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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及到身家性命啊。
郝風樓的眼睛卻是紅了,雙手撐案,身體前傾,惡狠狠地道:“若是有不願意去的,本官也絕無二話,可是要去的就隨本官走,去東廠!”
“……”
這個時候,誰若是不去,就不免讓人寒心了,畢竟弟兄們在打聲打死,若是大家都不去,那倒也沒什麼,可問題在於,郝同知都去了,你們卻還在這裡逗留,就不免讓人寒心,人心都是肉長的,比如那外南城的人,他們是受了張新的暗中授意,打得頭破血流,可現在呢,張新若是不去,郝同知卻是帶了頭,人家會怎樣想?
可是……
張新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當然清楚,郝風樓這是要去做什麼,郝風樓可是去東廠,莫非是要去東廠挑釁?那郝風樓終究是頗得聖寵,乃是宮中義子,有個公爺的老爹,有個都督是岳丈,人家再怎麼胡鬧,即便是龍顏震怒,讓他吃點苦頭,可終於不會丟了性命。
可是他張新自己呢?他雖然在錦衣衛之內有很大的威望,可是一旦犯了這麼大的事,這事兒就脫不了他的干係,丟掉烏紗帽都是小事,誤了卿卿性命,哭都來不及。
其他幾個同知和僉事也是默然。
他們萬萬不曾想郝大人居然玩真格的,其實有人心裡隱隱是真佩服,無論怎麼說,這些時日,大家受東廠的氣實在有些狠了,現如今郝大人如此,倒是顯露出了很大的擔當。
在這人心險惡無比的廠衛之中,作為一個上司,肯做出如此舉動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可是佩服歸佩服,這事兒太大,自己少不得要掂量掂量。
郝風樓冷冷地繼續道:“怎麼,沒有人去麼?莫非大家寧願忍氣吞聲,就寧願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部眾流血,白白犧牲?好,你們不去,本官一個人去,你們要做縮頭烏龜,郝某人卻非要出這口氣!”
在座之人面面相覷,已是徹底傻眼了。
這……真的瘋了啊。
張新默不作聲,此時只能裝傻子,因為這一去,危險實在太大,與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這一時義氣又算什麼?
卻也有膽大的,此時的錦衣衛終究充塞了不少曾經隨著天子靖難的人,這些人有個特點,他們和曾建一樣,都曾立過功勳,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內心深處隱隱有那麼點義氣的成分。
此時聽郝風樓一激,有人霍然而起道:“我隨郝同知去。”站起來的是僉事趙碧。
又有人站住來:“卑下願同往。”這一次站出來的是另一個同知徐友海。
就在不久之前,這二人還在看郝風樓的笑話,可是現在,反而有點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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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你配嗎
很多時候,衝動的人總是容易一時義氣。
無論是同知徐友海還是僉事趙碧,或許此時只是衝昏了頭,又或者是覺得,自己若是這般退縮,未免臉面過不去,將來自己的部眾,天知道會怎樣看待自己,可是在這剎那之間,他們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
人的心思,本就奇妙,或許讓這二人深思熟慮,左右權衡一番,他們或許選擇的是退縮,亦或是寧願悶著頭不吭聲。可是人性之中,終究有那麼一剎那的光輝,即便只是一剎那而已。
張新幾個人,依舊還是沒有動容,他們眼神躲閃,只是垂坐在那兒,故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那飄忽的眼眸,終究是出賣了他們。
義氣二字,說道容易,做到難,他們選擇了君子不立危牆,其實本就是人的本性如此,可是凡事就怕一個比字,若是所有人都閒坐於此,談笑風生,那麼大家都沒什麼,偏偏有人站出來,挺身而出,於是就顯得那些怯弱之人,是何等可笑。
郝風樓已經懶得管顧他們了,帶著徐友海和趙碧,命千戶曾建調集了一隊人馬,不過百來多個人,眾人浩浩蕩蕩,便開始出發。
出發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東廠。
東緝事廠就在東安門,其實並不遠,不過外頭鬧得再厲害,這裡終究還是平靜,即便是再大膽的親軍,也不敢來這裡造次。
東廠的人。能抽調的都已抽調去了,留下的,便是一些書吏和武官。掌刑千戶和理刑百戶人等。
此時他們還沒有預料到什麼,只是聽到有人急報,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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