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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頭靠在我的左肩。“月兒在哪裡,我就去哪裡。我們兩姐妹再也不分開。爺,你還記得當年月兒在大阿哥的桂花樹下唱的那首歌嗎?”
她如花的笑靨綻放在微熱的晚風中,盪漾起滿眼的沉醉和迷戀,帶著我們回到那個飄著桂香的浪漫童年。明慧,就算有一天我們相隔天涯,相知的心永遠在你身邊不曾走遠……
“有魚!慧兒,我好像調掉到一條大魚!!!”年羹堯站起身拉著魚竿朝我們呼喊,“怎麼拉不起來?”他將身子往前傾倒檢視,卻突地被巨大的力量強勢的反拉入水中!
先前一直如隱形人般窩在一旁靜默的齊海聞聲跳起來一個凌空穿越衝到船尾。“別動!有刺客!”
康熙四十七年(七)折翼天使
齊海從容不迫地趕回來護我,路過船身順勢拔下斜掛在金鉤上的銀環佩刀,刀鋒的寒氣一出鞘便見了熱血,緊跟而來的刺客被她挫傷了側腰。
我半身傾斜朝著船頭探望,雙手緊握著欄杆手心冒著細汗。鎮定的如夢本已經帶著明慧往二樓竄上。頃刻,卻飛快地從樓上奔下!看來二樓已經落入了敵手。
湖水滿出的殷紅滲得人發慌,年羹堯從水中殺出一條血路,並機警地砍斷了綁在船身的小船。遠望保護我們的侍衛隊,因為畫舫只有一艘,北方將士又大多不習水性,因此只有少數人奮不顧身地跳入水中,水花四濺,血影刀光。
“你還不動手?”我焦急地對至今穩坐的胤禩說著。
“連敵意都沒看清,何必動手?”他捲起袖邊,低頭抽出腳側的匕首給我。“下次你興許就不會吵著要出門了。拿好,別傷了自己。”
我眼看著黑衣人向著他飛撲過去,滿腹的話變得簡單,“顧自己!”說完不顧一切地往船尾退去。明慧和如夢也跟著退了過來。眼看他落入了刺客的包圍圈,突然想起當年在北京城遇刺的場景。會不會是同一批人呢?!
齊海糾纏著和黑衣人一起跳上了敵人隱蔽而來的竹排。她擅長馬背和草原陸路作戰,水,是她最忌諱的區域。左搖右晃間對著還在船頭外廝殺的年羹堯說,“不要戀戰!繞道船尾,保護女人先走!”
“老子也打仗的,不用你操心!還是先站穩了吧你!”年羹堯嘴裡不饒人,但是卻立刻行動起來,幾腳踢飛小船邊地刺客,向著船尾快速划槳。眼看著齊海被敵人用竹排越託越遠,嘴裡還不忘叫喊,“你也有失策的時候!哈哈哈!”
嗖~~!齊海飛刀立於年羹堯的船尾,伸手奪過敵人的長劍刺破其咽喉,抽刀見血,三寸封侯!“救不到人,我也要你的命。”齊海的話,總是這麼簡潔嚇人。
其實,我早就發現,他們的目標是八阿哥胤禩。而且肯定是對我們很熟悉的人。一方面能知道齊海不熟水性,一方面能看準機會分離年羹堯。下手時機也十分得當,等我們的救援游到船邊,已經早沒了拼殺的體力。
“這一次,沒有神射手可以救你!”說著,他下令一群人開始圍攻胤禩。武器清脆的拼鬥聲塞滿了我的耳縫。
是他!多年前在餛飩店要殺我們的人。究竟是誰?會不會是胤禛?如果是,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下手?
“當年你殺不了我卻傷了幾條無辜的人命。今天,是你們還債的日子到了!”胤禩的眼光血色洶洶,他此刻內心,全是枉死的七婆七公。雖然他們只是一對做餛飩的平凡夫妻,可是在胤禩心靈深處,卻是扼殺了他年輕的簡單向往。這兩條命,還有他童年的夢,他必須要回來。
“哈哈哈!你用什麼討債?我手裡可是有兩個籌碼!”黑衣人頭頭張揚地宣告著!
“明慧!如夢!”什麼時候她們被抓住的?只在聽他們對話的一瞬間,我居然沒有發現!不行,不能扔下她們。我的第一反應被年羹堯阻斷。他一把抬起我送上小船並使出全身氣力將小船推出!“我不走!我要和大家在一起!”沒有人理我,憑我的氣力也推不動船。
“放開她!”年羹堯從腳下撿起一把帶血的長刀走到胤禩身邊,並肩作戰。
“我只能放一個,年大人您請選。”黑衣人已經洞察了我們的一切,包括明慧、如夢、年羹堯、胤禩的四角關係。
“有種就揭開你的真面目,別盡做娘們兒做的事兒!”年羹堯火冒三丈,這一個決定對於他而言或許並不難,但如夢偏偏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好妻子。他不能為了愛情毀滅親情。
“放了如夢,我本就沒多久的命了……”明慧的話充斥著消極情緒,她淡然面對著架在脖子上的長劍,生無可戀,是她對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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