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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趕到。”
劉其一五一十地稟告:“奴才想,莫如風相士,會不會不來了?”
“他一定會來的。”棲情是他一手**出來的徒弟,莫如風重感情,他知道棲情的近況不會不來。
項青接著道:“再去發告示。”
“奴才遵命。”
劉其疾步走了出去。
項青這才低下頭看向棲情,略帶血色的臉上安安靜靜的,渾身上下,盡是些難聞濃烈的藥味,她是鐵了心地跟他鬥到底,始終不肯醒過來。
最抗拒邊塞國的那一段日子,這幾日他卻時常想起。
那時候是她沒日沒夜地抱著他,真不懂,這樣一具羸弱的軀體裡竟有那麼大的力氣,追隨他生,追隨他死,連他都憾然。
“就算傾盡天下,我不讓你死,你就一定要醒過來。”項青微涼的指尖撫過她削瘦的臉頰,沉沉地許下承諾。
“相爺。”
小蘭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賀將軍登門拜訪,還帶了位有名的大夫,說是給賢淑夫人治病。”
那個曾害他萬劫不復的賀然!
項青冷笑,從床上坐了起來,替棲情揶好被子才下床。
項青走到前堂,賀然早已等候多時,看到他走進來,立即從椅上跳了起來,不情不願地單膝跪地:“下官拜見宰相大人。”
項青看了看他身後的中年男子,徑自朝上座走去,待坐穩後才漫不經心地道:“賀將軍多禮了。”
賀然硬是把心頭的一股惡氣逼下,從地上站起來直問:“我嫂子現在怎麼樣了?我想見她。”
項青目光冷了下去:“將軍上本相的府裡找你的嫂子?”
賀然自知失言,咬著牙道:“下官聽聞賢淑夫人身染惡疾,特帶方知大夫來診治,王知大夫乃是名醫,先前家姐把腿摔斷了,也是他醫好的。”
項青冷哼一聲:“一個小小的江湖大夫,也配進來醫治本官的夫人 ?'炫書…87book'”
第2卷 妃 偽裝
偽裝
項青把夫人兩個字咬得極響,賀然本就不是沉得住氣的人,這下徹底爆發了:“項青!你別得寸進尺,我嫂子進你宰相府的門才多少日子就惡疾上身,若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
真是冠冕堂皇。
“當年她為你頂下玉環一罪的時候,你怎麼沒擔心過她有個三長兩短。”
項青扯起舊事,賀然的臉變得青白交加,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項青站起來走到賀然身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她現在是本相的夫人,她是好是壞,都是本相的事,不勞賀將軍掛心。”
“項青!”賀然憤怒地捏緊了拳。
小平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進來,打斷這僵持的一幕:“相爺,賢淑夫人醒了。”
聞言,項青、賀然皆是一驚。
項青快步走出去,賀然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小蘭正坐在床沿扶著棲情喝藥,乍見項青走進來,一時不知是下跪請安好,還是繼續喂藥好。
棲情也注意到屋裡進來了人,憔悴不堪的臉面向項青,四目相交,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片刻,項青走上前坐到床邊,張著口竟不知說什麼,只問小蘭:“御醫來過了?”
“相爺剛剛離開一會兒,奴婢和小平進來服侍就見夫人醒了,小平先去請御醫過來的,御醫說夫人醒了就無大礙。”小蘭不敢漏掉一字地回稟。
項青又看向依偎在小蘭懷裡的棲情,艱難地開著口:“還有哪裡不適?”
小蘭識趣地端著藥碗退了下來,項青伸手去扶棲情,不料棲情身子猛地往後縮去,眼看就要磕在床樑上。
小蘭嚇得忙伸出手,好不容易接住她,棲情一手甩掉藥碗,藥碗落在大紅的地毯上無聲地打了幾個轉才停下來。
棲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穿著單薄的衣服下了床,跪在毯子上拼命磕起頭來,一聲比一聲沉悶。
“求相爺開恩。”
項青聽得啼笑皆非,怒火更甚:“你少跟本相在這裝瘋賣傻!你給我起來!”
棲情渾然不覺,只顧自己一個勁地磕頭,滿臉恐懼地求饒。
小蘭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忽然被項青一頓咆哮:“還杵在這裡做什麼,去請御醫啊!”
“是!”小蘭拉著賀然身後的小平,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項青冷眼看著地上的棲情,一下下磕頭,不知痛似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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