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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小覷,表面善解人意,溫婉動人,實則暗藏心機。這才嫁入文府的第一日,她便著急的算計起大權來。她明知道挽妝不過是個文睿淵被迫娶的正室,卻要挽妝去向何語柔爭奪開支大權,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依文睿淵及文府上下對挽妝的態度,挽妝不可能爭到開支大權的,但文睿淵又要顧及到正室的臉面,必定不會再將開支大權繼續交給何語柔,她既能不費自己力氣就卸了何語柔的權,又能打壓得寵的何語柔及不得寵的挽妝。
這大權,只要不在她們任何一個人的手裡,那麼她就有機會去拿到。
挽妝將茶杯擱在手邊,笑意盈盈地看向白緣君。“嫁進文府,威望不威望都是夫君給的,這道理想必依妹妹如此聰慧之人自然能夠理會。我本是今上賜婚給夫君的,雖是夫君的正室,但始終是夫君的妻,自古妻以夫綱,夫君說要如何便是如何了。我一切都聽夫君的。”
“自然是一切都聽少爺的。”白緣君心有不甘,但常挽妝絲毫不上她的當,不肯接下此事,她也只能是暫時無計可施。
“妹妹早上崴了腳,想必行動起來也不是很方便的,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傷好之前也不必來我這裡問好,妹妹的心意,姐姐都記住了。”
“多謝姐姐體諒,那麼妹妹就此告辭。”白緣君沒有再說話,由著身旁的婢女將自己扶起,姍姍地朝廳外走去。
“小姐……”從雲站到挽妝的身邊,與她一同望著那道逐漸消失的身影。“開支大權在旁人手裡,始終不穩妥。”
“我知道。”挽妝朝她擺擺手,壓低了聲音道:“但這大權總不能撕破了臉面去要,須知咱們在文府是弱勢,就算是撕破了臉面,文睿淵也不會給我的。與其做了別人的棋子,讓別人漁翁得利,還不如自己來做樵夫,看最後會鹿死誰手。”
☆、第二十章 殷勤(5)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果然還是古語說的有道理。挽妝從容轉過身,徑自朝樓上走去。
“從雲,”她忽然停下腳步,讓緊跟在身後的從雲差點就撞在她的身上。“接下來都對外宣稱,宣稱我染了風寒,需要靜養,如果有誰來求見的話都一律不見。”
“是,小姐。”經她提點,從雲已然知曉自家小姐心中拿定的注意,既然要做樵夫,眼下的這趟渾水自然是沾不得,而能夠脫身的大抵就是託病了。
從雲將此事告知文府管家裕成時,他只是略微皺眉,詢問是否要請大夫過府診治。從雲連忙推卻,裕成也並未再多追問緣由,點點頭算是知道此事。
她前腳剛走,後腳來的便是向元柳身邊伺候的婢女。
主子不一樣,說出的話卻是一般無二的,都是稱病。看來府中的清淨日子過不長久了,裕成望著她們離開的身影,一個聰慧也就罷了,偏偏這兩位都這麼聰慧,不知最後的贏家究竟會是誰?
與他的擔憂不同,白緣君與穀雨香得知此訊息均是揚起了得意的笑容。兩個都裝病,那麼爭奪大權的人選就只有她們三個人,第一步便是如何將何語柔拉下馬。
日子一天一天的重複,像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這天兒越來越熱。清荷苑內依舊沒有供給冰塊,挽妝也不讓從雲去催促,別人等的就是她這一步主動,要想笑到最後就要吃得苦中苦。這道理,自幼就被母親教導,也在常府里耳須目染著。
慶幸的是,清荷苑其實相比其他的宅院來說,顯得少了幾許的熱氣,大抵是養著一汪碧水,還有盛開的芙蕖吧。
挽妝靠在美人欄上,搖著自己手中的繡花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目光留在沐浴在陽光下的花兒身上。
若是不算外邊的喧譁,就這麼單獨的一個院子,這麼平靜的日子,還真與她從前的期盼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少一個身邊之人而已。
“小姐,小姐。”從雲從樓下匆匆跑了上來,額頭上盡是汗珠。她隨意地擦了擦,又示意一旁伺候的婢女們退下。待她們都散去,她這才附到挽妝的耳邊輕聲說道:“方才聽廚房林大娘說的,少二夫人何語柔被查出來偷賣府中珍品,現下被少爺關進後院的柴房等候處置呢。”
這一天真的來了,不知這次是何人下的手呢?挽妝嘴邊浮出笑容,那大權究竟有什麼好,一大家子人都要自己操心,還要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地擔心不知何時何處來的暗箭。偏生這世上就有人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的要緊,還爭來奪去的。
“據說是因為何語柔身邊的婢女與人偷情,拿了一些細軟讓情人去變賣添置家產而無意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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