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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風說他喜歡這兩句,唯因平凡,平凡得讓他覺得即便做不上擁情之人,看盡天下有情人也是一樣。
可她會是他所說的擁情之人嗎?
“很疼?”項青忽然開口。
棲情搖搖頭,發覺自己在他背上,搖頭他看不到:“不疼了。”
過了一會兒,棲情忍不住又問:“相爺,今天你真不是約人出來談事?”
“不是。”項青話落,脖上纏繞的纖手緊了緊,他唇角勾了勾,真是個好哄的丫頭。
棲情知道自己不該的,但她還是迷失了,她只知道自己從未如此真正開懷過,從未有過的,哪怕跟著莫如風的時候……
第1卷 奴 寵愛
大禹這一年歲末,註定多事多桀。
賦以當朝宰相逆反滅君的童謠不脛而走,不止京城孩童人人傳唱,天下多數地方都出現了類似童謠,百姓們傳頭接耳猜測,大禹是不是將會改朝換代,百官人人自危,一場有預謀的陰霾正慢慢籠罩住京城……
宰相府卻呈獻了另一派景象,為迎年關,僕人丫環們開始翻新宰相府,迴廊上新漆,池塘放新水,庭院植新樹,一如棲情第一年進府的那個年關一樣。
項青對她的注視越來越多,幾乎回朝就呆在水苑裡,整日不出。
棲情照著風水書上所寫,讓幾個下人變動著屋內的擺設,欣兒一路溜跑進來,在棲情耳邊嘻嘻笑著:“夫人,相爺下朝了。”
“到水苑了?”
棲情收起書,欣兒搖頭:“還沒到,不過相爺還能去哪呀。”
相爺都多久沒踏進華青苑了,宰相府裡哪個不知道如今大夫人失寵,真應了那句話,小妾娶進門,糟糠蹲佛門。
果然沒過多久,項青一身官服走了進來,見屋裡大動擺設擰了擰眉:“不是要你別看這種神神叨叨的書 ?'炫書…87book'”
“這是公子給的書,若不及時補一下,就該連師父教過什麼都忘了。”再說這種陣只是利人身心,棲情把書放到桌上,看大家忙得差不多就讓他們下去了。
“你都嫁進宰相府了,還要記得師傳手藝做什麼。”
項青對這些完全不以為然,拿出一塊漆黑如泥的硯臺遞給她:“邊塞國此次上貢我朝的貢品,本相唯獨中意此硯,比上次在墨池軒買的更為上品,贈予你了。”
筆墨紙硯是為一套,怎會單單隻拿了一塊硯,項青的口吻不像是皇上賞賜,更像是他在給皇上的貢品裡隨意給自己挑一件而已。
眼下,坊間對宰相將會謀朝篡位的訊息議論紛紛,項青卻一貫囂張,棲情避開敏感的話題不談:“相爺嫌我沒有好好唸書 ?'炫書…87book'”
“是嫌你字醜。”
項青取笑她,拉著她的手坐到床邊,看了看屋中的擺設:“讓管事的給水苑置辦一套新的。”
“不用。”棲情斷然拒絕,他們成婚沿未過很久,屋中擺設極新,她亦不想讓人說成恃寵而驕。
“隨你高興。”
項青怎會不知她的顧慮,沒有在這話上多作停留,一手擁著她一起躺到床上,隨意隨興,棲情掙扎著坐起來:“晌午還沒到,相爺累了?”
“是,在你這越來越不想出去了。”
沒想到項青竟說出這種調笑的話,棲情臉生紅潮,本就嘴拙,這下更不知道接什麼話。
項青躺在床上睨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你說你什麼時候才給本相生個兒子?”
成親到現在,他基本上都呆在水苑,她的肚子卻沒傳過任何訊息。
這個人…前陣子才說中毒時候說的話不算數,現下又拿出來說,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種事是遇緣的。”棲情脫下鞋縮到床上,扶起項青替他揉肩,他也不說什麼,閉眼享受她的服侍。
“相爺只喜歡兒子?”棲情又問,人家不是都說女兒才孝順,龍鳳雙全更是一家之福。
“男兒則剛,女兒則柔,本相一步步走到今天,難不成讓個不會謀算的女兒家繼承嗎?”項青沉聲道,謝盈當年落胎一直病根不得痊癒,兩年來不曾有過一子半女。
“本相是不是殺戮太多,註定命中無子。”
項青轉過身面向棲情,伸開修長的手:“你不是會看相嗎?替本相看看。”
第1卷 奴 心切
棲情合上他的手掌:“相爺命裡顯貴非凡,林雲師叔早替你相過,何必再算,子嗣的事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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