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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將茶盞端起,抿了一口:“符大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如今在蜀月樓,不是在你的宗正寺!你有什麼要求,請提上桌面來我們商量。你執意不肯開口,老夫便只好委屈公主殿下……”他說著,淡淡掃了靜亭一眼,“只好委屈公主殿下吃些苦頭了!”
符央面色微沉,片刻說道:“你放她走,我同你談。”
“待你我談妥,你與公主殿下一道離開,豈非皆大歡喜?”說著,太尉招招手,一旁的侍劍便從書架上取下一個木匣子來,放到符央面前,“符大人,宗正寺是京城有名的清水衙門。你若安心守著這塊地方,老夫保證,你和你的朋黨一個都不動。這樣的東西,每年給你府中送一份。”
他說著,眼角帶笑地示意符央將盒子開啟看看。
符央沒有去碰,那盒中無外乎金銀財寶之類。即使他今天答應太尉的條件,也絕不會收下這些。他轉過頭想靜亭看來,那神色頗有一點無奈,還有一點猶豫。看得靜亭心中猛地一跳,認識他這麼久,豈不知道他此時再想什麼,她立刻道:“不可!”
她這話說完,太尉的臉色便沉下來:“公主金枝玉葉,還是莫要插手這些的好!否則別怪我的手下傷了您尊貴之軀!”
靜亭微微冷笑,就算她和符央今天僥倖安然無恙走出這個地方,日後太尉的人得了勢,他們一樣是沒什麼活路。“我這身子不足為慮。拜你的手下所賜,左右也是幾年裡好不利索。再添幾道新傷又何妨。”
不曾想,聽到這幾句話,太尉居然神色一變,招來侍劍低聲問了幾句話。侍劍答了一番過後,太尉便陰沉著臉說道:“把那個賤人帶過來!”
侍劍出去後,太尉轉過臉,神色尷尬地對靜亭和符央道:“傷害公主,是陳柳霜一人的主意。我已吩咐他們好生伺候公主,沒想到這賤人……”正說到這裡,侍劍已經帶了陳柳霜進來。
陳柳霜將屋裡的人一掃,對著太尉恭恭敬敬喚了一聲:“亞父!”
這一喚,倒是讓靜亭和符央吃了一驚。太尉卻絲毫不動容,狠狠一掌摑在陳柳霜臉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誰給你權力,讓你對公主用刑?!”
他知道符央一身的硬骨頭,擔心他為這事就此和自己談崩,此時便急於和陳柳霜撇清關係。這一下打得極狠,陳柳霜的臉上立刻顯出一個紅腫的掌印來。她哭著跪下:“亞、亞父,靜亭公主幾次出言對您侮辱、目中無人,女兒實在看不過去,才……”
太尉又在她另外半邊臉上落下一巴掌:“說,誰準你這麼做了!”
“是、是我自己想……”
陳柳霜抽噎的話沒有說完,太尉已經立刻打斷了她:“殿下、大人,這賤人自作主張。她對殿下做了什麼,稍後殿下可雙倍討回來……”陳柳霜聽到這話,哭得差點昏過去。卻讓侍劍等人拉了下去。
屋內重新安靜下來。
陳柳霜的變了音的哭聲漸遠。靜亭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正應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天生沒心肝的人認賊作父,又能怪誰拿她當槍使呢。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不知為什麼,陳柳霜的哭聲突然止住。樓下隱約傳來幾聲怒喝,很快,有人跑上來敲門:“主子,陳訴……陳訴找上門來了!”
太尉寒聲道:“慌什麼!”雖然這麼說,他面上也露出少許僵硬之色來。起身道:“我下去看看。”說罷,又忌憚地瞥了符央和靜亭一眼,大約是怕自己不在時他兩個商量什麼主意。
最終,太尉“請”符央隨他下去看看,只留了靜亭一人在樓上。由侍劍守著房門。
雖然不能出去,靜亭卻可以站在門邊看著外面的情形。只見站在廳中的正是陳訴。陳柳霜在他面前不遠處捂著臉抽噎,卻壓抑著不曾痛哭出聲。陳訴望著她,肩膀微微顫抖,像是要說什麼,但是臉色灰白,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太尉大步走到陳訴面前,雖然面色不虞,卻仍是大模大樣地見了個禮:“老夫正同符大人喝茶敘話,沒想到,卻遇到陳大人至此。”
陳訴像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勉強見禮。“小女不懂事,給大人添了不少麻煩。下官……下官這就帶她走。”
太尉微微挑眉,卻並沒有阻攔,嘴角卻勾起了一絲冷笑。陳訴又忍不住向著他身後一直不語的符央瞥去一眼,猶豫許久,才道:“不知公主殿下……”
太尉指著地上的陳柳霜,笑道:“陳大人,這才是你的女兒。”
陳訴的表情像是被什麼擊中了,既尷尬又痛苦。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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