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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允,獨獨誇獎了于成龍,加之太子少保銜。這兩件事之後,舉朝皆知康熙對他們的賞識。靳輔原本打算儘量獲得朝臣們支援的打算也漸漸成為了泡影。
五月裡他又一次的上京覆命,在御花園中我們擦身而過。他低著頭,彎著腰避諱著我。我雖然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但他明顯消瘦的身形以及鬆鬆垮垮有氣無力的雙肩到底還是洩漏了他的近日來的失意。我於心不忍低低地說了一聲:“靳大人,放手吧!”
他的身子猛得一僵,雙肩微微一顫,壓低了聲音回了我一句:“娘娘又為何還不放手呢?”
只這一句,卻讓我無言以對。是啊,我又何嘗不是如此的執著呢?但自此我也知道他是斷然不會放棄的。我所能做的只有在心中默默地支援他,並在他有困難的時候想辦法救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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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康熙一如往年一般出巡塞外,我因為有孕在身所以沒有跟去。
今年北京的夏天特別長,整個八月都悶熱不已。即使到了九月裡,這份熱也怪異的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
“今年的夏天可真是又熱又長啊,哎,要是我再年輕個幾歲,我就和皇上他們一塊兒去關外避暑了。可惜喲,我老了走不動了。”
我們幾個沒去的嬪妃這幾日都會聚在慈寧宮中陪伴和皇太后,聊著聊著,卻突然說起自個兒老了。宜妃一聽立刻機靈地介面道:“老祖宗才不老呢,您還是和年輕時一樣那麼硬朗,臣妾知道您不去關外是為了替皇上看好京城,這樣皇上才沒有後顧之憂呀。”
她說得是舌綻蓮花把哄得笑得合不攏嘴。過了會兒,她停下了笑聲卻突然轉頭對著我問道:“皇上什麼時候到京啊?”
我突然之間被她銳利的眼神這麼注視著不禁愣了一下,隨即醒了醒神回到:“說是九月初四起駕的,今兒個是十一日,應該就在這兩天了。”
“恩。”她點了點頭,又轉過去頭去繼續和宜妃她們說說笑笑,但她剛才看我的那一眼卻讓我自此坐立難安。
“娘娘,這天也太怪了,都九月中了怎麼還這麼熱呀?”
梅香將我扶到躺椅上,在遞給我清涼消暑的茶後,拿起了一旁的扇子替我打起了風。
“好了,你別扇了,這麼弄著你倒是一身的汗,我不熱啊!”
我的性子向來靜確實真的不覺得熱,但來到這裡這麼多年了,這麼長又這麼熱的夏天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經歷。
晚間在看過芩淑和怡康後我稍加沐浴也上床休息了,但是我翻來覆去的卻怎麼也睡不著。自從懷孕了之後,我的身體比以往敏感了許多,今日的氣壓似乎有些低,我的胸口感到悶悶的。越躺越覺著難受索性坐了起來,讓值夜的心荷為我點上燈看起了書。
不知不覺的,案上的鐘已經走到了1點,我也覺得有點渴就讓心荷去為我倒杯茶,她說了聲“是”後就走了出去。她手腳向來勤快,不消片刻就見她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
“好香啊,是什麼茶。”
“回娘娘,是蘇州織造曹大人貢上來得茶,前幾日皇上讓李公公給送來的。”
她邊說邊將茶遞給我,就在這時,原本平靜的屋子卻突然開始了晃動,先是左右搖晃了一下,再是上下起伏了一陣,油燈中的火光也跟著起起伏伏,閃閃爍爍的,而心荷的手也因為這震動而跟著晃動,手中的茶杯和杯蓋互相碰撞發出陣陣敲擊聲,而杯中的水也因此晃出來了不少。
是地震了!我記得曾經聽幾個年紀大的太監說過,康熙十八年,十九年,二十一年京城都發生過地震。康熙十八年七月的那次地震猶為慘烈,據他們形容那時是“聲如雷,勢如濤,白晝暉暝”。宮殿、民居十倒七、八。甚至還壓死了靳輔的前任原任河道總督兼工部尚書王光裕。當時的慘狀他們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但是自康熙二十二年以來北京一直都沒有再發生過地震,想不到今兒個竟然被我給碰上了。抬眼看向心荷,只見向來沉穩的她眼中竟也有著一抹驚慌。
“心荷,冷靜一點,這只是自然現象,沒事的,只要照著我的吩咐去做,我們都會平安無事的。”
她聽了我的話後眼中的怯意這才稍稍減去,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沉默地站在一旁等著我的吩咐。
我初步地判斷了一下,剛才的那一下地震不是很強烈,現在過去了也快有一分鐘了,也沒有再次震動,那麼剛才的那次應該是最初的小震波,大的震盪應該還要有一會兒,這段時間一定要充分利用好。
我隨即立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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