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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約莫半個時辰,忘川下令趕路。
君國很有人文氣息,果然不到三天他們便達到了國度。經過一系列複雜的繁文縟節和許多安排,忘川被安排在了君國的驛館中,等待擇日與君非墨完婚。
來到君國,白忘川很好笑地聽說了許多事。
紫茗抱怨地拉著忘川的手臂說:“公主,大事不好啦!”一副焦急的樣子,彷彿天塌。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白忘川習慣了這丫頭,總是一驚一乍的。
不想紫茗靠近她,很氣憤地說:“我今兒聽說啦!自從那個叫蘇錦年的錦妃突然活過來之後,皇上就非她不可似的,整天往她的琉璃宮跑,氣死啦,紫茗真實替公主惋惜啊!真氣死啦,那個蘇錦年一定長得很妖媚!”
“哦?何以見得?”白忘川微微地捂住心口,含著笑意問。
“你想啊,公主!”紫茗氣炸炸的,把桌子上茶杯拿起來狠狠灌了自己一口才說:“不是說,只要妖媚的女人才令人溺愛嗎?要是皇上成了昏君整天寵著那個女人,公主你怎麼辦啊?公主你可是我的偶像,嗚嗚,紫茗都傷心了”
聽她的口氣,彷彿忘川就是那被拋棄的怨婦。
“本公主有這麼差嗎?”忘川好笑地倨傲看著她。
呀哎,紫茗這丫頭,這麼能這麼可愛呢,忘川也會羨慕她的呀,懂不?
“沒有沒有,公主可是我的偶像!”紫茗崇拜似的雙手合上,抵在漂亮的下巴之下,做期待狀。
對汝之心,日月可見那!公主你可看見不木有?
貌美傾城
對汝之心,日月可見那!公主你可看見不木有?
“還有什麼其他訊息,統統報上來吧!”忘川閒閒地走了幾步,倚在驛館的門口,笑望那微微的盎然春意,她很期待君非墨的八卦呢。
“還有嘛!”紫茗大眼睛轉了轉,“就是她的丫環繁蕪咯,大加封賞,羨煞萬人啊,我還想著公主得勢的那一天,紫茗也跟著沾沾光!”說完又嘻嘻笑起來,因為紫茗對公主很有信心。
“還有呢?”忘川想聽的是,孃親的訊息。畢竟她打從孃胎開始,就穿越在那宰相府上。孃親是不受寵的六夫人,和她相依為命。她被欺負,餓著傷著,被爹爹冷落,都有孃親在身邊呵護。十幾年的情誼絕不是說斷就斷的。
紫茗丫頭想了好半晌才,才搖搖頭。在忘川認為問不出什麼的時候,紫茗突然想到什麼,一驚一乍的說:“還有就是宰相府咯,就算宰相頂著通敵叛國的罪名,皇上都把相府的所有人放了,皇上真是個昏君啊!”
“哦?”他有這麼愛蘇錦年?
忘川冷冷一笑,她怎麼沒有覺察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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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安安逸逸過了許多天,天氣也一點點暖和了。從宮裡傳來的訊息,總是很少,看來君非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蘇錦年身上,對於迎娶她來說,一點沒興致。
忘川磕著瓜子,翹著二郎腿,有些哭笑不得。
哎,她怎麼沒有那個“好”命呢?
偏偏自己作為蘇錦年的時候,什麼苦沒有受過,好,現在暴君一個良心發現,突然那麼專寵蘇錦年。哎,這叫忘川,情何以堪那!
忘川挑了挑好看的眉,閒閒地嘆著氣,有些虛假和狡猾。
正巧紅綢默默地進屋,那根長鞭不在身邊。忘川便拉過她,無趣地問:“你說是我好看呢,還是蘇錦年好看?”
紅綢認真看了眼忘川,徐徐道:“自然是公主”
忘川就笑得更歡了。是啊,蘭國的葵蘭公主,貌美傾城,不叫男人為之傾倒都難啊!
忘川修長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臉頰,原來自己還真是個美人兒呢,是塊做第三者的料兒。
最是傷心惡情時
最是傷心惡情時
是啊,蘭國的葵蘭公主,貌美傾城,不叫男人為之傾倒都難啊!
忘川修長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臉頰,原來自己還真是個美人兒呢,是塊做第三者的料兒。
淺淺地勾唇,見她鞭子沒了,又問:“鞭子哪兒去了?”
紅綢就答:“公公傳旨,明日就是大婚了。我隨公主進宮,自然帶不得武器”
“哎呀,這你都捨得呀!”話雖如此,可忘川仍是閒淡地磕著瓜子,一臉的雲淡風輕。
紅綢低了低頭,忽然又抬起來。“隨著公主便好,其他都乃身外之物。”
“有長進了啊!”忘川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