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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喬木面上浮現一抹媚笑,悠悠然在他對面坐定,看著他的眼睛道:“你放心便是,這毒毒不死你,不過是讓你在床上躺幾個月罷了。”
“嗯。寡人也覺,你並非要置寡人於死地,你的心還沒有那麼狠。”他亦看著喬木。
喬木嗤笑,“你以為我有機會在夜晚對你下手卻沒有是因為下不去手嗎?那你就錯了。每至夜晚,你的雙腿比疼痛難忍,在那疼痛的折磨下,你能安然入睡才奇怪,我非蠢貨,豈能輕易出手。”
楚言讚賞的對喬木點頭,道:“從撞入我懷中的小公子,到紅衣舞姬,再到醜奴兒,心思縝密,膽大敢為,你,很不錯,不做奸細可惜了。”
毒已經下了,這個男人也吃了,喬木頓覺心中的包袱去了,不禁放鬆下來,拄著下巴看著楚言,開口便是調戲,道:“你,男色傾國,槐花林那夜,你若是和我好好說,驚過我的同意,我未必不會答應你。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你欺辱於我,顯然的我不能把你睡一夜算作是抵償,唯能出此下策,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你,予你一擊,不要你的命,卻要你疼,我當時受了多大的罪,你也要收。”
聽得這話,楚言不禁正襟危坐,把喬木打量一遍,提出邀請道:“你很不同,寡人喜歡,不若呆在寡人身邊。”
“呆在你身邊?”喬木冷嗤,“今日之後,你我不過恩怨兩清罷了,你真的以為我會喜歡上一個曾經強暴過我的人嗎?”
說到此,她身子前傾,與他近面對視,眉眼橫起,切齒冷恨,一字一咬牙道:“便是先奸後愛,那也是強女幹!在你心中,隨意欺辱一名女子就是那麼理所當然的嗎,你把女人當成什麼?!張開腿便能被任意抽弄的奴隸!身為下賤便能被恣意凌辱的玩偶!女人也是人呢,願意不願意,只有她們自己說了算!”
楚言面色如冰,看著喬木亦是恨恨難平,大掌驀地扣住喬木的脖頸,迫的她不得不把身子彎下與桌上的飯菜碰觸,湯羹弄髒了她的素色衣衫,“你以為寡人樂意?!嗯?!”
“槐花林那夜我就說過,我要活著,必須活著!”
“你要女人,為什麼不自己解決,難道你自己沒有手嗎!”喬木不甘示弱,口不留情,直接不臉紅的對映他的五指姑娘。
楚言沒想到這個女人臉皮這麼厚,聽到她這麼說,她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是他漲紅了一張如玉面皮,猛然推開喬木,慌亂轉動輪椅後退,眼睛盯著地面,有長達半盞茶的功夫都不說話。
那話脫口而出,喬木也覺臉紅,可這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若是要個女人就能解決,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能自己解決呢,既然不擇手段要活著,做那種事情又有什麼為難的,反正,他已經是個成年男人,她就不信了,平常他就一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沒幹過的。
可是轉念一想他身為位高權重的王爺,身邊嬌妻美妾無數,有需要只要招招手就有一大群女人敞開胸脯奔向他,他的確是不需要自己動手的。
可都到了那種時刻,若還要講究,他所說的為了活著能做任何事便講不通,只剩下他的刻意為之,就是要糟踐一名女子!
他到底是個難得起放得下的霸氣男人,不過是一些隱秘事情被戳穿,尷尬過後,他便恢復常色,冷目看著喬木,道:“若是那樣簡單,你也無需入我府費盡心思刺殺我了,我身重奇毒,本該當場斃命,虧得我身邊的賽神仙拿出師門秘藥將我救醒,又劍走偏鋒以毒攻毒,使得我全身毒素走向雙腿,這才保住寡人的一條命,槐花林那夜,寡人遭遇刺殺,毒症又發,所需藥引是女子的元陰,故而……”
“元陰?”喬木實在不知這元陰是何意,禁不住黛眉蹙起。
楚言冷笑一聲,諷刺道:“你能說出那種話,想必是個心思盪漾的,卻不知這元陰為何?”
喬木氣極,“誰知你說的元陰是什麼,難道還是官名不成,有本事你就把俗名說出來看我懂還是不懂。”
楚言被她氣的臉色紫漲,冷斥:“身為女子,張口閉口、張口閉口那些事情,你可還有一絲女兒家的矜持沒有!”
“我有沒有和你可沒有任何關係。”此番喬木大概已知道這元陰到底為何物了,面上也不禁難看起來。
窗外雨勢漸小,淅淅瀝瀝打著樹葉,嘩啦啦亂響,屋內,一男一女心思斗轉,男的不知把這個女的弄去哪裡才好,女的只想抓緊機會趕緊離開這裡。
門外,安山豎著耳朵聽著裡頭的動靜。
“你……”楚言張口欲宣佈他對喬木的處置,不想,一口血倏然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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