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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是有著終極必殺技,安寧娶進賀蘭淵。總不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接下來的,就只能指望那“天下第一鬼才”的李文啟了。
拿著太子殿下的金璽,任七月從皇宮一路進到李府,途中半點兒障礙都沒有。真是太好用了,沒有安寧在身邊狐假虎威也可以這麼頤指氣使,感覺不錯任七月手中拿著金璽默默唸:“太子爺,上次忘了還給你是七月不對。這次用完了一定還給您。我特地給您送回去。”
李文啟剛剛好在府中沒有出去,聽見僕人趕來稟告說有一個女孩子拿著太子殿下的金璽前來登門拜訪,眼睛一轉便明白了來的人是誰。一身家居常服都不用換,鬆散飄逸的便來到前廳迎接任七月。
“七月,你怎麼會獨自前來?”絕對的少見。李文啟抬手將任七月手中的金璽拿過來,一臉戲謔:“好用否?”
任七月一撇嘴,直率的承認:“好用。說不定用來砸你更好用。”討厭的狐狸“有沒有可以說話的地方?”意思大家都明白。
李文啟瞪大了狐狸眼睛,眼中光芒流轉而過,低頭一笑,手指掩嘴,幾分好笑:“這話,為何在你七月的口中,竟是這般的好笑。”不知為何,偏是聽她任七月說出來,李文啟便直想笑的開顏。
“什麼時候了,還是這般的不正經。”任七月真是看不上眼這隻永遠沒正經的狐狸。審訊太子的三司會審便被這隻狐狸玩成了遊戲場一般,賀蘭抄家也唯有他一人紙扇微搖、冷眼旁觀,真真兒是冷血到了極點李文啟只一笑,手一擺,前方引路帶的任七月去那可以說的話的地方。“七月姑娘來得到剛剛一個巧,文啟才回到府中不久,只得空換了一身衣衫。”路上僕人甚多,臭狐狸說話幾分正經、幾分調笑,“如此匆匆迎出,真是怠慢姑娘了。”
任七月有著稍稍不解。這是在他的府邸,臭狐狸也是要裝個什麼?第一時間沒有回李文啟的話,任七月只是看著李文啟眨眨眼睛以示不明。
直走到李文啟的書房中,狐狸揮揮手命所有人全部退出離得遠遠的。開啟窗仔細看了兩眼,這才回過身對任七月解釋:“七月沒有覺得今日的僕從格外的多?”
任七月點點頭:“是多了些,還不住往這裡看。”所以就更不明白了,“你個臭狐狸風流債那麼多,我還是拿著太子殿下的金璽進來的。他們都這麼好奇做什麼?”隨口分析,“若是討情債,人多了早習慣了。若是辦正事,則更是尋常。你李府的人不該這般的沒見過世面才對”
“就是拿著太子殿下的金璽前來討情債,這般才好奇啊”李文啟衣袖翩翩,笑得分外溫柔無害,狐狸眼眯起來顯得格外的開心什麼任七月都要跳起來了這是什麼還什麼這都能扯得到一起,這幫人的想象力太過豐富了沒時間生氣。任七月撥出一口氣,懶懶地沒有再回嘴。這倒是令李文啟萬分的好奇,便也覺得任七月今日來找他確有要事:“何事?現在可以說了。”
任七月看著李文啟,真的是無奈,累的再不想管這些破事了。
“救救賀蘭淵,為了安寧。”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宰白鴨
李文啟並不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任七月竟然拿著蕭宛楓的金璽孤身闖進來找他,怎麼可能只是為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小事。而今的大事,又哪裡會離得開賀蘭兩個字。只此一聽,果然便是如此了。
只是,為了安寧,救賀蘭淵……何須他李文啟出馬?
“為何來找我?”李文啟依舊站在窗邊,側著頭,似在看著窗外,卻又似在看向任七月,“文啟可是親手將賀蘭家陷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唇角一絲笑意淡淡,“如今卻又讓文啟去救,不覺得,幾多諷刺?”
任七月這一句卻聽不明白了,直走過來,伸手拽過李文啟的領口,硬是要他看著自己:“賀蘭家關你什麼事?他家抄家你是升了官還是發了財?什麼你是罪魁?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什麼呢你”這傢伙今日怎麼有些精神不濟的樣子?
任七月的直言快語最是令李文啟歡喜,將頭低下,在任七月耳邊說著悄悄話:“文啟也好想這般的說給那些人聽。”果然還是這般的罵出來最是爽快一個爆慄彈到李文啟的額頭上,疼的李文啟皺起眉,不解的看向任七月,一手連忙輕揉:“做什麼?”莫名其妙便打人。
“沒什麼,只是突然就很看不起你而已。”任七月雙臂一個環抱,痞痞的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找打模樣,“妖孽的狐狸什麼時候居然也會在乎世間俗人的看法。不想出主意便說,這個理由實在是牽強的噁心”
切說出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