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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幾個手下望了望別墅四周的警衛隊員,一陣猶豫,但也沒有辦法。只好看著他和李堯並肩走進靈堂。
一進靈堂,文祥神情一沉,面對這雪琴的遺照,長嘆一聲,眼淚登時撲簌而下,“哎……大小姐呀,你這是何苦呢——”說罷,衝著雪琴,行了三個大禮。
秦翌年跪在一邊,聽見說斧頭幫有人過來祭奠,頭也不抬。他鐵青著臉色,任憑文祥在一邊哀聲感嘆,沉默著,,不理不睬。
文祥面對著雪琴的照片,長嘆幾聲,擦了擦眼淚。撿起祭臺上的三根清香,就著燭火點燃了,拿在手裡,均勻分成三股,然後拜了三拜,插進祭臺前的香爐裡面。朗聲叫道,“大小姐,這三根香,是文叔代老爺上給你的。你一路走好……”
李堯和眾人凝望著文祥,一陣感慨。秦翌年聽罷,也是登了一登。
“大小姐,這三根香,是疼你的文叔上給你的……”文祥說著,紅著眼睛,又上了三根清香。
做完這些,他轉過身,望了望跪在一邊的秦翌年。見他鐵青著臉,沒有任何反應,便走近幾步,俯下身,衝著秦翌年輕聲道:“翌年,節哀順變吧……”
秦翌年緩慢抬頭,冷眼望著文祥。嘴唇抿了一抿。忽然濃眉一豎,嗖地站起,伸出手,一把推開文祥。
“滾開——”他輕喝一聲,重新別過臉去,凝望這雪琴的遺像。照片裡的雪琴,溫潤賢惠,也在微笑這望著他。
“翌年……”文祥還想說什麼,卻被秦翌年一下子打斷,“得了!別在這裡假惺惺了,收起你的這副嘴臉,滾得遠遠的。”秦翌年說到這裡,忽然暴起。望著文祥,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文祥一愣,轉而釋然。他低下頭,點了幾點,“好吧,今天你心情不好,也看在大小姐的面上,我不跟你計較。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說罷,轉身便要離開。
“別走啊,就在這裡把我砍死好了。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命嗎?來呀,來呀,砍死我呀,就讓我和雪琴一起走好了。”秦翌年忽然失控,滿臉悲憤,大叫著,幾步趕上文祥,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肩頭。
文祥一生機敏,什麼時候被人挾住過肩頭?出於一種下意識反應,他一沉肩頭,回手便抓住秦翌年的手掌,順勢一拉,同時伸出一條腿,當路一攔,就想把秦翌年摔個跟頭。
秦翌年見他出招,登時性起。他用足力氣,扯住自己的手腕,同時左腳一踢,照著文祥橫在當路的右腿掃去。
文祥見狀,抬起右胳膊一個叩肘,朝著秦翌年的頸部狠狠撞去。秦翌年屈肘挽臂,迎著他的胳膊肘奮力一迸,嘭地一聲,兩強相遇,勢大力沉,各自彈開幾步,消去一些力道。
兩人一言不合,馬上當著雪琴的面,一來二去地打了起來。
靈幛兩邊的人,登時著急起來。李堯一使眼色,丁原趕緊和他一起上前,站在兩人中間,大聲相勸。
而就在這時,站在靈堂外面的那些斧頭幫護衛,眼見他們的師爺跟人在靈堂裡打鬥起來,不禁大驚。一聲唿哨,便要衝進靈堂。一邊的警衛隊員哪裡會讓他們撒野,幾聲喝斥,當路一攔。
那些護衛見狀,登時性起。幾聲唿哨過後,馬路上一下子出現大批打手。向著院子門口,蜂擁而至。
“站住——”馬丁沉著臉,大喊一聲。帶著警衛隊的兄弟們排成一行,攔在門口。
“給我衝進去!”斧頭幫裡有人喊了一聲,登時,一幫人叫嚷著便要硬闖。馬丁咬了咬牙,一揚手,抽出駁殼槍,瞬間便頂在那個領頭護衛的腦門上,狠狠地問他一句,“衝呀……再衝呀……你他孃的,敢在這裡撒野。有種你再敢眨一眨眼,我要是不衝你摟火,就不是人娘養的!”
他這一出手,雙方的陣營裡面,剎那間“嘩啦”一聲,全部都把傢伙掏了出來。馬丁的脖子上面,登時就被架上了好幾把寒光閃閃的斧子。一時間,兩排人馬,不下四五十人。就在門口擺開了陣勢。雙方近在咫尺,持械相向,怒目圓睜,火併一觸即發。那些斧頭幫的護衛,渾身上下,不知道藏著多少把斧頭。手裡捏著一對,腰裡還插著一對,氣焰囂張,殺氣騰騰。
馬丁回過頭,望了望兄弟們手裡的十幾支駁殼槍,衝著斧頭幫微微一笑,“出門之前,都喝多了是吧,連槍口都不認識啦!那好啊,有誰不服的,上前一步試試看!”
斧頭幫一愣,但馬上就恢復了兇狠之色。面對槍口,毫無懼意。依然持著斧子,不讓半步。一時之間,兩路人馬僵持起來。
“住手——”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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