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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眉挑起,隨著手上一個動作,那字條直直朝著自己射來,映月驚忙側身,一手將它接住,“這是什麼?”
男子修長的身影邁過石階,步步緊逼,她看見字條後,一個吃驚,瞠目結舌,“這.....”
“這是什麼?”玄燁陰鷙啟音,以相同的話堵住她的嘴。
映月面帶驚愕,滿臉的難以置信,手掌內,有被宣紙邊沿劃破的疼痛,“這字跡同我的幾乎一樣,可我沒有寫過這封信。”
玄燁近身來到女子身前,單手,將從映月殿內搜出的宣紙緊握後遞到她眼前,“那你告訴我,這世上,還有誰能寫出這樣的字跡?”
一眼,便望見他眼底的盛怒,映月啞口無言,任何理由,都變得渺小無力。相同的字跡,在這世上,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映月卻記得,在天涯海閣中,有那麼一個人,她叫銀星,訓練時,她們寫出的字跡幾乎一樣,真假難辨。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銀星早在一次集訓中,便跌下山崖死了,一個死人,怎可能為自己作證?
望著玄燁逼近的怒意,她心有不甘,“字跡可以模仿,你能憑一張字條就說這信是我寫的嗎?”
一口氣像梗在了胸口,無以名狀的躁怒直竄而來,“九哥,我已深得信任,大勢在握!在五月盟內,能得我信任的女人,你還能再列出二個麼?”
“信任,你這也叫相信?”映月蹙顰秀眉,思緒微恍,她下巴輕抬,嘴角澀然無比,“先前,夫人一事,你也只是不追究而已,可你心中,怕是早就認定了。我是九哥的人,這就像是一根刺,紮在你我心頭,已經拔不去了......”
心口,霍的一疼,說中痛處。玄燁將掌中的宣紙用力握緊,鬆開手指時,已經化成無數碎片,怒意,昭然若褐。
映月抬高眼簾,並未表現出絲毫的懼意,或者說,心痛,已遠遠將那害怕給掩藏了起來。
同樣的不信任,就像是一堵高牆,將他們攔在兩邊,茹妃的事,映月始終沒有問出口,為的,不也是留有最後一手嗎?
她側首一笑,那令人恍惚的美,卻充滿無奈,他們,本該是最為親密的枕邊人,什麼時候,卻在旁人蓄意的陷害中,越走越遠?拂開眼角的月色,淡淡的,冷冽的,她再度勾起唇畔,或許.....他們從來就沒有走近過。
望見她的笑,男子臉色一繃,那樣釋然的神情,彷彿她已決心拋開一切般,嘴角的弧度越是勾勒明顯,他的心,便越是慌。
眼眸內的紫晶色,由模糊轉為清晰,映月一抬首,只見那妖冶,已近在咫尺。
大掌咻地擒住她雙肩,用力的,仿若十指已深掐入骨髓般,玄燁握緊的兩手,只有他自己才能感覺到在顫抖,矛盾,掙扎,在瞳仁內不斷被壓制同突破。整個人,好像不再是自己,難以控制!魔性,欲要衝破體內,他握緊十指,兩眼痛苦地闔上,雙鬢間,細密的汗珠微微滲透出來。
不要傷害她...
擒住的大掌,想要鬆開,可另一道聲音,卻清晰深刻,“抓住她,不要鬆手!”
修長的指,因用力而呈現幾許泛白,映月感覺到疼,便試著想要掙扎,男子意識到手中的排斥,俊目,咻地睜開。
那突然逼近的妖魅之色,讓映月驚得小嘴輕呼,紫色的瞳仁內,溢滿邪惡,“放開我,放開我——
”她陡的掙開男子鉗制,卻見他眸子一下轉為墨黑色,潭底,邪惡散去,深深掙扎。
“不要離開我,”身子,再度被玄燁勾回去,結實的胸膛抵在映月身後,“映月,映月,不要背叛我——”
每一聲,都低沉的令人感覺到壓抑,她能清晰感受到自他胸腔處傳來的顫抖,環住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緊,令她喘不過氣來,“釁,我沒有………”
身子,在毫無防範之時,突然被推回到寢殿內,隨後,殿門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空隙,砰一聲被闔上。
映月杵在原地,單薄的寢衣,令她感覺到寒冷,她旋身,望著空無一人的寢殿以及那扇緊閉起的殿門,這才意識到,她竟然是被圈禁了!
驚愕的神色,逐漸轉為難以置信,映月碎步來到殿門前,掄起粉拳砸在沉重的紅木上,“放我出去
“唯有這樣,我才能讓你留在我身邊,映月。”隔著一扇門,玄燁高大的身影映著燭火投射在一側的窗子上,手掌已經泛紅,可她哪還顧得上疼,“釁,我在你身邊,你放我出去。”
“嚴加看守,若有差池,我饒不了你們。”外頭,男子的聲音恢復冷冽,玄燁只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