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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來了,如同見到在觀世音菩薩。因為抓住明慧,就是緊緊扼住了年羹堯和胤禩的咽喉。年羹堯對明慧的惟命是從,還有胤禩進來對她的言聽計從,牢牢確立著她如今在王府的統治地位。我擁了上去,盡情撒嬌。“明慧~~~~~我的好明慧~~~~,你知道我最怕熱了!就當是救救我,跟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明慧看著侍衛和我左右為難,正在這時,胤禩神出鬼沒地從院後走出。衝著耍無賴的我說,“要出門也不是不行。”
“你又有什麼條件?”我眼瞅著眼前的胤禩,如今的他,做事只能有詭秘來形容。這幾月雖然在康熙跟前不得寵,可是朝廷裡的勢力卻在暗自增大。我並不害怕他會威脅到胤禛,因為朋黨才是康熙心中真正的大忌。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放開她,並且遠離她。”胤禩說得很認真,彷彿沒有話外之音。可惜,我不相信。從上次芸嫣的事以後,我一直對他保留著三分戒心。
“怎麼?你真怕我把明慧拐跑了?沒關係。我不是已經賠了你一個嗎?”我身邊的貼身丫鬟兼和說貼己話的人都被你無聲無息地繫結在床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胤禩凝神屏氣,傳送了面部所有的肌肉。一陣微風從花園的縫隙中竄出,不偏不倚跌入了明慧的心窩。他淡淡地、冷冷地、面無表情地一句話,讓所有人的心為之一顫。
“明慧的位置,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風好靜,明慧錯愕的眼神在也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這句話有多重?只有明慧才懂……
年羹堯素來不喜矯情,看到明慧與胤禩的對視更是心癢。他匆忙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嘴裡的話變得很輕很輕。“走吧。我找了一艘船給大家乘涼,還有一個山風剛好能夠吹到得湖面。八爺也要來?”年羹堯的話語帶著挑釁。
“沒有我的允許,你真的以為可以帶著她們邁出大門?”
埋伏在四周的上百名弓箭手只探了頭,又迅速隱蔽,如今的八王府早已經機關重重。只是防的是家賊還是外賊,不得而知。
青山綠水,倩影印月。我原以為年羹堯只是隨便找條小船給我們玩樂,誰知道他老早就準備好,要給明慧一個驚喜。高大雅緻的梨木雕花畫舫停泊在碧藍而幽靜的湖水邊,我們下馬後直行不到十步便可以登船賞景。
待明慧一登船,一個類似現代小型樂隊的組合,出現在畫舫的二樓,連綿不斷地演奏著優雅的清樂。涼風拂來,雅樂輕歌,美好的樂章驅走了這一段日子積蓄的焦躁。
年羹堯嚷著要給明慧釣一條鮮魚補身蹭到了船尾。胤禩坐在主位,明慧和我坐在左側,齊海還有如夢與我們相對。如夢拿起酒壺開始斟酒,“亮工生性耿直,不便之處,王爺和大家都海涵包容。如夢先幹為盡。”
我舉起酒杯迎合,“我敬你才是。在我們一眾女子中,你是當之無愧的豁達之人!”
“第二杯酒,我要敬王爺。”如夢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如果接下來如夢的話冒犯了王爺,還請您治如夢一個人的罪。”
胤禩想了想,終究點頭。“你說。”
“如夢見福晉的身子虛弱,憂心忡忡。如今王爺府上有侍妾正要生產,也無暇□照顧。如夢斗膽想把福晉接到我的府上代為照顧……”
胤禩笑了。“是年羹堯的主意。”
如夢迴答的模樣很誠懇。“不。是如夢自己想的。”
胤禩自行斟酒。“他是要跟我搶福晉。”
“不。是我們想和王爺結親。夫家年氏一族雖然還算朝中顯貴,但亮工沒有妹妹,又自小想有個妹妹。前些天見了喜悅後,他回來告訴我想認喜悅為妹。我正好也對她十分喜歡,如此一來,亮工不就成了您的妻弟了麼?”
“我覺得不妥。”本能的反映,讓我有了這樣的回答。如夢居然用年氏一族在朝中的關係做餌,引胤禩上鉤。但是年羹堯將來必須成為胤禛的臂膀,我必須阻止。
“我覺得很妥。”胤禩望著我,眼中的堅定讓我心慌。
“什麼?!”我破口而出。他又笑了。如今的胤禩完全可以掌握我的怒點。
如夢開心地站起來走到胤禩身邊斟酒,“那王爺是答應如夢讓福晉到我家暫住?”
胤禩舉杯,朝著明慧說著。“只要她願意,我隨時願意放她走。”
我嗤笑,一個無人可以替代的她,怎麼轉瞬間就成為了皇權鬥爭的犧牲品?弱水三千,你們只是舀了一瓢換一瓢。
明慧表現地比我更冷靜,她握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