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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陸嘉刷的碗。伍媚則被他支使了去喂阿芒。
“少喂一點,別讓它吃飽。”沈陸嘉叮囑道。
正在給香蕉剝皮的伍媚不解:“為什麼,吃不飽它會很吵噯。”
沈陸嘉高深莫測地一笑:“等嘉魚來了你就明白了。”
“嘉魚?”
“南嘉魚,就是我剛才提過的那位學長。”
這名字不錯,典麗文雅。伍媚一面想一面踏上了樓梯。
作者有話要說:遇到沈陸嘉這樣的男人,你就嫁了吧。。。
甜戲寫得好心情好舒適。。。
☆、29屋頂上的輕騎兵
南嘉魚是晚上八點多趕到的。
伍媚只看見一個高大英武的男人提著一隻大籠子出現在了閣樓門口;然後便信步進了內廳。他四肢修長,步履穩健;相比籠子裡三隻蔫頭耷腦地癱坐著的猴子,男人全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狂野的氣質。
於是乎,伍媚對南嘉魚的第一個印象是——這個男人的氣質和名字太不合諧了。
南嘉魚徑直從伍媚身邊走過,眼珠半點都沒轉過去,彷彿當她不存在一般。又旁若無人地揚聲道:“沈陸嘉——”
正在樓上的沈陸嘉聽見動靜;快步下了樓。
“嘉魚學長。”沈陸嘉聲音裡難得帶上了幾絲激動。
南嘉魚放下手裡的籠子,拍拍沈陸嘉的肩膀:“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別人打賭,要在五天內讓一隻金絲猴認得鈔票。”沈陸嘉言簡意賅地說道。
南嘉魚不解地看著他,“你從來不是逞勇鬥狠的人;好端端的怎麼會和旁人打賭?”又斜睨一眼伍媚,沒好氣地說道:“該不會和這個女的有關係吧?”
伍媚託著腮;懶洋洋地瞥一眼南嘉魚,笑眯眯道:“可不就和我有關係,還是莫大的關係呢。你的沈學弟可是和我的未婚夫打的賭。”
沈陸嘉苦笑,他這位學長別的都好,唯獨是位男性沙文主義者,倒不是針對伍媚一個。但顯然南嘉魚的態度惹得伍媚不痛快,這小姑奶奶便開始像毒蠍子一樣準備蜇人了。
果不其然,南嘉魚臉色愈發難看起來,他依舊看都不看伍媚一眼,只是質問沈陸嘉:“你看看這女的,嬌蠻痴纏,你怎麼會和這種貨色混在一起,還為了這種貨色出頭。”
他一口一個“這種貨色”,伍媚登時大怒,她嫋嫋地走到沈陸嘉身旁,示威一般將沈陸嘉的一隻胳膊摟在懷裡,冷笑道:“你的寶貝學弟就喜歡我這種嬌蠻痴纏的貨色,你又能怎麼樣?”
“你,簡直恬不知恥!”南嘉魚怒不可遏。
原來還以為這男人是個什麼厲害角色,現在看來不過是一頭大沙豬,罵她不要臉的人多著去了,她早就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把頭一歪,恰巧靠在沈陸嘉肩上,伍媚笑盈盈地看向南嘉魚:“嗨,恬不知恥怎麼了?這年頭要臉的還不是被不要臉的使喚的跟孫子似的。”
南嘉魚簡直要氣得背過去。
沈陸嘉趕緊打圓場:“嘉魚學長,其實不關她的事,是我公司裡出了一點問題,不得不答應這個賭約。”
南嘉魚深呼吸了一口氣,按捺住滿腹怒氣道,“陸嘉,你的私事我管不了。現在你帶我去看那隻金絲猴。”說罷自己提著籠子向樓上走去。
沈陸嘉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朝伍媚微微一笑:“嘉魚他性子就是這樣,並不是針對你。他言語間有衝撞你的地方,我代他道歉。”
看著眼前男子眼眶下微暗的色澤,伍媚不知怎的,心裡一軟,嘟噥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他計較。”說完一擰身也上樓了。
猴子阿芒被安置在空曠的儲藏室裡。它出生沒一年就被阮咸養在身邊,喝的是礦泉水,吃的都是時令鮮果,阮咸也極少拘著它,可以說一些小戶門楣的人家都不及它的日子滋潤。可是如今它不僅行動受制,而且居然連吃都吃不飽,此刻聽見人聲,它憤怒地齜牙咧嘴,連連發出威嚇的叫聲。
那幾只僧帽猴似乎也來了興致,攀在籠子的縫隙裡,盯著對面的阿芒,尤其是那隻叫諾特的母猴子,居然隔著籠子搔首弄姿起來。
“你說要五天訓練這隻金絲猴認識鈔票?”南嘉魚忽然問道。
沈陸嘉點頭應了一聲。
南嘉魚神情嚴肅道:“陸嘉,你知道的。鈔票和貨幣概念是不一樣的。我們當初訓練僧帽猴所採用的是代幣,因為僧帽猴屬於新大陸猴,幾乎沒有真實的視覺模式,至少是六種以上的色彩型別的色盲,所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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