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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易後悔之時,還是有人站出來替他鳴不平,一名坐的離他更遠的白衣少年從掛著簾子的包房裡走了出來,大聲說道:“王公子和李公子所言差矣,武公子所作詩雖然不差,但與剛剛這位公子所作《少年行》相比,無論是行WWW.KANSHUBA.ORG、韻意上都差了好幾截,在場的都是懂詩之人,詩作的好壞自然能評價,豈是爾等胡鬧幾句就可以改變的?哼……兩詩差的太遠了!”
此人雖然是男裝打扮,看身材挺高也像個男人,但聽聲音卻是個女聲,最後一哼更加有女人的味道,只是因為隔的遠,看不清此人的面目,陳易無從判斷替他主持正義的是男人還是扮成男人的女人。聽此人的言語,好似知道剛剛叫嚷這幾個人的身份,而且頗為不屑,看來又是一個身份不同一般的人。
陳易剛剛提著的心放了下去,有好奇心起來,他知道武姓公子等人對他不滿了,他很想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表現。他更想知道剛剛站出來替他鳴不平,聽聲音像似女人的那公子是什麼人!;
第十四章意外出現
(感謝稻草人書友的再次打賞!)
許諸知道那位表現囂張少年人的身份,他相信那些人也知道他背後東家的身份,肯定不敢胡來,因此沒有任何的忌憚,可以說一直面不改sè心不跳。但他看到站出來說話支援陳易的那人面目後,卻忍不住露出吃驚的神sè,他想不到今rì此人會出現在這裡,神情也馬上變得恭順了。
看清了站出來打抱不平的那人模樣,武姓公子怔了一下,也似乎沒料到會是這人,當下有點尷尬,拱拱手想說什麼,卻被那人一瞪,想說的話吞了回去,一副訕訕的神態,剛才的張狂勁徹底沒了。
許諸鬆了口氣,神情恢復如初。而這時站出來聲援陳易的那名白衣人已經摺身走回包房,放下簾子,武姓的公子和他的同伴也走回了自己的包房,但在悄聲抱怨著什麼,還不時地向陳易這邊看幾眼。
陳易察覺出了這幾人惡毒的目光,不過他並不太在意,他已經打定主意,一會馬上帶著寧青離開這裡,不和這些人有過多的交集,省得惹上麻煩!
場上主持事兒的許諸壓壓手,示意竊竊私語的眾人安靜下來,在整個場子沒什麼聲響後,再朗聲說道:“今rì收到的詩稿不少,各位公子的文才很讓人敬佩,尤其是這位公子的《少年行》,讓人歎為觀止,忍不住想拍案稱奇,此詩被評為今rì最佳之作乃眾望所歸,只是這位公子眼生,恕某冒昧,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家居何處?”許諸已經移步到陳易面前一定距離處站定,並作禮問詢。
陳易硬著頭皮站起了身,面向場間眾人施了一禮,再對許諸行禮道:“在下來自江南道越州,姓陳名易,字子應,一個剛到長安的手機之輩,許掌櫃和各位公子肯定不曾聽到過在下的名諱!剛剛所作之詩,只是隨意間想到的,讓大家見笑了,在下不才,還請許掌櫃和各位公子指教!”
酒肆內的氣氛讓陳易有點納悶,好似感覺到今rì來的不是尋樂的酒樓,而是文人聚集的場所,在場的不全是吃貨,而是肚子裡裝了墨水的文人,難道這是唐朝時候長安的酒樓氣氛嗎?!他瞥了眼邊上坐著的寧青,想著一會回去問問她,但想想小姑娘肯定是不知道這些情況的,馬上打消了念頭!
“原來是陳公子,久仰久仰!”許諸笑著非常客氣地作禮,再問陳易道:“不知公子來長安居於何處?某雖然行商,但也喜好詩文,常和一些朋友討論詩賦,想和朋友們擇rì上門請教一下!”
“不敢當許掌櫃如此盛意,在下現在歇息在客棧,居無定所,可能明rì就換另一住處,無法給予許掌櫃一個確切的地方,還請見諒!”許諸的“熱情”還是有點讓陳易意外的,雖然他有點想結交這位在長安人脈應該不錯的酒樓老闆,但因為他是跟著孫思邈師徒來長安的,孫思邈師徒還行蹤詭秘,他不敢向陌生的透露太多,即使是自己所居的客棧也不便說!
“既如此,某也不問了!呵呵!”見陳易沒明說自己的住處,許諸並沒意外,也沒再追問,而是笑著示意身後那名叫做蘇密的胡姬將手中那甌酒呈上前,再道:“某有言在先,今rì所獻詩作最佳者,此美酒即贈飲於何人,此酒就歸公子和你的同伴享用了!你們在酒樓內的消費也悉數免除……還有,相信不需數rì,陳公子所作之《少年行》,定會傳唱於長安坊間!”
“多謝許掌櫃!”陳易作禮致謝,回頭瞄了眼一直看著他,還不時瞄兩眼端著酒站在一邊那位胡姬的寧青,推辭道:“在下無緣消受美人的恩寵,不敢當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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