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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被賣入傳說中生張熟魏的煙花場所,遂縱身跳入秦陽河尋死。後被撈上岸來,紅姑請人好不容易自鬼門關將她救了回來。
應該慶幸的是,此時正好是夏天,否則她即使被撈上來,也早成了個冰人兒了。
這具身體先是因為溺水過度,喉嚨哽塞導致聲音嘶啞到難以發聲。及至後來,她索性什麼也不再言語。
紅姑又請大夫來診治,大夫也說有可能是驚嚇過度,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令這位姑娘失語或者喪失記憶的。
寧小池便泰然地寄居在晴畫的身體裡,順理成章地失語兼失憶,靜觀其變先。這招果然是為穿越女們百試不爽的一項異時空求生技能啊。
其實她最想問的是:晴畫有沒有親人朋友呢?可是,她轉念一想,若有親人,她又何苦至於到畫舫上賣唱轉眼又被無情地賣入紅樓呢?
這樣想來晴畫的身世可比她悽慘多了。至少她有父有母,可現在,她的父母又在哪裡呢?
寧小池不禁有些好奇地攬鏡自照,不免更加失望:也不是那種達到禍國殃民的絕色容顏嘛。只比本來的自己多了一點清秀與那種文弱的書卷氣質。
她轉頭看著四處張羅的綠宛,光看外表,這個小巧可愛的丫頭都比她討人喜歡。
她暗自慶幸自己還沒開口講過話,不然,一開口,大概又會嚇倒一干人等。她已經藉著獨自一人的時候檢測過自己的聲音了,居然就是她原本的聲線:沙沙的,有點低沉――就是有點像男人的聲音。
她沮喪地再看十根蔥白的纖纖細指,指尖以及指腹薄薄的一層繭子,這才確實是像個精於琴畫的女子。
寧小池習慣性地以手撫頸間,她有煩惱的時候就喜歡拿手摸脖子,卻無意中觸控到胸口那串陪同她穿越而來的碎玉鏈子,手就頓在那裡,那是她祖上傳下來的東西。
她又陷入沉思,難道此次穿越皆因這串鏈子而起?那真正的晴畫是否代替自己活在了那二十一世紀?
她輕嘆一聲:也罷。
晴畫去了她那時代,即使什麼都不懂,自水裡被撈起的那一刻,家人一定當她是失戀後遺症,自殺未遂,失憶也好失聲也罷,總之表現得像個白痴也屬正常。
而唯一的好處就是:晴畫一定不會像自己那樣再去默默關注那男人了。肯定會對他視若無睹的,也算幫她掙回點面子。大概在寧小池的內心深處也是早想要逃離那紛繁的現代都市了吧。
所以才有了穿越這一出。
說到她們這兩人的溺水(炫)經(書)歷(網),卻是大相徑庭的。
人家晴畫是捍衛自己的清白而跳河――雖然有點白目;反觀寧小池自己的跳水,那簡直就是個烏龍事件。記得那天,她確實是被甩了,確實是莫名其妙走到了一條河邊上,確實是――沒想過跳河自殺的,她還沒那麼傻,好歹是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為了失戀去跳河自殺,太丟臉了吧?她是被旁邊某個被追趕的路人甲給硬生生推下河的。要說晴畫死得冤,那她豈不死得更冤?這冤還不像竇娥那會兒,有六月飛雪……
不想那麼多了。自己留下的爛攤子相信晴畫姑娘可以很好得收拾了,而她留下來的爛攤子自己又將怎麼收拾呢?果然其實人類的進化史,從某個方面來說就是一部人類的退化史……
目前的現實也容不得她多想了,紅姑見她身體漸好,已經在催促她上崗的事情了。她以手比劃告訴綠宛自己身體還沒完全復原,希望再寬限幾天。也不知道綠宛看沒看懂她那張牙舞爪的手勢。
只依稀記得紅姑來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她說:“綠宛說你身體依然欠佳,那就再歇息幾日吧。現在又不能說話了,就先練練繪畫什麼的吧。哎!”
估計她是覺得這趟買賣穩賠了,現如今也只能賺點是點了。
寧小池略彎腰,垂首一揖,算是答謝紅姑的慷慨寬限了。
接下來的幾天,綠宛就依照紅姑的吩咐,給她搬來大部大部的書籍夾雜著些許的畫冊,當然少不了文房四寶,親自伺候著她是又書又畫。
她與綠宛也能很好地透過她寫綠宛答的方式對這個時代以及紅樓有了一定的瞭解。
這個時代,並不是她所熟知的唐宋元明清那些在歷史上響噹噹的朝代,似乎是那種平行於這些時空的古朝代。這下,她可徹底懵了,完全不瞭解啊,佯裝失聲真是她做過最明智的抉擇。
不過失聲還真是件麻煩的事,尤其是假裝失聲。
寧小池只是不住地在心裡感嘆晴畫那跳河之舉真是冤枉死了。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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