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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燈掛這兒做什麼?”
她瞧瞧他,稍有些羞澀地抿唇一笑:“你不知道麼,明天是七月七了。”玲瓏燈有這麼種說法,只要掛在門前,到七夕早上都沒有熄滅,便可以同意中人永結同心。聽她這樣說,湛如不禁微微怔了怔,隨後伸手將那盞燈接過:“我來吧。”
靜亭卻又搶了回來,搖頭道:“這個要親手掛才行的。”
“那你夠不著,就掛低些。”
她笑道:“我就愛往高了掛。”
他沒有說話,看著她顫顫巍巍終於將那盞燈掛上了樹梢。燈罩間落下的光將兩人的面容都鍍上一層金色。靜亭轉過頭對他微微一笑,“你不會等我走之後,來把它弄滅吧?”
湛如搖搖頭:“我不信這些的。”
靜亭臉色微黯,但還是笑著溫聲道:“那就好。”
她撣撣衣裳,轉身向寢宮走。湛如一直站在原地,卻低著頭,既沒有看她,也沒有看燈。半晌,才開口問了一句:“你就那麼想和我在一起麼?”
她的背影停了停。
“或許吧。”她沒有回頭,徑自向前走去。
京城的東南街巷,是歷朝歷代達官顯貴的居所。所以雖不是極致的繁華,但是高門府邸,自有一派肅穆。每天清晨,那一扇一扇或朱漆、或黑漆的木門第次開啟,車馬轎輿,逶迤行來。
東巷的巷口,此時跑過一個家吏打扮的人來。他急匆匆地穿過巷子,一直到門前掛著“陳府”的那件府邸門前,才停下來,氣喘吁吁地整了整衣冠。穿過院子步入中堂,向椅子上坐的那人跪下行禮。
“老爺。”
陳訴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急得站起來:“免禮!有訊息沒有?”
這偌大的中堂,此時連個像樣的侍衛都沒有。自從幾天前,陳柳霜和陳訴因為外人不知的原因,大吵了一架之後,陳柳霜便負氣離開了家。陳訴為了找她,冒險誆了光祿勳騎郎將麾下的軍隊,從此和盧肖結了個樑子。
那天,符央在敬宣面前幫他求了三分人情,任京西守軍給他排程了一天。但是這一天找下來,卻完全沒有收穫。之後,陳訴不得不以重金賄賂守軍中的小校,在盧肖不知道的情況下,調小股人馬出來找人。府裡所有的家丁,也被他派出去。可至今已經將近十天過去,卻依舊不見陳柳霜的影子。
陳訴在堂上踱步。聽那回來的家吏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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