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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一步步遠走。
大雨彈起陰灰灰的煙霧,籠罩著蕭索的街道,維持了數年的秘密突然間被揭曉,唾手可得的親情正一點點隨雨流失……
棲情做噩夢了,夢裡賀飛披散著頭髮罵她,他對她那麼好,她卻讓他死後不得昭雪,忽然場景一換,賀然拼命鞭抽著項青的屍體,他倒在地上血肉模糊,賀然見到她又起殺意,怒吼著要血債血償,她要維護項青,就陪著他一起去陰曹地府……
“相爺!”棲情大叫起來,猛地睜開眼睛,只見到頭上的床梁,明知道是個夢,身體卻一陣陣地打著冷戰。
“嫂子你總算醒了。”一張大大的臉湊到她面前,年輕俊朗的臉笑得無害,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沒發燒啊,怎麼出這麼多汗,是不是做惡夢了?”
乍然見到賀然的嬉皮笑臉,棲情嚇了一跳:“你…”
賀然五官委屈地皺成一團,一屁股坐到棲情的床邊:“嫂子,你是不是還想著昨天的事啊?我昨天是做噩夢了,跟撞邪似的,你別往心裡去。”
“做夢?”棲情訝然,他昨天不該是從校場回來嗎,校場有地方睡覺嗎?
“可不是嘛,我夢見嫂子你殺了我全家,我拼命叫你住手,你就是不聽!”賀然胡天海地扯著,邊還指手劃腳,和昨日雨中恨得眼睛充血的判若兩人。
真得是做夢而已嗎?
第1卷 奴 心不在焉
棲情從床上坐起,門被賀然開啟了,溫暖的陽光灑起來,已經雨過天晴了嗎?
“我就是冒傻氣,不用想也知道,嫂子怎麼可能殺我全家呢。”賀然抓住棲情的手笑得一臉燦爛。
棲情不動聲色地抽離自己的手,賀然撇撇嘴,有些急了:“嫂子,你不會真生我氣了吧?”
“怎麼會。”
棲情拍了拍自己嚇得冰冷的臉:“男女有別,你別老往我這闖。”
“啊?平時你侍候相爺可比咱倆現在親近多了。”賀然嘟嚷道,看到棲情一臉肅穆的樣子聲音越來越小。
棲情不想和他計較,想到昨天的事問道:“對了,王爺他沒事吧?”
“對練武之人來說,那只是小傷而已。”賀然揚揚唇,拍拍棲情的肩膀。
“嫂子,你真沒生我的氣?”
'TXT小說:炫 書 87book'棲情無奈地點頭,他便高高興興地說去練兵,蹦跳著出了門。
'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棲情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說'湖光水色,碧波藍天,美人環伺,人生寫意不過如此,水姬和嬈姬擁著項青在湖邊釣魚,嘴卻嘈嚷得連魚都不願上鉤。
'網'項青一直在扮演著沉迷酒色之徒……
項青往後望去,見石桌旁的棲情正在倒茶,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茶水溢位杯子也毫無查覺,任由茶水流了一桌,貼在桌旁的衣服也沾上水漬。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呢?”項青將手中的魚杆丟到水姬手裡,往棲情身邊走去。
棲情突然被喚驚了一跳,手裡的茶壺掉到石桌上,慌忙拿出帕子收拾。
“還想本相用刑逼供不成?”項青從容坐到石凳上,毛手毛腳的棲情讓他不得不多了一分關注。
棲情被昨晚的噩夢和賀然反覆的態度所攏,滿腔心事,巴掌大的臉上愁雲滿布:“相爺還記得賀…”
第1卷 奴 奴才的地位
剛要開口說話,嬈姬已經丟開魚竿走了過來,整個人軟趴趴地伏在項青背上,一隻玉手探進他胸前的袍子裡:“相爺,陪奴家一起釣魚啊。”
棲情眼色一黯,嘴邊的話收了回去,低著專心擦著石桌。
項青低眼看著胸前不安分的手,雙眉厭惡地皺起,揮手招了招在旁守衛計程車兵:“把她拖下去”
嬈姬失聲大叫,花容失色地被兩個士兵拖走,水姬抱著魚竿幸災樂禍,也慶幸自己沒有過去。
項青的喜怒反覆無常,更加沒把她們這些暖床的侍姬當人看,也只有嬈姬痴心妄想,還想一朝麻雀變鳳凰。
“怎麼不說了?”項青揉了揉被嬈姬尖叫刺疼的耳朵。
“沒事。”棲情搖搖頭,也許是她想多了,如果賀然真得知道了真相,以他的性子,早就來尋項青報仇了。
項青還是他最敬仰崇拜的人,真的極是諷刺。
“快變天了,你自己小心些。”他一語雙關,偽裝了這麼久的好色之徒,也該到結束的時候了,避免不了的惡戰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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