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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的聲音很是憂傷,‘我是以和親公主的身份下嫁於他的。’
任七月心中頓時湧出了無數的問號,可是礙於場合,現在肯定是不能問清楚了。心中只能一聲長嘆,夫君夫侍一鍋粥,真稠!真愁!
晉皇爽朗的笑聲傳來,這次連任七月都被吸引了過去。‘安寧,這位王子人怎麼樣?怎麼會令你父皇這麼高興?’八卦之心一起,任七月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那成堆的問題中跳出來而且還甩的一乾二淨!
安寧心下一緊,倒是不忍掃了任七月的興趣:‘父皇只說過一句:此人有萬夫不當之勇,又深不可測,是上蒼賜給吐渾的珍寶!’隨即沉默下去的安寧仍記得上一世那已垂垂老矣的晉皇搜心刮肺的咳嗽聲:‘安寧,晉國雖大,卻已再無你安身之處。嫁給他,逃得遠遠的吧。至少仍可留得一世平安。’望著心愛的女兒的那雙眼睛突然便迸發出喧天的憤恨!‘果然是天不亡他!不過總算還是有些用處,怕只怕今後便苦了我晉國百姓……’
父皇,原諒安寧。安寧運用一切手段助他登上皇位,換來的,只是安寧的自由。兩國避戰言和;保持長久的和好,安寧從未放在心上。
‘安寧,安寧,開始了哦。我可是很好心的提醒過你了,好人吧!’安寧的這具身體彷彿能夠溢位一灘苦水來,任七月立刻就知道這位苦命的公主又在回憶過去了。故作輕鬆的調侃,任七月隨意拽出了個不太敏感的話題:‘這位王子殿下長的好醜!’
‘你可以看清楚?’安寧很是驚異。逆著光,慕葉延又騎在馬上迅速馳騁,任七月居然可以看清楚馬上之人的容貌。她剛剛不是連樹上的玉佩都看不見嗎!
怎麼可能啦!任七月理直氣壯地答道:‘他的頭髮好醜!不喜歡!’
安寧回憶起慕葉延那一頭隨意披拂在肩上顯得有些亂糟糟的紅棕色長髮,不由得微微一笑。以任七月對美麗的苛刻度,慕葉延肯定是直接被劃入了醜人的行列。
不過其他方面還是很有看頭的。任七月眯起眼。馬上的少年如蝶般翩然起身,站立在飛馳的駿馬上自是如履平地,取箭搭弓。三支箭如扇面排開,同時疾射而出!
不用看也知道必是箭箭紅心了!任七月以扇擊手,以騎射來論,可玩的花樣也就是這些了。不錯,若是英俊,必是吾之大愛!
不過
這位亂糟糟王子一路向這衝來是要做什麼?
有了前車之鑑的任七月滿臉警惕地後退到李文啟身後。還未來得及站穩,慕葉延就已經一勒戰馬站立在眾人面前。紅銅色的長髮果然略嫌雜亂的披散在肩,慕葉延看向晉國身份最為尊貴的幾位少年仍舊是滿臉的不屑!
他這般居高臨下的站立在馬背之上,幾位早已下馬休息的王孫公子們自然是滿心的不悅!李文啟滿臉笑容的往前走了幾步:“葉延小王子,所來何事?”咱們可沒有那麼好的交情!
慕葉延冷眼看向假笑著的李狐狸,嘴唇一扯:“只是來討個彩頭。”言落揮鞭!
就知道絕對沒好事!任七月下意識的縮身想躲。但安寧怎麼會允許帝國公主會出現如此不堪的恥辱之態。鞭子來了又走,安寧身邊的四位少年都已經怒髮衝冠兼後怕不已!安寧平靜的雙眼直視著慕葉延,笑聲仍柔軟如棉:“葉延小王子,安寧見識了。”欺辱一個女孩子,此時的慕葉延也不過如此!
小姑娘好膽識!慕葉延舉起手:“我說了,只是來討個彩頭。”手指尖輕捏住的正是安寧用來綰髮的白玉簪。
眾人心中微微一驚。安寧只因年弱未及笄,這白玉簪只綰了一個小小的髮髻。所以連安寧自己都不知道鞭子原來只是輕輕巧巧的捲走了一支簪子。
突然間便怒從心頭起!任七月呆若木雞般聽著安寧絕對千年不遇的怒喝!
“冰心!毀簪!”
冰心只瞬間便將掛在一旁戰馬身上的弓箭握在手中。拉弓射箭!慕葉延微怔之下完全來不及躲避,手指間的玉簪已經碎成了兩段。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速度!精準!安寧身邊這個不喜言語的小宮女原來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將一隻細細的玉簪射斷又能不傷及手指,在場的五位少年自認為自己都無法只在一瞬之間便可做到!
大師級的高手啊!任七月真想鼓掌叫好!果然配的起如此大師級的名字!高手高手高高手!
“公主,還是梳洗一下吧。”隱藏級高手將弓箭掛回去後立刻執行起自己的本職工作。只見冰心身後站立著一排手捧梳洗用具的宮女。
洗具!絕對是洗具!任七月高高興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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