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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棲情走到外面捲起袖子開始收拾飯後殘局,忽然一個人影從灌草叢外歪歪斜斜地跌撞到院子裡,撞翻一張桌子,盤子嘩嘩落地。
那個怎麼都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就這樣出現在棲情的視線裡,她想起剛剛那個太監的話,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死奴才,你就這麼對待本相?”項青狼狽不堪地倒坐在地上,手死死抓緊心口的衣裳,氣喘得急迫。
他是良妃私通的男人……
僅管這樣想,棲情的步子還是不聽話地走了過去,蹲下身扶起項青,一點點將沾到他身上的殘羹菜葉撥掉。
項青摸了張凳坐下,還是急切地大口大口喘氣,難受地恨不得用手去掐自己的脖子。
他這是怎麼了?
第1卷 奴 對他依舊忠心
彷彿看透棲情的想法,項青氣虛不穩間還不忘冷笑:“本相最醜陋的幾面都給你瞧去了,滿意了嗎?”
他早些年入獄的時候染上的哮喘,後來他穩住自己的勢利後,才慢慢控制住病,今天因為急跑又復發。
棲情忽略掉他的話,伸出手在項青的胸膛從上至下的捋著,試圖平復他的急喘。
她的手一下一下撫過他冰涼的心窩,項青竟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氣喘也慢慢緩下來。
“相爺……”棲情終於問出口:“你是那個和良妃私通的男人嗎?”
“這訊息倒是傳得快,這事兒輪得到你管麼?”
項青發覺胸口的小手動作有所遲緩,不滿地擰緊眉:“不許停。”
“皇上很生氣。”和後宮嬪妃私通這種事是罪犯滔天吧。
擰緊的眉忽然鬆開了,青絲錯落在項青一雙狹長的眼旁:“原來你在關心本相,嫁了人還這麼忠心。”
非褒即貶,項青的語氣更像在輕蔑譏諷她。
見棲情不再說話,他徑自說道:“良妃只是黃老將軍的義女,真實身份是本相大伯家的女兒,我能跟她私通什麼。”
只是皇帝不知道,又或許知道了良妃是他安放在宮中的耳目,於是趁他們密謀之時以私通之罪想滅掉這顆棋子,不管是哪個原因,他都不能給抓到。
皇帝真是對他廢盡心機絞盡腦汁,當年還是皇子的皇上羽翼未豐滿,事事仰賴於他,現在翅膀長硬了,竟學會步步緊逼。
第1卷 奴 心灰意冷
棲情不懂項青怎麼突然解釋,想想依然不明白,既然沒有私通為何跑急成這樣,當時他的確在良妃的宮裡嗎?
“小奴才,這些話你要是傳出去半個字,我便摘了你的腦袋。”項青抬首看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細脖,很柔很脆,彷彿一掐既斷。
“棲情,我口好渴啊……”帶著醉醺的溫柔聲音從屋裡邊傳來,然後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裡邊的人失笑:“真是醉糊塗了,自個兒屋都能撞著。”
項青的臉色立刻不豫起來,賀飛醉晃晃地走到門口,朦朦朧朧著看著棲情變成兩個人,其中一個還長得像宰相大人……
“你們幾個去那邊,每個屋子都搜一邊聽到沒有!”威嚴而粗獷的命令伴著一群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賀飛聞言驀地清醒過來,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人:“宰……宰相大人 ?'炫書…87book'皇上召您入宮的嗎?”
除非是皇上聖旨,不然朝廷命官哪有三更半夜還留在宮裡的道理。
棲情已不在給項青撫順氣息,面對賀飛的問題她幾近失措,突然脖子上一寒,項青已經繞到她的身後,修長冰冷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
那一刻,棲情心灰意冷……
他掐著她往屋裡走,狠戾地瞪著賀飛:“進屋,打發掉那些侍衛,不然她的命就歸西了。”
賀飛怎麼也想不到大喜的日子碰上這出,難不成宰相大人犯了滔天大罪?
棲情木然的臉讓他心疼:“你別怕,沒事沒事,我還要帶你去江南呢。”
帶她去江南?
棲情脖子上的手掐得更緊了,項青自己都沒發覺。
第1卷 奴 賀飛死了
賀飛畢竟是宮裡最得寵的公公,按項青說的那些打發掉侍衛們簡直輕而易舉,看著舉著火把的侍衛們遠去。
陰暗中,項青躲在床架後,待聽到腳步聲遠走咻地一下從身前的棲情邊上閃過,脫離了脖頸的禁錮,棲情卻覺得份外壓抑,他要她命的時候如此毫不猶豫。
賀飛鬆了口氣,關上門回身的一瞬,只見黑暗中寒光一閃,脖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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