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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啟哥哥是太子哥哥的侍讀。若是皇子犯錯,則侍讀替皇子捱打。這一點,賀蘭哥哥與宛玉哥哥是同樣的。’安寧解釋的乾淨利落。
李文啟無所謂的笑道:“老師也真是,我們都這麼大了還只會打手心。每次都會被妹妹逮到。”看著安寧已經微紅起來的雙眼,李文啟少見的有些手足無措:“太子殿下已經給了我最好的傷藥,早就不再疼了。”伸手撫摸了幾下安寧的頭頂,李文啟無助的看向身旁的兩位皇子。
蕭宛玉輕輕笑了兩聲,一手拽過正在尋求幫助的李文啟,一手拽過臉都已經黑了的蕭宛楓,故作神秘的低聲道:“我們還是一旁休息去才是正經。將這裡安安靜靜的留給他人。畢竟有人已經……”瞥了一眼始終保持沉默著的賀蘭淵,“幾日未見了。”
‘安寧,不會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歡誰吧。’任七月已經感覺到安寧的臉紅了。
安寧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遲遲沒有轉身。
任七月漸漸感覺到了安寧身體的變化,一種很是複雜的感覺。不單單是悲傷、緊張,彷彿還夾雜著一絲憤怒!只能感受到這麼多了,任七月無奈的嘆口氣。他是誰啊,有必要那麼複雜嗎?
總不會!後知後覺,仍沉浸在欣賞美男的樂趣之中的任七月突然間滿額黑線:‘安寧,你娶的夫君不會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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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又是大明宮詞的橋段!真老套!
任七月簡直是好奇死了!“安寧,你這麼完美居然會有男人不愛你?”轉頭看了一眼初雲,“當然,死神仙不是人!”
這句話也太狠了!初雲立刻被噎的滿臉通紅!好歹我也曾經是人過!呸呸呸!這句話也不對!
“他受了如此的奇恥大辱,怎會愛我。”安寧坐在梳妝檯前,手指細細的描畫著銅鏡中的自己,“我的夫君,原本也是滿門忠烈。卻突然被父皇以一個‘莫須有’的叛國大罪處以滿門抄斬。我以性命相搏才救下他一人。”
這叫什麼?岳飛加大明宮詞加梅花烙?任七月想了想,最後一個好像不是那麼的沾邊。那換什麼好呢?一時也想不起來。
“可是父皇卻不肯善罷甘休。他定要我夫君受盡天下人恥笑,從此再無回天之力,反叛之心。”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老皇上頗有殺人誅心的匪氣!任七月暗自點頭,卻仍帶的安寧的頭上下一起晃動。
這一刻只見一個傷感的美女猶如泥塑的大頭娃娃一般,美麗的腦袋上下晃啊,上下晃!
初雲默默的轉過身去,太刺激了!
正文 第六章 公主娶夫,天下獨孤
“那你父皇是怎麼做的?”任七月好奇的兩眼都要冒泡泡了。公主都嫁過去了,還怎麼受盡天下人恥笑?難道要笑他的獨活?不對啊,那是安寧自己以命相拼的結果!
安寧沉默了片刻,終還是淡淡的,猶如在敘述他人之事般開口道:“父皇命他下嫁於我,釋出詔書,公告天下!”
“老頭你夠狠啊!”任七月實在沒忍住嚷了出來,“他要還有臉活我都要佩服他是真劉備!”隨即低下頭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次反應到真快!初雲暗自憋笑憋得很辛苦!
“沒關係。”猜到你會是這種反應。安寧輕笑了笑繼續道:“不止如此……”
這還沒完!任七月心中一寒,晉皇威武!
“其實我並未大婚,我的夫君也只是我的夫侍。婚禮當天,夫侍只由一頂花轎抬入我的公主府便算禮成。這對他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錚錚男兒,所受之苦比凌遲更甚!”
任七月頗為苦惱的勸解道:“你可以這麼想啊。這樣他也就不用再受眾目睽睽之下向仇敵跪拜、眾人譏諷之苦了!”沉默了片刻,任七月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初雲無奈的搖搖頭。反倒是安寧輕鬆著有些想開了:“你說的也並無道理。說不定父皇此舉真的是想避免他過於難堪呢。畢竟父皇曾經那樣的喜歡他。”
不知道這句話屬不屬於阿Q精神。任七月堅定的閉上了嘴。
安寧張開嘴笑了幾聲:“七月你問吧,沒關係的。說出來反倒不再那麼難受了。”
真的可以嗎?任七月無助的看了看這宮殿裡唯一的活物,可惜那張出氣的臉早已作出了神遊天外的痴呆狀。“你的那位夫侍,肯定每天照三餐鬧自殺吧。”人是鐵飯是鋼,如果被綁起來也就只有在吃飯時間可以咬舌自盡了!
安寧輕輕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