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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住手,拳握了再握才忍下怒氣。
“項青我告訴你,你別想激我,你想痛快一死,我絕不會成全你!”莫敵指著項青不甘地吼道,他想尋死,自己竟中了計,剛剛差一點就把他給打死了。
項青不可置否地低下眼,任由棲情扶自己站得遠遠的,這奴才有時候傻得不可思議,以為這樣能逃脫什麼嗎?
其中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低頭詢問:“莫少將,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該給蛇餵食了。”
莫敵心中仍火拂袖走到桌案前,瞪著項青:“讓他自己選。”
問話的男人一板一眼地說道:“這幾條蛇中毒性有強有弱,軍醫想了解這幾種蛇的毒性,從而找出解毒的法子,需要人以身試毒,進而試藥。”
第1卷 奴 擋在她身前
莫敵又道:“項青,我不丟你去蛇池,是不想你死太快,你自個兒選一條吧。”
項青還未開口,身邊的棲情已經跪了下來:“我願代我主子試毒,請少將軍開恩。”
莫敵正要開口,卻瞥見項青嘴邊掠過一抹淒厲的冷笑:“你跟的主子根本沒把你當人啊,對了,軍醫有沒有說一人試幾蛇會不會有問題?”
下邊的男人有些尷尬,訕訕地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們只是捕蛇的,什麼毒不毒性的他們哪懂。
“算了算了,真麻煩,就那條最粗的蛇吧。”莫敵嫌惡地看向肥壯得快把細籠堆滿的大蛇,幾個男人立刻上開啟細籠,技巧地抓住幾乎有一人長的蛇,朝項青走去。
棲情立刻站起來擋在項青身前,對上蛇細小的眼睛身子忍不住瑟瑟發抖,手也不知往哪擺才好,卻沒有半分退縮。
莫敵見到她的模樣愣了下,差點就喊出住手,蛇火紅的芯子朝她身上吐去,一隻手臂橫到她面前立時成了蛇的口中之蛇,一聲悶哼,項青頎長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相爺!”棲情驚呆地蹲下來扶起他。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擋在她前面,她只不過是最沒用的奴才而已。
噬血的蛇亂扭著要往地上衝去,莫敵揮揮手讓他們退下,項青已經奄奄一息,他不想自己還沒解恨前仇人就已經魂歸黃泉。
莫敵走下來踢了踢項青,真是一灘死水:“你好好看著你的主子,我還不想見他死的太快。”
“少將軍,您直接殺了我們不是更痛快?”棲情哽著聲音道,緊緊把如一塊冰塊的項青抱在懷中取暖。
“因為我的仇還沒報……”
“論報仇,相爺的父親,不是給您父親五馬分屍的嗎?”
棲情顫聲打斷他的話,莫敵一時語塞,被個侍從堵到說不出話來,戰場上的事本來就是你死我活,誰都談不上報仇……
“滾下去。”莫敵急燥地踢了踢腳。
棲情艱難地扶起昏死過去的項青,一步步走出去,莫敵不免多看了她一眼,一個護主如此的奴才。
棲情睡到半夜的時候,被懷裡燙人的溫度給灼醒,手摸上項青的額頭,才發現他在發高燒,臉滾燙地發紅。
“相爺,相爺,相爺你醒醒。”棲情急切地拍著項青的臉頰,卻只聽到他嘴中不斷的囈語,棲情垂下頭附耳傾聽。
“爹,爹,我終於學會騎馬了。”
“爹,我的身體好了,我跟您一起去打仗。”
“盈兒,你等著,我一定會接你過好日子。”
棲情心中酸澀,項青的手忽然胡亂抓著,棲情連忙按住他卻又被他抓住:“盈兒,我當官了,二孃不會再打你了,我真當官了。”
眼淚滑落,棲情睜著迷朦的眼,看著身處的茅草房裡毫無一物,放下懷中的項青去敲門:“開門開門!開門開門!”
“大半夜晚地吵什麼,讓不讓人睡覺了!”門被砰地踹開,棲情差點摔倒,門口計程車兵沒好氣地吼道。
“相爺發高燒了,快去請軍醫來。”棲情急忙說道,士兵打了個哈欠,掃了一眼地上的項青,不耐煩往外走去。
“真麻煩,死了乾淨,幹嘛活受罪。”
士兵一走,棲情手絞著衣裳,她比誰都懂死了就不會受罪的道理,從小到大哪一次不是,可要她親手殺了項青,比她自己死還難。
“咳…咳…”
第1卷 奴 生機
棲情趕忙走過去半扶起項青,灼人的溫度讓她手足無措,軍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發作了。
“相爺,醒醒。”項青沉在夢裡的囈語讓她擔心,想了想,棲情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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