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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噴人!”對於從雲的指控,容兒開始反駁:“我是伺候少夫人的,若真的有心對少夫人下次毒手,我能有什麼好處!”
從雲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回道:“你當然有好處,要是小姐還活著,你背後的主子怎麼才能爬到正室的位置呢!要是小姐還活著,你永遠都是在我之下的大丫頭,哪裡能有當正室夫人貼身丫頭的風光!”
“你……胡亂說些什麼!”容兒此刻的臉色才略微有些驚慌,看來從雲的話是說到她的點上了,睿淵也不著急,端著茶杯看著她們的精彩表演。
“我胡說!我才沒有胡說!”從雲轉過身,看向睿淵與挽妝:“小姐,只怪從雲太粗心,曾有一次發現她進出城西張家藥店,卻不以為意,之後又見著少四夫人的貼身婢女椿兒也進出,才覺得有些端倪,但從雲想也許只是巧合,便沒有上報給小姐,今日回想起來,這其中必定是有些關聯的,請小姐和姑爺治從雲的粗心之罪!”
“哦?是元柳?”睿淵此番確實驚訝,他以為容兒縱使有背後主使,也合該是白緣君吧,卻不曾想會是向來不問世事的向元柳。她在文府內一直都是個安靜的存在,若不是偶爾見到她出現,連他自己都快遺忘了還有這個妾室。
“不管是誰,今日之事都必須要徹查清楚!”挽妝的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改之前的溫婉神色,嚴厲地掃過廳中眾人,一字一頓地說道:“害我是小,但敢害文家的長孫就是大事!所以,一定要徹查清楚,無論是誰,絕不輕饒!”她的目光隨著話音的落下而轉向睿淵,她的這番話是在說給睿淵聽,因為她會從重處罰那個背後之人,希望睿淵不會為那人心軟。
睿淵依舊是但笑不語,等待著這一場戲的**。
“裕管家,麻煩你派人去將少四夫人和少五夫人都請到正廳,還有城西張家藥店的張老闆也請過來,就說文府想為我保胎添置些藥材。”
裕成聞言,便轉身朝廳外走去。
挽妝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手裡的茶杯,裡面的白水有些涼了,睿淵見此便讓身後的婢女為她重新換上一杯熱水,悄然地握住她的手,無聲地給她支援。
他的眼眸裡沒有其他雜質,都在訴說著他的信任。他說過的,無論何時都不會讓人欺負了她,他是在兌現他對她的承諾。
許久不曾見到他這樣柔和的目光,挽妝想若是沒有廳中這一堆雜事,她真的很想沉醉在他的目光裡。鼻尖一軟,淚聚集在眼眶裡,她的委屈他未必全然都清楚,今日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文府,他可明白?
低頭瞧她那副委屈的神情,睿淵心中微微地嘆了口氣,他想常挽妝就是上天派來收復他的毒藥,那麼他明知會被毒死卻也甘之如飴。他之前刻意的冷落,不像是在折磨她,而是在加倍地折磨他自己。
向元柳和白緣君忽然被下人請到廳中,只說是睿淵有事要吩咐,卻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事。待跨入廳內,看見地上跪著的穀雨香和容兒等人後,兩人均是臉色一變,緩緩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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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逐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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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在她的預料之內,待那兩人坐定後,挽妝忽然厲聲呵斥道:“你還有臉坐著?”
那兩人屁股剛挨著椅子,不明白挽妝這是在對誰發難,互相對視後莫名其妙地看向挽妝。
挽妝撇過頭,貌似很不樂意見到那人般,目光內還隱隱含著淚水。
“姐姐……”白緣君先一步問向挽妝,她此番舉動多半都是因為自己,但自己思量半響也沒覺得有何事端被她舀捏在手裡。
與白緣君的反應不同,向元柳見到地上跪著的容兒,心裡便已明白了一切,此時她淡然地起身,推開想要攙扶她的椿兒,走出位置,依舊昂揚著頭。
挽妝見她還算識趣,竟不用自己再次呵斥,朝她冷笑一聲。
“容兒,把事情都說清楚吧,當著少爺的面,當著兩位妾室夫人的面。若是你老實,我便也不追究了,若你有半句假話,我整治人的手段可都是從宮裡學來的,花樣多,也最能讓人求死不能。”
像挽妝如今的情形,本不應該說這樣惡毒的話來,但她是常挽妝,不是旁人,旁人的忌諱她統統都不會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一樣,就是睿淵能夠平安。
容兒冷冷地看了看她,又偷偷地掃過一眼向元柳,最後竟是抿嘴不語。
“好個忠心的丫頭,”湣�鷦緦系剿�嵊腥鞝司俁��熳輩⑽雌�眨��怯悶鶚直叩牡閾睦礎!澳隳蓯艿昧耍�恢�慵抑杏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