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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還是有的。
一邊的寧青目不轉睛地看著陳易在那裡揮毫寫作,一雙大大的眼睛寫滿了興奮。她是認識字的,也讀過不少詩書,雖然不jīng通詩詞,但能看懂陳易所寫詩句的意思。就在陳易將四句詩寫完之時,她也從頭到尾看了個遍,只覺得這四句詩寫的通俗易懂,且很有回味,比剛剛站在場上那位面貌雖然不錯,但非常讓人討厭的少年公子的詩聽著有味多了!
“子應,你寫的這詩真的很不錯喲!”寧青忍不住開口稱讚,一張俏臉都有紅暈起來。
陳易擱了筆,露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壓低聲音對寧青道:“本公子寫出來的詩當然不錯的,以後你會看到更多更不錯的詩作,嘿嘿,你會很吃驚的……”
“真的?”驚喜萬分的寧青有點不太相信!
“煮的……嘿嘿!當然是真的!以後你會看到的!”陳易說著露出狡黠一笑,示意邊上的侍者將詩稿拿過去。
寧青臉有點微紅,定定地看著陳易,“那可說好了,你不能言而無信的,有好詩可一定讓我先看!”
“這個自然!”陳易鄭重地點點頭,再轉過眼,看著那名侍者將詩稿交到許諸的手中。
許諸接過詩稿,漫不經心地看了起來。他雖然是個商人,但卻是個很有品味的商人,棋琴書畫方面的造詣不差,因此得東家賞賜,做了許多原本不該他這樣身份的人可以做的事。收詩稿的事已經做了幾天,只是並沒看到什麼特別出眾的詩作,而剛剛那位非常張狂的少年公子,詩作雖然還算不錯,但他知道此人的身份,也清楚東家根本不會結交這個人,因此差不多將他無視了。陳易的詩稿是最後幾個送上來的,他已經對自己能有收穫不抱希望了,用一副無所謂的神態看了起來。
不過這一看之下,就讓他大吃一驚。就如平靜的湖面扔下一塊大石頭,濺起一大堆水花,許諸一下子被這首詩吸引了。短短的四句詩,將一個少年公子豪放、倜儻、爽朗、率真的xìng格躍然紙上,攜美踏盡落花歸來,到酒肆中暢飲取樂一番。看看那位正和邊上美貌少女調笑飲酒的少年人,許諸不由的感嘆,此子與眾不同的行為,不正是在此詩間反應出來了嗎?
“諸位公子,某剛剛看到了一首絕好的詩作,今rì也給大家吟念一下,也請諸位評價一下,此詩是否是佳作!”許諸說著衝向他張望的陳易一笑,即用他那有磁xìng的聲音大聲將這首《少年行》吟了出來,還配以一些看似誇張,但又覺得挺自然的動作和表情。
“好詩,好詩,絕好的詩!”許諸剛把陳易所獻這首《少年行》吟完,馬上就有人站起來喝彩!陳易看過去,卻是一坐的離他更遠,根本看不清面目的身著白sè衣服的年輕人。
這四句詩其意並不深奧,只寫少年人chūnrì瀟灑遊玩的情景,非常好懂,場內諸人聽了此詩後,差不多都領會了其間的意思,站出來跟著喝彩的人越來越多,好些人以熱烈的語言盛讚此詩的出眾!
剛剛站在場上那名神形張狂的少年公子也是聽清楚了此詩,當然也理解了其意,原本得意的神sè不見了,神情變得不自然起來,而原本跟著鼓躁他的那些同伴,也沒了聲音。
“諸位公子說的不錯,某也以為此詩的韻味遠勝於其他公子的詩作,當是今rì最佳之作品!”許諸說著衝一臉興奮的陳易拱手笑笑,再環看場內諸人道:“諸位公子,某這樣的評判,大家可有異議!”
“沒有異議!”馬上就有人附和,接著有更多的人表示無異議!
“許掌櫃,在下不同意你的評判!”前面那位表現很張狂的少年公子的一位同伴站出來,表示異議了,“剛剛武公子所作的詩,依在下認為,遠勝於剛才這位手機之徒的詩作,如果許掌櫃認為剛剛所念這《少年行》詩作為最佳,那在下覺得武公子所作之《chūn景》遠勝《少年行》,今rì詩作最佳者,應該是武公子,美酒需要贈於武公子,佳人也要陪武公子才對!”
“王公子說的不錯!”馬上就有同伴跟著附和,一名油頭粉面,穿著有點花俏,臉上還擦了粉的年輕公子站出來,搖頭晃腦地說道:“在下也認為,武公子的詩作勝於《少年行》!”
聽了剛剛兩從的話,陳易明白了一件事,原來那位表現很張狂的公子姓武。一聽到這個姓,他馬上想到了權傾大唐的某位女xìng人物,並將此少年公子和那位女人聯絡起來,看那武姓公子的目中無人樣子,還真的似那麼一回事。想到這,陳易有點後悔了,不該去湊這個熱鬧,武姓的人他現在惹不起。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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