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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只顧著喝酒,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情形。瞧楚相和敬宣的意思,已經是聯起手來在盯著她了,保不準現在公主府外都有在監視的人。
可是她這邊,卻連個能在朝堂上給她探聽訊息的人都沒有。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來告訴她符大人求見。
她吃了一驚。
連忙把綠衣端來的醒酒湯當水一樣喝了,叫綠衣和左青先出去,請符央進來。
他穿了一件家常的衫子,雖然表情冷淡了些,模樣倒是清爽。靜亭怔了一怔:“大人今日不用上朝麼?”
實在不好意思,她對府裡這些男寵的情況所知甚少。要不是那天湛如說符央要上朝,她至今也是不知道符央如今是什麼品級。
說來符央是孤高了些,但是這張臉也是沒的說。冷中帶俊,劍眉星目,氣質卓然。
“在公主面前,符央不敢居大。”他漠然地推了推手,行了個禮:“符央只是宗正員吏,前些天宗正卿大人告病在家,我是替他去聽朝的。如今他好了,我自是不必去了。”
靜亭點點頭,她倒是把這個給忘了。員吏啊,符央這個官做得實在是不怎麼大,隸屬九卿裡之一的宗正。宗正眾多員吏之一,平時連上朝的資格都是沒有的。
至於為什麼是這樣呢?
——兩年前,符央是宗正丞,秩俸比千石。原本也是蠻有前途,但是捲入了黨派之爭,投錯了人,那時候鬧得滿城風雨。他差一點被剝籍。
那時候正趕上靜亭開始收男寵,看他倒黴,便在聖上面前保了符央。聖上聽聽最近京中關於公主的傳聞,再瞧瞧符央的那張臉,就給準了。
符央這才免罪。聖上看在靜亭的面子上,又給了個員吏當。
這雖是個六品,但是平日是沒什麼事情的。宗正是負責記錄皇親貴族等宗室關係的機構,一年中有半年都是架空的。符央又心高氣傲,一個員吏,他不稀罕,乾脆就連宗正寺也極少去。
人有傲氣不是壞事,但是符央這樣的,也夠意思了。
如此看來,符央並不是一個可造之材。可是在眼下,連不可造之材都沒有的時候,靜亭只能選擇用他。
於是,她沒有賜他坐,卻望著他冷冷道:“莫非你覺得,是本宮害了你麼?”
符央一怔。
他是料定公主不會還口,才會這樣說話的。並不是刻意想得罪靜亭,而是在這樣做時,他心裡會稍稍平衡一點。
可是沒想到她遠沒有之前的好脾氣。
靜亭沒有等他答話,繼續說了下去:“兩年前本宮救了你,之後就一直沒再見過你。你卻一直視本宮為敵,你究竟是覺得本宮辱沒了你,還是公主府辱沒了你?”
符央張了張口,自然都不是。她,和這公主府,都沒有辱沒了他,只是……他突然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猛然抬起頭來。
她的意思,是在說辱沒他的只是他自己罷了!
04 除夕
符央一直是不屑著眼前這女子的,但是卻從未有一刻像此時這樣對她感到憤怒!
可是她說的話,他卻無從反駁。她辱沒了他,還是公主府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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