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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信,妖狐李文啟居然也會躲在家裡鬱悶,笑掉人大牙的李文啟緩緩放下手,其實,也沒有那麼疼。眼中七彩光芒幾度流轉,妖狐低下頭,離任七月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你又想玩什麼?”任七月懶懶地開口,對於李文啟越來越不正經的舉止感到習慣的都提不起興趣應對,“你真的就不能有一時半刻的正經?”也虧得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想想都替他累。
李文啟將後背靠在窗前,伸手將任七月摟進懷中,狐狸眼中是藏都藏不住的笑意:“文啟能有什麼辦法。”聲音又小又無奈,“誰讓七月姑娘你舉著太子金璽,找文啟偏要找的這般高調。文啟不滿足一下底下僕人的好奇心,豈不是太過對不起觀眾?”結句說的好不委屈。
非常時期,一切都要以非常心去揣度。任七月側過頭細想了一下,垂下頭更加無力了:“別告訴我,你家的僕人有些不聽話。”這個“不聽話”,鬧出事情來可就小不了,怎麼卻不將府中料理乾淨了?
“只是略微幾人有些小調皮而已,文啟對看戲這件事情頗有心得。有人表演,求之不得。”李文啟的聲音忽高忽低,顯然是隻想被人聽到他想讓人聽見的。
可是你現在卻在演戲,演給自己看嗎?這人活著真累。任七月想到一個問題:“那我以後該如何找你?高調不行,低調我可進的來?”以任七月一個宮女的身份,想進李府,恐怕不容易。
“七月要進,文啟怎會橫加阻攔?”李文啟說得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家還有門房這樣一個職位的設定。便只存壞笑,李文啟故意說得足夠神秘卻又有聲音:“七月,你可不能忘記了,文啟可是你的丈夫的另一位人選。文啟怎麼可能會將未來的妻子攔於門外,那樣何其殘忍,文啟卻是絕對捨不得的。”
好想喊救命啊任七月平生最是膩歪這麼唧唧歪歪,說話繞三圈的方式了。將頭埋在李文啟的懷裡,任七月放棄的低喃:“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我只要聽到你想出方法救出賀蘭淵便可以了。”
權利之間的勾心鬥角,任七月明白。可是,沒有心力去陪他們玩,這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心態。古人活得怪累的一把的。自己家都不是個安全的地方,活著還有何樂趣?當真是無法理解李文啟輕柔的摟著懷中那個看起來憔悴不堪的女孩子。他一早便知道,回到皇宮之後這個笑起來似陽光般燦爛的女孩子,終有一天會被磨滅掉所有的快樂,融合成為那宮中無數笑起來都是模板的女人之一。
若是真成了那個樣子,這小丫頭豈不是也要無趣的要死。李文啟想象了一下任七月嫁給太子殿下的情形。只是寵愛一隻小野貓,太子殿下應該還是會有這種心情才對。再加上,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去,好像就只有文啟會很倒黴。
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的前途會變得如此多災多難?
果然啊。李文啟低下頭,將臉埋到任七月的髮間,只要聞到這清新幹爽的髮香,便絕不願相信任七月也是會變得那般枯燥無趣。
“你想出來了沒有?”只要長時間的安靜,任七月便會忍不住的想要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就此一睡不醒,把這堆爛攤子扔的遠遠的才好。心裡終究惦念著安寧,任七月稍稍閉了下眼睛,還是耐不住性子的催促上了李文啟。
李文啟壓抑著輕聲的笑,這任七月真的把他當成了智多星不成。急巴巴的趕來了,只交代了一句救人,然後便全然放心的依偎在他懷中歇息。七月,你,這般相信文啟?
“七月姑娘,可否讓文啟想的再周全一些?”
任七月轉過頭,李文啟呼吸之間吹出的氣流暖暖的,帶起來一片微癢,絲絲心悸著令任七月總是覺得不舒服。天已見涼,李文啟身上的氣息卻仍是有著驕陽曬過之後透著柔柔暖氣的香甜。
這種味道,令任七月好想睡。
“七月,你可是想睡?”李文啟只覺得臂彎漸沉,任七月這幾日必是過於勞累了。自己這般與她鬥嘴,她卻不冷不熱的愛搭不理。自己平時也是想抱抱她便抱抱,可是,她何時卻會在自己懷中這般安靜過。
七月,文啟,可是要回了你的心?
任七月慢慢張開眼睛,依舊是放不開那一跟緊繃著的神經:“想好方法了?”快些說出來,我回去早些告訴安寧,大家全清淨。
這……還真是……李文啟嘆息的一笑。在你任七月心中,只怕安寧才是最重要的吧,總是這樣緊張她的事。“七月可否聽說過‘宰白鴨’。”這丫頭雖然是個不學無數的半個白丁,見識卻頗廣,也不知她知是不知。
什麼“宰白鴨”?本小姐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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