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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丫裝模作樣的後怕神色逗得柳如墨忍俊不禁,只得無奈地搖搖頭,“今後你必須要適應,一旦我當上國師,喜怒哀樂都不允許在面上顯露出來,到時候你還不得嚇死了啊!”
“啊?那小姐你說國師老爺是不是也像你說的,就這樣板著臉面無表情的?”晴丫說著拉長了臉裝作一副冷臉無情的樣子,只可惜她圓嘟嘟的臉蛋即使拉長了,仍是沒有一分冷酷的神色,反而顯得有些可笑。
這下柳如墨被她逗得笑出聲來,晴丫自己也被自己的模仿給逗樂了,正笑著,門外有護衛請示:“稟告小姐,屬下將楓曳居的寧公子攔在院外,特來請示小姐,是否要見他?”
柳如墨與晴丫對視一眼,對著門外的人影吩咐道,“你傳話給他,我已向大長老表明,自今日起院中不接待任何訪客,包括楓曳居的貴客寧公子在內,你們一眾仔細守衛四周,再有此情況,不必來報!”
“是,屬下這就去!”門外的人應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飄遠。
話說,青遠被柳如墨的一席話震得有些發懵,緊隨其後追到她院外,就被門外的護衛攔了下來,聽他們所言,都是剛剛被大長老調派過來守護柳如墨的,他這才意識到,她所言並非玩笑,而是真的決定不再與他有任何接觸了。
得了柳如墨的吩咐,護衛快步跑回院門口,將她的話一字不落地轉述給了青遠。
“呵···呵···有勞你了!”
青遠望著不遠處的屋簷,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他堂堂三皇子,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何必一次次地在她面前丟醜,承受她一次次的無情拒絕?
第十六章 茶與心意
第十六章茶與心意
晃眼間就到了柳如墨入京的日子,自從柳如墨調派了護衛守在院外,青遠來過一次之後,就再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大長老著令僕從們將準備好的物件依次裝車,自己拉著柳如墨來到一邊的樹下,小聲提醒著昨日叮囑過的事情。
“如墨,你此去京城,一定要記住我叮囑你的話,如今到了擇選繼承人的時候,切勿掉以輕心,知道麼?”
柳如墨拍了拍大長老握著她小臂的手,示意他放心:“大長老,如墨銘記在心!”
“那就好,你且先上車去吧!”
估摸著青遠也快要出來了,大長老召來晴丫扶著柳如墨先上了馬車。
柳如墨自是明白大長老的意思,轉身間餘光掃了一眼大開的朱門,帶著晴丫向馬車的方向走去。
在她快要上車之時,青遠才姍姍來遲,漫步跨過門檻,對著立在樹下的大長老躬身一揖:“在下告辭。”
“等等!”大長老猶豫了片刻,還是出聲叫住了轉身欲走的青遠,“三皇子還記得答應老夫的事吧?”
青遠停住腳步,微微眯起了眼,周身的氣息頓時冷凝起來,那邊柳如墨已經扶著晴丫的手臂登上了馬車,他放眼望去,只餘她一抹瑰紅色的裙襬劃過車轅,被晴丫以手相托,徹底隱進了車廂中。
“不曾忘卻。”收回視線,青遠施施然地靠近大長老,以肩側過阻擋了其他人的視線,“但是,我想要的女人,即使有再多的阻礙,我也會將它們一一除去,得到她!”
剛剛大長老與柳如墨說話時,他就在門後,因此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他的耳中,也就在剛剛,他突然又不想放開她了,國師之女又如何?雙株姐妹又如何?國師之位的繼承人一旦定下,另一人的下場可想而知,普天之下,能保下她的,唯他一人,這一點,他還是有把握的。
睜大了自己的眼眸,青遠慢慢退開,含著笑意地看著大長老因他的話語而有些變了的臉色,輕笑著以手中扇骨輕敲著左手:“你該慶幸,我對如墨有了佔為己有的心思,至少在日後,她爭取國師之位失敗,還有我能出手保下她,否則~~~~她也許就沒有回到這裡的機會了······”
“如墨不會失敗的,她的能力遠在如雪之上!”以柳如雪孱弱的身軀,如何能與他們悉心培養的如墨相比?
“那可不一定,大長老的話可不能說的太絕對,凡事總有個萬一!”
青遠語罷信步走到柳如墨車邊,揮退了在旁伺候的僕從,抬腳一步跨上去,撩了車簾躬身鑽了進去,大長老深知他是在明確表示自己的態度,氣得鬍鬚直抖,但他人已經上了馬車,他也不能當著眾多僕從護衛的面,將自己著令善待的“貴客”趕下馬車,只得一甩手,氣哼哼地回了宅子。
其實他雖知如墨與三皇子不能有什麼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