一句比一句難聽,說:“他嗎的真是人窮多怪事,這都長的什麼JB玩意?也太噁心人了點,我說你他嗎賣點東西,給你兒子換家醫院成嗎?就這味,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是!”那濃妝豔抹的女人也跟著說:“這都幾天了,天天把病房弄的跟公共廁所一個味,也不嫌惡心人,一點都沒素質!”
我皺著眉頭掃他們一眼,自己嘴裡噴糞,還說別人沒素質的很多。老張都沒說話,我也不好開口。不過,他們的話,和老張的動作,卻讓我有些疑惑。
年輕人臉上和腦袋上的包,確實很像蠱造成的。但這種蠱一看就是有毒性的,那倆人在房間裡被眾多蠱息包圍了好幾天,竟然沒一點被傳染的樣子?而且我看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