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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修明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她不過去趟盥洗間的功夫,怎麼就陡生變故成這樣。馮青萍扯她的胳膊示意離開,不要蹚渾水。不想晏修明反而蹲下身,仔細看了看沈老爺子的面容,然後伸出手指按了按沈國鋒的內關穴和人中穴,又朝沈陸嘉說道,“可能是突發性心臟病,家裡有硝酸甘油嗎?有的話拿一片過來,給爺爺舌下含服。”
“有的有的。”張媽不迭地跑上樓去。
“謝謝。”沈陸嘉朝晏修明真心實意地道謝。
“不客氣,也未必幫得上忙。”晏修明笑著伸手抿抿頭髮。
一個藍裙女子掠頭髮的影子在腦海裡倏地一閃,沈陸嘉驚異地發現自己下意識地將伍媚掠頭髮的動作和晏修明在心中做了對比。這個認知讓他有些無來由的心慌。
陸若薷看著兒子和晏修明,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上一章那麼多妹紙的肯定和支援,謝謝你們。
☆、13窺視者
沈陸嘉坐在藺川大劇院的VIP座位上。今晚是晏修明的藺川首場芭蕾舞劇《天鵝湖》的演出。較之顏霽和莫傅司,其實他並不是很熱愛藝術這種纏綿悱惻的玩意兒,顏霽就曾譏笑他去看歌劇等同於牛嚼牡丹焚琴煮鶴清水濯足,苦笑了一下,他抬手看了看腕錶,尋思著兩個半小時的歌劇之後是不是還可以回辦公室把前幾天因為爺爺住院而耽擱的工作完成。
有鴉片香水的馥郁香味飄來,沈陸嘉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儘管光線微黯,儘管翩躚走來的女人今日不知道為何畫了濃妝,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伍媚。
伍媚也看見了沈陸嘉,眼睛裡有驚異之色閃過,她看人很準,並不認為沈陸嘉是會西裝革履地坐在演奏廳裡聽兩個小時依依呀呀花腔的人。不過轉瞬間,她莓紅色的朱唇微微一鉤,算是致意,施施然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然而天下就是有這麼巧的事,她的座位,不偏不倚,就在沈陸嘉的左手邊。伍媚在心底咒罵了一聲蘇浙給她搞的什麼爛票,但面上還是絲毫不露,徐徐地撫著水鴨綠的禮服裙襬坐在了沈陸嘉的身側。
鴉片的香味愈發濃郁,沈陸嘉下意識地動彈了一下身體,將原本塌陷在天鵝絨座椅裡的身體微微繃緊。他的這個小動作看得伍媚有些好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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