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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憐李文啟再想也想不到他們所笑的其實是安寧而並非是他。李文啟莫名其妙之餘也只能苦笑著戳了一下安寧的額頭:“鬼精靈,就會拿我取笑。”
“哦?居然有人可以令‘天下第一鬼才’說出這番話來。是誰?過來讓朕好好瞧瞧!”
任七月轉過頭來,果然是鬧太套浩浩蕩蕩的帶著眾多不明人士來到了演武場中。“父皇!”高興之餘任七月沒有多想,直直衝進晉皇懷中,“父皇好久都沒有來看安寧了,今日怎麼有空來看哥哥們演武?”扁扁嘴,任七月故意做出滿心委屈的嬌俏女兒之態!
晉皇今天卻繃緊了一張臉故作嚴肅:“父皇知錯了。來,安寧還不快向各位長輩請安。”
這種事自然是由安寧出馬。只見她嫋嫋婷婷的走到晉皇身後緊鄰著的第一人。伏身行著大禮,安寧的聲音仍帶出了一絲嬌俏甜美!“安寧拜見相國舅舅!”原來此人便是李文啟之父,晉國已故李皇后之兄,職任相國的李國安。
李國安如今也已人到中年,幾縷長鬢顯得他越發的機敏睿智、丰神俊朗!活脫脫一箇中年版李文啟,美型版大叔!
任七月滿意極了!
“公主折煞老臣了,請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滿臉堆著笑,李國安連忙攙扶起安寧,“公主看起來已經大安了。今日日頭正足,公主還是安心休養為好,怎可仍是親自來此操心勞力。”
安寧柔柔一笑:“只因安寧幾日都不曾出門,心中著實掛念。今日從文啟哥哥口中聽聞舅舅、舅媽並幾位姐姐都安好。安寧心中自是歡喜。日頭雖毒,安寧卻已無礙。勞煩舅舅惦念,安寧謝過舅舅。”又俯身微行了一禮。
帶著滿意的笑容,李國安受了這禮後側身退到晉皇身後。
安寧轉身又向一武將行起了大禮:“安寧拜見賀蘭叔叔。”聲音雖不見的生疏,卻帶著一絲的嚴肅。
賀蘭成冷峻的臉上神情未改,目光卻柔和了許多。一抱拳,“公主請起!”長期征戰在外的鐵血男兒自然對禮教不甚在意,硬邦邦的聲音已成了自然。
安寧自行起身,笑容越發的柔美:“母妃在宮中一切安好,只是不免憂心叔叔常年征戰在外,心裡惦念又恐攪擾了叔叔。叔叔這次回來還請進宮看望母妃,以解母妃憂愁。”稍停頓了一下,仍是加了一句,“這幾日聽得宛玉哥哥提起,賀蘭哥哥的武藝是越發精進了。”
賀蘭成連忙行禮:“是四殿下抬舉犬子。犬子不才,還請公主多多鞭策才是。”
‘安寧,你果然是個監察!’任七月驚歎連連!‘你在國子監裡任何職?祭酒?’
安寧的臉終於不自覺的紅了紅:‘七月,女人怎麼可以入朝為官,休得胡言。’
哼!剛說完不是就打起了官腔!任七月很是鄙視之!有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給你講講花木蘭和武則天!還有楊門女將!還有梁紅玉!文的還有上官婉兒!
安寧再往後便只與幾位頭髮花白的國之重臣行禮請安。每人不論朝堂還是家人都隨口關心了幾句。
超級公關!任七月對安寧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安寧,不涉政壇真是可惜了你這個人才!’
‘你的意思是執掌朝政嗎?’安寧看向幾位正在恭敬行禮的少年,‘有太子哥哥在,哪用安寧出頭勞心操力。人生在世,安寧的位置應擺在哪裡。安寧還是知道的。七月還是不要再說了。’
任七月很是驚奇!如此強勢的安寧公主居然如此懂得明哲保身!看起來上一世這位公主雖然已經執掌了軍權,但並未上得朝堂。
這麼聰明又懂得進退,應該是得以善終的命啊?任七月越發是搞不懂了!
可能婚姻真的是令女人發了昏。任七月同情的看了眼賀蘭成。這位老兄就是當代岳飛,樣子很符合!作為安寧公主的未來公公,“莫須有”叛國罪的主要嫌疑人以及主要平反物件。賀蘭將軍你實在是不夠美型!看來賀蘭淵應該更像母親一些!
不過李相國既然是舅舅,賀蘭將軍是叔叔。為什麼安寧的母妃思念的卻是賀蘭將軍?這裡面的關係有些亂啊!
“莫須有”,總不會是這麼個“莫須有”吧!
應該不是。以安寧的聰明,又當著眾人的面說得如此坦蕩,這裡面應當另有乾坤才是,回去一定要問清楚!
‘七月,七月,你怎麼在發呆?’安寧突然輕輕叫醒任七月。
‘有事嗎?’任七月突然發覺安寧已經坐在了演武場的一側。看樣子是宮人臨時擺出來的觀武場地,許多身份不夠的官員只能站在了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