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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影處瞧不清此刻神色,只是手指上一枚明黃鑲晧石的盤龍戒指,卻折射著刺目的光芒。
他……來了多久?林素月只覺心跳如鼓,這裡地處荒僻,除了密道之口並無其他,絕不會是悠然散步至此,如此說來他是特意到密道這邊來的?
他為何要來這荒廢已久的密道出口,難不成……是在等他們?他知曉他們會走這個出口,只能是因為他知曉他們進入了密道。
如此,他卻是如何知道的?方才密道間的談話,他……他是否也……
想到此,林素月只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不……不是害怕,是遠遠超過害怕的恐懼,是的是恐懼。曾經鳳遙夕無所畏懼,只因生無可戀,又自認萬般皆做好安排了無牽掛,可如今,林素月有親妹方才團聚,有稚子年幼繞膝,有……有兩心相映生死相許的至愛之人。
所以,此刻面對這曾經給予她全部愛戀,又使她陷入最深絕望,如今擁有世間最高權利的人,她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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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
“臣弟拜見王兄。”
只一個眼神便讀懂了她此時的憂懼,祁恆逍此刻卻異常的沉穩冷靜,半點無往昔衝動浮躁。他上前一步行禮,不偏不倚擋在了林素月面前,遮擋住了天耀帝的視線。
“逍弟。”
天耀帝卻是噙著抹意義不明的笑,褐眸細細掃視了圈立在自己面前的唯一手足。他站在那,望向自己不閃不避,夜空繁星閃爍,卻比不過那一雙琥珀的眸如綻燦華,不復幼時望向自己的崇敬,滿是堅毅……天耀帝視線偏了偏,卻只能堪堪見到一片素色的衣角,唇角的弧度越深,眸光卻越冷下幾分,有了自己要保護的人,當年那個以自己馬首是瞻,萬事依賴的弟弟,已然不復存在了。
“秋狩諸多事宜逍弟為朕分憂實在辛苦了,攜側妃散散心倒也無妨。”頓了頓,不輕不重道:“只是逍弟莫非忘了,此乃雲臺禁地?”
雲臺,禁地……
祁恆逍立於林素月身前,自是瞧不清身後之人的神情。只是,王兄若是已然知情,何以忍心在她面前提及,莫非,他不曾聽得方才密道之言?
天耀帝見祁恆逍不答卻也不為難,偏首對默默低頭行禮的鳳夢溪道:“朕聽聞懷夕今日深思恍惚,又聞說往雲臺這邊散心,正是唯恐你一時走錯了路,不曾想……竟還是走錯了。”
這話外似有音,雖早知帝王深不可測,可此時此刻,鳳夢溪卻頭一回真真正正地感受到那種無需動怒,無需高聲,僅僅一句淡淡的話便能帶來叫人喘不過氣的威壓,明明白白的知曉了何謂帝王勢重。
“陛下。”不欲姐姐費神,鳳夢溪勉強扯了扯唇角,道:“多謝陛下為懷夕擔憂,懷夕一時路迷,望陛下恕罪。”
“擔憂?”天耀帝帶著諷意的勾了勾唇,卻近乎是在自嘲,望向鳳夢溪的眸光復雜深沉,全不如以往那眸底深處隱著一絲顧念,“懷夕聰穎,其實何須朕多費心?”
“不過擅闖禁地之事……”目光掃過眼前幾人,“逍弟乃朕胞弟皇室嫡系,誤入了雲臺禁地卻也罷了,莫側妃……”頓了頓,“也算是小弟妹了,倒也不多計較。但懷夕一屆民女而已,卻是再難免罪。”
天耀帝目光轉向祁恆逍,不急不緩道:“逍弟,依你看該當何罪?”
祁恆逍繃緊臉道:“臣弟以為不知者不為罪。”
原本滿面愁容的林素月,聽他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道出這一句話時,竟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一個極淺極淡的笑容來。
那一抹笑清淺的幾乎無跡可尋,卻偏偏刺入挪動了步子的天耀帝眼中。剎那間,那一抹笑如同利刃一般刺進他心中,只覺冥冥中有隻不知名的手,狠狠拽著自己的心般,窒悶而疼痛,不致命卻難以宣洩!
“莫側妃,也如此以為麼?”天耀帝低低開口。
林素月此時已然定下神來,上前一步,道:“自古來夫唱婦隨,妻憑夫命,妾身淺薄,自當遵從王爺所言,豈敢別有妄議?”
“呵呵。”天耀帝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仰天長笑,那聲竟似開懷,良久才道:“即是如此,便依逍弟所言,去吧。”
他高高舉起,竟輕輕落下?林素月驚疑不定間卻是略放了分心,如然他真聽見了密道之言,知曉了真相,豈會如此簡單就善罷甘休?所以,他應該不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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