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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瞞住了大家。只聽戚斯年說:“其實你自己早該發現。”
戚斯年將外套脫下來,丟在我手裡:“每一次生病,每一次暈倒,你早該有預感。”
葛青再次沉默,李目接過話:“你們在幹什麼?要在這裡打一架?”
“走吧,”李目嘆氣:“小月兒,我們下次再來看你。”
我們四個沉默的下山,我輕聲說:“對不起。”
李目揉揉我的頭:“瞎說什麼呢,”他擦了擦眼鏡上的水:“當時最痛苦的就是你了,而我們三個卻讓你們兩個承受著,什麼也沒做。”
回去的路上,葛青再也沒有說過話。
道別了他們,我和戚斯年回到家,我趕快讓他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
他讓我先去:“我身體好得很,你先去。”
上次他提議後,我就漸漸搬東西過來了,不過因為前些日子的半期考試還沒有過來住過。
等我們兩個都洗漱完了,我們窩在沙發上不說話。
許久我才問他:“我是不是做錯了,我該早點告訴你們?”
“葛青只是說氣話而已,”他捏捏我的手:“我們三個都很抱歉,沒有為你們兩個多做點事。”
“三哥,你還記得我們五個‘結拜’的那天嗎?”
戚斯年輕笑:“怎麼會忘?”
那是初二開學不久,我,明月,葛青和李目都做得很近,過了段時間戚斯年也被調了過來。後來我們五個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
明月說:“咱們五個關係這麼好,乾脆取個組合名字了。”
那會我還小,覺得特別有意思,就和明月捉摸了一下午,結果全部被他們三個否定了。
明月大怒:“有本事你們取名字啊!”
葛青突然說:“狼牙山五壯士。”
李目和戚斯年都說:“這個好。”
我和明月強烈反對。
“那舉手表決,”葛青說:“少數服從多數。”
然後三票比兩票,從此我們就是“狼牙山五壯士” 了。
想到這件事,我和戚斯年都笑出了聲。
戚斯年說:“那會真是傻。”
“不傻怎麼會喜歡你,”我得意:“想我是那麼的優秀。”
戚斯年不知想到了什麼,“噗”的笑出了聲。
“笑什麼呢?”
“想到有一次某個人上晚自習看著我看呆了。”
他一說我就想起了那是剛重生的時候,看到他情不自禁就呆了。我狡辯:“那,那是我發呆呢。”
他“恩”了一聲,努力憋著笑。
“三哥,我常常懷念上高中那會,每次你來看我,帶我去吃飯。那會咱們兩個都沒什麼錢,可是你每次有點錢你都存著帶我吃飯,然後自己吃一個星期泡麵。”
戚斯年有點鬱悶:“。。。。。。誰給你說的?”
“孫義星,他讓我好好對你,不要辜負你了。”
“這個混蛋,”戚斯年嘆氣:“我不是不讓他說嗎?”
我坐起身,吻了吻他的臉:“他不說,我也知道。”
戚斯年笑:“怎麼知道的?”
“你那段時間都餓瘦了我能不知道?”我的眼睛又有點溼潤:“可我又幫不上忙。”
他擦擦我的眼角:“不準哭,都過去了,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這些,都不重要,”我看著他的眼睛:“我只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年底
忙完了學校的事,我終於搬去和戚斯年住了,不過我週末還是要回家。
我還不敢告訴媽媽。
倒是戚斯年媽媽見了我一次。
以前都是在學校見,而年底的時候正好是戚媽媽四十歲整生日。
戚斯年除了叫我,也把葛青李目叫上了,這都是戚媽媽的意思。
好歹吃了人家那麼多年大白菜,我們都沒有不去的理由。
戚爸爸在一家酒樓擺了一晚上的宴席。
戚爸爸是真正意義上的土豪:農村出身,初中畢業就來城市闖蕩了,做過苦工,賣過麻辣燙,後來和人合夥做起了建材生意,才慢慢發家。
而戚媽媽更是小學出來就不想讀書了。因為長得漂亮,就去酒吧幹了一段時間。那會大家的想法都是去酒吧乾的都不是好女孩,所以後來她嫁給戚爸爸,她家裡也沒嫌棄他是個農村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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