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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媚哼了一聲。
“這個遊戲怎麼玩?”沈陸嘉陡然來了興趣。
“把鳥一隻只弄上樹,然後利用彈弓發射出去,把綠豬全部給打死就過關了。”伍媚悶悶地說道。
沈陸嘉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關竅,這不過是個基於物理學拋物線原理的遊戲罷了。他好笑地看了一眼身旁氣鼓鼓的女人,伸出修長的手指,調整好角度,一道漂亮的弧線過後,綠豬當場斃命。這樣如法炮製下來,幾隻鳥都沒用盡,綠豬就被他消滅殆盡了。
有點意思。沈陸嘉微微一笑,繼續往下闖關。不消十分鐘,他直接通關了。
伍媚驚奇地看住他:“你第一次玩這個?”
沈陸嘉點點頭。
伍媚神情悲憤,徑直從他手裡奪過平板電腦,恨恨道:“我自己玩。”
沈陸嘉也不言語,任由她捧著平板電腦重蹈覆轍。
一向對自己的智商很是自負的伍媚大概在遊戲方面確實毫無天賦,一次次的敗北使得她臉上的表情格外豐富,而這一切被沈陸嘉盡收眼底。他一直以做一隻機械錶為榮,準確、勤奮、沒有感情。可是看著身畔女人氣惱地嘟著嘴的可愛模樣,他忽然覺得這隻表的機芯一瞬間停止了。
“那個,伍總監。”沈陸嘉有些不甚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打之前,要先看一下豬所在的掩體的支撐點在哪裡,然後根據各種鳥的不同屬性,利用拋物線原理進行精準定位,你看,這個樹枝彈弓是頂點,和豬的藏身地點,透過估算射程,決定彈射時的高度和角度……”
伍媚定定地看著面前認真講授技巧的沈陸嘉,這個大部分時間都相當嚴肅沉穩卻又不時在她面前微露清澈的男人,總是可以輕易就讓她心情很好。伍媚彎了彎唇角,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沈陸嘉,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可愛?”
她說他可愛?沈陸嘉開始覺得耳朵開始發燙,他睫毛微顫,垂下了眼簾,又急躁地抓起剛才放在一邊的資料,藉以掩飾自己的失態。不料動作太急,反而有幾頁紙飄落了下來。他又急匆匆想彎腰去撿,伍媚已經搶先一步,替他撿了起來。
“咦,阮咸?”無意間的一瞥讓伍媚發現了沈陸嘉先前研究了老半天的資料竟然是關於阮咸的。
沈陸嘉心裡一動,面上卻神色淡然:“你認識?”
“嗯。他是阮沅的哥哥。”伍媚話音剛落,這才想起他們這此行的目的地是越南河內,而阮咸那個變態,每年的四五、九十月份都是待在河內的。
她悄悄嚥了口唾液,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該不會是去見阮咸的吧?”
她臉上那種緊張混雜著糾結的表情使得沈陸嘉心頭微微惱火,怎麼就她認識那麼多的男人,蘇浙、商淵成、夏商周、阮咸,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怎麼,你欠了他很多錢?” 沈陸嘉的語氣裡頭一次稍帶諷刺。
“不是。”伍媚只覺得一陣陣煩惡,每當看見阮咸那個死變態,她就會覺得血液裡沉澱下去的暴戾和惡毒全部浮泛起來。閉了閉眼睛,竭力壓下腦海中那些被她刻意摒棄的影像碎片,伍媚遲疑地開了口:“他,可以說是我的未婚夫。”
作者有話要說:冰山的一角開始浮出水面。。。下一章,熱烈歡迎史上最變態的男人阮咸出場。。。二男交鋒,噔噔噔噔
麻痺,每次寫到黑暗變態系的男人我就控制不住血脈賁張。。。激情四射。。。雙眼冒光。。。
☆、25戀人絮語
這個訊息對沈陸嘉而言;不啻於一枚重磅炸彈。
未婚夫?!沈陸嘉只覺得太陽穴那裡一陣陣血潮似地嗡響。手指也不由一根根捏緊。
“怎麼回事?”沈陸嘉無法控制自己問出了這句他並沒有立場過問的話。
伍媚撐著額角,聲音低黯:“情況有些複雜;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嫁給阮咸的。”說到這裡,她原本顯得有些空茫的眼神又恢復成了花崗岩一般的冷硬。
沈陸嘉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胸口像被巨石壓制,一陣陣氣悶,半晌他才緩緩道:“明天我會一個人去見阮咸;你就不要去了。”
伍媚搖頭:“你不瞭解阮咸,他已經自戀到看不起任何一個人類的地步,你這樣冒然地找上門去,就是把門檻磨平了;他也不會見你。”
伍媚言辭之間對阮咸的熟稔使得沈陸嘉愈發氣悶起來。他垂下眼睫,沉默地看著自己的膝蓋。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陸嘉才覺得心情稍稍平復,回頭看了伍媚一眼,卻愣住了。她居然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