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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見挽妝沒有要理會的模樣,白緣君才驚覺自己話語中已然冒犯了這位少夫人,不由得端著小心解釋道:“妹妹方才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著向姐姐解釋今早未到的緣由,姐姐大人有大量,不予妹妹計較。”
“妹妹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挽妝臉色端夠了,聽著白緣君的解釋,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臉上淡淡的笑容一直未有消散。“妹妹服侍夫君,多有辛苦,應該是姐姐我向妹妹說一聲謝謝才是。”一句話,將她們之間的關係分攤地清清楚楚,她是嫡妻,白緣君是妾室,再怎麼得寵也不能爬到她的頭上作威作福。
“姐姐,妹妹是真心來問姐姐好的。”白緣君紅了眼眶,一股腦地跪到地上,向挽妝說著。“妹妹自知出身風塵,能進文府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妹妹什麼都不求,只求能夠呆在少爺的身邊,哪怕是什麼名分都沒有。妹妹對姐姐只有敬仰的心,絕無其他的想法……”
腳邊美人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挽妝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思索著她話裡的真偽。若說來示威,這般的態度確實不像,若說來巴結,她不過是文睿淵被迫娶進門的正室,註定得不到夫君的疼愛,而何語柔掌控著文府的開支大權,真心巴結的話,聰明人也不會選她。這白緣君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我也沒說妹妹不是真心來問好的啊。”挽妝使過眼色,從雲及時地將白緣君扶起身來,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姐姐知道我的真心便好,”白緣君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文府雖是白丁人家,但也是一門大戶,其實妹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嫁進這裡。這裡很大,認識的人卻沒有幾個,妹妹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做的好,什麼地方做的不好,這些都需要姐姐在旁提點照顧。”
真是來投靠她的。挽妝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語氣也輕柔起來:“我比妹妹不過先進門三日而已,這府中的規矩大多也是不懂的,要說提點照顧怕是不行,若是妹妹不嫌棄,以後就互相照應吧。”
“真的麼?”白緣君聽了挽妝的話語,喜上眉梢,更顯得俏麗可愛。“那妹妹就先謝過姐姐了。”
挽妝朝她默默地點點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白緣君能夠坐穩風月樓的花魁之位也不會是個沒有心機之人,但她此刻又瞧不出當中的陰謀,只能順勢而上,再觀望觀望。
方才的一陣激動,讓白緣君有些熱了,一手扇著風,雙眼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姐姐這裡何以沒有冰塊鎮熱?”
“冰塊鎮熱?”挽妝知曉凡是有些家底的都會在夏季的時候,在家裡鎮熱,但那都是盛夏,她認識的人中有且只有凌錦翾進宮後才能在初夏就開始用冰塊鎮熱。這文府果真非同一般的有錢,這白緣君果真非同一般的受寵。
“我讓婢女去冰庫取冰塊時,正好遇見何姐姐與谷姐姐她們的婢女也在取冰,還以為府中已經都用上了冰塊。姐姐這裡……怎麼一塊都沒用上?”
白緣君極為無辜地看向四周,像是絲毫沒覺得她的此話有挑撥的嫌疑。
挽妝掃過一眼從雲,瞧她眼中也是驚訝之色,她不知道也實屬正常,一她是自己的陪嫁婢女,二則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伺候,不清楚府中的狀況。
這麼明顯的排擠做法,不是文睿淵授意,自然也是得到他的默許的,否則就憑何語柔一個小小的妾室也敢削減正室的用度!
“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嫡妻,是文府的女主人。我自然不會讓人欺負了你,欺負了你便是欺負了我。”這樣的話語終究只是一句空談吧,是她傻才會去相信文睿淵,他最擅長的不就是用甜言蜜語來哄騙女子麼?今早的那一幕就已經說明了那個人是如何惡劣的一個人。
“我倒不覺著熱,就沒有讓從雲去取冰了。”挽妝敷衍地笑笑,端起茶杯裝作低頭飲茶,掩飾著自己的不快。
“原來如此。”白緣君似乎接受了挽妝的說法,她垂首想了想,忽而又說道:“不過,姐姐是文府的少夫人,這府中的所有事務都應該是姐姐掌管,若是姐姐覺得事情太多,至少也應該過問開支這等的大事。”
原來目的在此,挽妝重新抬起頭,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減淡。“我素來沒有心思在這些事務上,況且眼前何妹妹打理的並無問題。”
“話雖是如此說,但這等大事交給一個妾室打理,會顯得姐姐沒有威望吧。”雖聽得挽妝這般輕描淡寫,但白緣君卻不肯退步,步步緊逼起來。
這個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