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潯再次眉頭緊蹙,這種型別的殺人犯抓捕難度非常大,如果他正處於興奮期,就會變成連環殺人狂,能不能把他從人群中揪出來,除了專業技能外,還仰仗著運氣。
“更讓人不解的是,為什麼這個人忽然選擇將自己的罪行公之於眾,他有什麼必須這麼做的原因?”
舒潯很篤定地說:“他到了興奮期。”
左擎蒼輕哼了一聲,摟住舒潯的腰,貼在她耳邊,略帶抱歉地說:“看來,我們將渡過一個不安寧的蜜月。”
“習慣了。”舒潯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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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臨刑偵支隊查詢屍源的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終於從近期上報的女性失蹤案中找到了一個疑似被害人章晨芬,36歲,家住距離廊臨市約20公里的玉寧縣,離異,有個10歲的女兒,目前和母親一起住。平時她在廊臨一家髮廊當按摩女,每週或每兩週回家一天。
章晨芬的母親李英是4月1日報的案,案件登記資訊中,李英說女兒上次離家時說3月30日左右再回來,她30日打電話給章晨芬,想問問女兒要不要在家吃晚飯,卻提示關機。30日到31日,她打了好多電話給女兒,發現手機一直關機,終於在4月1日早晨報了案。
帝都警方發過去的頭顱照片太過慘不忍睹,廊臨支隊的刑警怕李英看了受不了,就抽了李英的血,和屍塊的DNA做了一番親緣分析,證實二人有血緣關係。這樣一來,死者身份確定為章晨芬。
章晨芬工作的“美眉髮廊”老闆阿杰說,阿芬(即章晨芬)27日晚上下班後,就再沒來上班,因為幹他們這行的本來就不愛跟警察打交道,所以他沒想過要報案,而且那時候他以為章晨芬是回縣裡去了。
他說的27日晚上其實是28日的凌晨,這個髮廊白天是不營業的,一般從傍晚六點開到第二天六點。章晨芬具體什麼時候下班走的,他也不清楚。從他三緘其口的樣子看,他這個髮廊也帶著點不良性質,裡面的按摩女很可能也出臺。
警察們問清了章晨芬租住屋的地址,開始調看沿路的交通探頭。
知道女兒遇害的訊息,雙鬢斑白的李英嚎啕大哭時,篤定地告訴警察,一定是前女婿魏可乾的,她抽泣著說,魏可離婚後還一直找章晨芬借錢,卻從來不還,有一次章晨芬不給,他就揚言要殺人,不但要殺章晨芬,還要殺他倆的女兒夢夢。魏可賭博成性,以前章晨芬就是因為他輸得傾家蕩產才選擇離婚。在李英看來,魏可喪心病狂,極有可能因為找女兒要錢遭到拒絕,就殺了她。
支隊重案一組的警察詹旭入職沒多久,看見被害人母親哭成這個樣子,非常同情,一邊給李英遞紙巾,一邊問:“魏可是幹什麼的?”
“以前說是……貨車司機……現在……不知道在那裡混。”李英哭得幾乎虛脫,雙眼發直,好像下一刻就會死去。
“他幹過屠夫,或者當過醫生嗎?”詹旭耐心地問。
“沒、沒有。他若有那個本事,幹個正經工作,也不會一直管我女兒要錢。我——可憐的——兒女啊啊啊!!!”李英又一次嚎啕大哭。
詹旭想,這個魏可的嫌疑很小。但為了確認,他還是和同事們去了魏可家,沒找著人,聽鄰居說他因為私設賭局被拘留了,再打電話一問,魏可3月25日被拘留,現在還沒放出來呢。這麼說來,魏可的嫌疑排除,這早就在意料之中。
詹旭回到支隊大樓,負責調看交通探頭錄影的林曦剛好擷取了幾段錄影回來。
28日凌晨5點多,章晨芬從髮廊出來,走進一條小巷,她要穿過海曲區一片低矮的舊房子,走到另一頭自己租住的小屋去。
這一片舊房子是廊臨海曲區還未進行舊城改造的一片區域,據說某幾個衚衕裡還有兩三百年前建造的有天井的房子以及高高的牌坊,據說廊臨政。府在年初的規劃方案中預把這片區域變成旅遊景點,作為廊臨文化的一個象徵。目前,已經籌建了一條文化產業街,好幾家頗有小資情調的咖啡館和酒吧即將入駐。
按步行速度計算,大約15分鐘後章晨芬就能走到大路上,可正對大路的探頭再也沒能捕捉到她的身影。為了確認她是否從別的路繞行,28日以前一個月的錄影都被林曦調看了,章晨芬只要有上班,都會在凌晨4、5點穿過舊房子群,走到這條大路上。
這說明,28日凌晨,章晨芬消失在第一個攝像頭畫面中後,就毫不知情地走向了地獄深淵。
詹旭的眼珠子因為盯監控錄影都快掉出來了,揉著眼睛問:“其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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